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煜風的套當然是買來要和我用的,但是套套買回來的第一天晚上,出於對我這具身體的不熟悉,他醞釀許久,沒下去手,後來也一直下不了手。
我理解他的這種心理障礙,但我素不了三個月。
何況現在的身體又這麽健全,每天早上醒來朝氣蓬勃生機盎然欣欣向榮。
一個年輕的男人,他在最血氣旺盛的時候去當了幾年太監,後來上天給了他再做三個月男人的機會,用腳趾頭也想得到他會以怎樣的行動來感恩這次機會。
出於感恩,漫展結束回家的路上,我在網上下單了三十個不同款式的飛|機|杯。
趙煜風不跟我玩,我就自己玩。
快遞第三天到的我家,知道快遞要到的時候我就守在一樓,成功地沒讓快遞落在我爸媽手裏。
回到房間反鎖了門,坐在地板上拆快遞,正在陽台上曬衣服的趙煜風好奇地過來看:“二寶,這是什麽?”
“打飛機用的,都是我的,一個也不給你。”我把拆好的飛|機|杯全都鎖進了一個抽屜裏。
趙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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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被子薄,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躺在趙煜風旁邊搞事,他起初很震驚,後來很羞憤,再後來他進了浴室,第二天早上醒來,眼睛都是紅的。
看著相當可憐。
如此過了一個星期,忽然一天,上了鎖的抽屜被打開了,裏麵三十個小杯杯不翼而飛。
“我的東西呢?”我質問趙煜風。
他的視線黏在電視機上,泰然自若:“扔了。”
“喪盡天良啊你!你自己不那個我……”我咬著牙,掐他脖子,“還不讓我那個我自己嗎?”
趙煜風不做反抗,隨便我掐。
我正想再給他兩拳,我爸路過看見了,喝道:“洲洲!幹什麽呢?有這麽和朋友打鬧的嗎?!還不放開人家小趙!”
我隻得撒開手,老實坐在沙發上。
“人家小趙多老實沉穩的一個人,脾氣又好,你瞧瞧你自己,整天像猴子一樣浮躁,沒點分寸,學學人家!”我爸拿著一杯枸杞**茶像個老幹部似的訓我。
我嘴上說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向他學習,心想等晚上回房間,我要打死他。
然而等晚上回房間洗了澡睡下之後,我又改變了主意,我想到了比揍他一頓更爽的報複方案。
我縮在被子裏玩手機以讓自己保持清醒,等聽到趙煜風呼吸均勻變成睡著的節奏後,我偷偷地從床頭櫃裏拿出之前買好的rh劑來。
我真是太笨了,趙煜風不那個我,我可以那個他啊。
光是想想,心裏就樂開了花。
我掀開他的被子,摸他的屁股,正幻想著把他日得喵喵叫的場麵,趙煜風忽然就醒了。
黑暗中兩道仿佛實質的目光戳在我臉上,冷冽的聲音道:“洲兒,你做什麽?”
敗露了,我登時有點兒慌,小聲道:“我,我可以說要幹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