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廁所裏的吻

“若纖,準備一下!”若纖剛一回到家就見安世傑西裝革履的在客廳坐著,見她回來便立即站了起來。

她疑惑的看著安世傑,不解:“準備什麽?!”

安世傑暖暖一笑,輕聲的說:“今天有個宴會,需要帶你一起出席!準備一下,不然我們就要遲到了!”

宴會?!若纖蹙眉,心裏有些不願。可見安世傑那暖暖的笑容,便說不出拒絕的話來,隻得軟軟的說:“嗯,我上樓去換衣服,你等我一會兒!”

大約過了十分鍾,若纖走了下來。一身職業套裝已經換成了精致的晚禮服,整個人都顯得雅潔,高貴。

頭發隨意盤起,左邊額前落下一縷,剛好遮擋住了那幾朵嫵媚,妖嬈的花。

車停了下來,若纖下車,抬頭,‘金凰酒店’四個鎏金大字映入眼簾,安世傑走到她身旁,輕聲說“怎麽了?我們進去吧!”

若纖勾唇一笑,挽著安世傑的手走了進去。他們剛進去不久,另外一輛車又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從車裏伸出一條修長穿著黑色西褲的推,發亮的皮鞋閃的人眼疼。慕堯從車裏出來,扣上西裝扣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隻身一人走了進去,並沒有帶女伴。胡甜甜,從來沒被他帶到任何類似的宴會來過,三年前許多人都能看到有個名叫姚若纖的漂亮女人陪在身邊,三年裏卻始終是孤身一人。

這場宴會聚集了所有z市大企業的老板,在場的人都是談吐優雅,舉止得體。不過在若纖看來,這些人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披著羊皮的大灰狼。

自從見識過了艾凡、慕堯已經羊柏林等人看到自己的反應,以為來到這場宴會也會有很多人驚訝,甚至會問她怎麽沒死?!

可是出乎意料的,並沒有人覺得好奇,許多人都是各忙各的,忙著拉攏人際關係。

“怎麽了?是不是覺得這樣的宴會很無聊?!”安世傑看著若有所思的若纖,低聲問道,同時還伸出手為她撥了撥額前的頭發。

若纖揚起一個笑臉,對他搖搖頭,輕聲說“還好,就當是看許多人在演戲咯!”

安世傑輕笑,自從他將若纖救出來,她醒來之後好像便了很多。變得愛笑了,變得活潑了,甚至還有些調皮搗蛋,越來越像小女生了。

“姚若纖?!”一道尖利的女聲傳了過來,若纖聽見皺了皺眉,她就知道不會那麽輕鬆,果然還是有人覺得她出現在這奇怪了。

轉過頭,隻見一個穿著紅色禮服,手拿高腳杯的高挑女人朝自己走了過來,眼中有些驚訝,也有些疑惑。

“真的是你?你沒死?!”

又是這樣的話,若纖來到z市這些天,聽這樣的話都已經聽厭了,於是沒好氣的說“怎麽,這位小姐,難道你覺得我該死麽?!”

嚴曼琳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後冷著臉說“我隻是驚訝,那場火居然沒能燒死你!你的命還真硬!”

大火?!若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看到嚴曼琳臉上嘲諷的笑容時立即回神,瞪過去,說“嗯,我命是挺硬的!你靠近我的時候可當心了,小心哪天我就把你克死!”

看到若纖充滿冷意的眼神時,嚴曼琳不自覺的退了兩步,險些將酒杯裏的就都晃了出來。好不容易穩住了,又冷哼了一聲,然後走掉。

待她走後,若纖轉過頭問安世傑“世傑,為什麽每個人見到我都問我怎麽沒死?!剛才那個人認識我麽?!”

安世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笑笑“隻是出了些意外,那人,想必是以前見過幾次把!”

其實他是知道的,因為若纖,嚴曼琳和艾凡訂婚不成,如今艾展鵬還在醫院躺著起不來。說來也奇怪,艾展鵬雖然有病,可是也沒有到好幾年昏迷不醒的程度,這事很令人不解。

若纖陷入沉思,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安世傑以及不知道去哪裏去了。“啊!”一個人撞到她身上,灑了她一身的酒。

“對不起,對不起!”撞到若纖的那人連忙低頭說了幾句對不起,然後就跑開了。

若纖看著離去的人影,覺得自己倒黴。四處張望也不見安世傑,本想和他說一聲去洗手間,既然他不在,那就算來。

來到洗手間,若纖將衣服上的酒漬清理了一下,還好衣服上沾到的不多,不然的話,隻怕要回去換了。

打開水洗完手,若纖剛想出去,卻不料被人拉住,猛地拖進了男廁所,想要大叫,可是嘴巴被人捂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隨後就聽到‘砰’的一聲,門被鎖上。她被人抵在了門上,灼熱的男性氣息籠罩了她,壓的她喘不過氣了。

“唔唔唔……”她踢打著,想要說話,想要喊救命,可卻都是徒勞。

“別叫了,沒人會聽到!”男人眼底含著笑意,看著她掙紮,嘴角越發揚起,完美的輪廓此時在若纖看來,竟像極了撒旦。

“唔、唔唔唔。”她依舊不放棄,用高跟鞋踢著門,希望引起外麵的人注意,可是外麵好像沒有人。

男人依舊笑看著她,那雙眼深邃的就如見不到底的深淵,讓人忍不住淪陷,忍不住一點一點放棄掙紮。

‘叩叩叩’忽然想起了一陣敲門聲,隨後就聽到外麵的人說“請問裏麵有人嗎?!”

是安世傑!若纖心中重新燃起一絲希望,想要掙紮,希望能夠引起安世傑的注意,好讓他就自己。

男人在聽到安世傑的聲音時,雙眼微眯,隨即鬆開了捂著若纖嘴巴的手,在她想要放聲大喊時,鋪天蓋地的吻想她襲來。

溫熱的唇瓣觸碰到她時,她幾乎忘記了思考,隨後又反應過來,想要用腳踢門,卻不料被男人抓住,把她的推掛在了他的腰上。

這樣不雅的姿勢讓若纖的臉頓時一紅,吻還在持續著,那本來還站立的右腳也逐漸脫離地麵。

“唔……”不知為何,這個吻雖然霸道,卻無比的溫柔,仿佛對愛人訴說著數不完的思念,與眷戀,久久移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