蘇文祁直接就隨聲附和道:“我支持爹爹!”

蘇文越和蘇小檀也都讚成,他們沈府提出的條件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知道沈老爺心裏想的是什麽,隻是還希望沈老爺多加考慮,別再做出隻有卑劣小人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蘇小檀話音才落,那沈夫人就氣得破口大罵:“蘇小檀,你這話什麽意思?”

蘇小檀怒極反笑:“我什麽意思,您難道還不清楚嗎?反正我們家也有的是時間耗著,但是如果因此而影響到了您娘家人的生意,那我也隻能說聲抱歉了。”

沈老爺知道這其中的原委,他多少還是有些虛的。既然現在已經撕破臉,他又拿蘇家沒辦法,那麽他們若是再繼續這樣鬧下去,苦的也的確是他們沈府。

見沈夫人還要辯駁,沈老爺一把將她拉住,又喚來林盛,吩咐道:“送客!”

蘇大強見此事已經鬧到了這種地步,也沒準備再挽回些什麽,反正他們自認問心無愧。

在回去的路上,這個蘇文祁都很是氣憤,他生氣的是這沈府的態度。

蘇小檀安慰了他幾句。她心裏清楚,隻有當他們蘇家完全強大起來以後,才不用去顧慮這麽多,更加不會受製於人。

好在這沈老爺是一個審時度勢的人,那些人在百善堂又鬧了一整日後就沒再來過,這蘇家也算是過上了一段安生的日子。

這日清晨,蘇文越和蘇小檀來到這百善堂。各自忙活了一會以後,便忽地聽外麵傳來叩門聲,蘇小檀出去一瞧,發現是春暉堂的掌櫃,也便是先前蘇文禧救助過的任道遠之父任生平。

“任老板,您快請進……”

蘇小檀好生將他請了進來,給他添了一盞茶後,便又去後院將那蘇文越叫了過來。

“任老板,您今日怎麽得空過來了?”

蘇文越見到他也是倍感驚喜。

各相都落座以後,才聽這任老板笑著道:“我今天正好來這附近辦事,想著就過來看你們一眼。正巧我這裏有一筆生意,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做?”

蘇文越忙答應道:“這是自然,不知道是何生意?”

“是這樣,這京城啊急需一些積雪草和其它藥材,可是我這藥鋪的存量也不太夠,還差了好多。我就想著過來問問你們,你也知道,這京城給出的價格很好,比市場價高出好幾倍,所以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做,到時候可有一筆不小的分紅!”

蘇文越是不假思索地點頭,而後又起身朝他行禮道:“做!您能想到我們,這實在是讓我感激不盡啊!”

任生平趕忙將他扶起:“你們百善堂的藥材都很好,再說了,你二哥之前那事我可是永生難忘,我做這些也是為了報答你們,應該的!”

蘇文越將他留下來吃了午飯,又鄭重地向蘇大強介紹。而後兩個人便又在那裏研究藥材起來,蘇小檀雖然聽不太懂,但她知道這是一筆穩賺不虧的買賣,而且還有利於他們蘇家打通交際圈,名利雙收的大好事!

經此以往過後,這蘇家的生意是蒸蒸日上。

這日午後,那林盛忽然登門拜訪。

蘇文越雖不喜,但出於禮貌也還是放了他進來。

“有什麽事林管家就直說吧。”

卻見那林盛賠笑道:“是這樣的,我們家老爺想要請你們家一起吃個晚飯,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

蘇文越想都沒想就給拒絕了:“這還是不用了,之前的事情我也都記著。”

“我們沈老爺說了,之前那是一個誤會,今天晚上為的就是和你們將這話說清楚,所以他希望你們能夠給他一次機會。”

林盛的姿態放得很低,可即便如此,這蘇文越和蘇小檀也無法忘記那一日他可恨的嘴臉。

所以蘇小檀想都沒想便道:“林管家,最近你為了這件事已經跑了三趟。其實我們家並不值得這樣,所以還請你回去,不必再來,來了我們也不會改變想法。”

林盛無奈,便隻能悻悻地離開。

等到這林盛又是空手而歸的時候,這沈老爺才算是知道了這事情的嚴重性。

“哎呀,這真的是……”

沈老爺愁的在那裏扶額。

“如今這蘇家可不得了,傍上了那春暉堂,那春暉堂素來和京城也有交情,他兒子又厲害,所以給這蘇家提供了不少幫助,讓這蘇家的生意如日中天一般。”

林盛說的這些沈老爺也都知道。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讓林盛三番兩次的去蘇家。不過這人啊,總是要為自己的無知買單。

沈老爺這一次算是受到了血的教訓。

“最近我和各店鋪的掌櫃算賬,發現我們自家的生意越來越差。這樣下去不行,我需要這蘇家的幫忙,不然我們沈府可就要完了!”

林盛在一旁也是急得不行,但很快他便反應過來,建議道:“要不您去找一下那一品堂的掌櫃,興許他出麵,這蘇家便願意和解了。那一品堂的掌櫃素日裏可幫了蘇文越好多次,他的麵子,蘇文越不可能不給。”

沈老爺發覺這林盛說的不假,於是他也沒再推脫,而是直接就來到了這一品堂。

掌櫃的見到他,自然是畢恭畢敬地行禮:“見過沈老爺。”

請著他坐下後,這沈老爺硬是猶豫了好久才道明了自己的來意。

“我今天來,其實是希望你能出麵去一趟蘇家,告訴他們,我願意和他們和解,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我這個忙?”

掌櫃的有些驚詫:“這最近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沈老爺也豁了出去,將這一係列的事情都說給了他聽。

掌櫃的聽完以後也是不禁感歎道:“該說不說,這件事令正做的的確是有些過分了。難怪我瞧著前陣子這蘇文越一直萎靡不振,原來是為這事愁的。”

沈老爺很是無奈:“她也不過是想著給蘇家一個教訓,她也一直介懷蘇家拒親這件事。倒也是我自己糊塗了,沒想到這蘇家的生意如今能做的這麽好。”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