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99)機場偶遇 天天書吧

下午我們說走的時候,付先生還特意跟蘇先生比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常聯係。”

蘇先生也回了他老人家一個打電話的手勢,然後就拎著行李裝上車,朝我一路淺笑的過來給我開車門,“老婆大人,請吧。”

幸虧他穿的不是一身正裝,不然真的會有種‘管家’的製服**感的。

我剛好抵不住,一如那年抵不住他華美的月華夜cos。

擁抱再見,等車子駛離怡海,我才問蘇先生:“我們刷碗的時候你跟我爸說什麽了?怎麽忽然就建立同盟了呢?”

“這個啊…”他拖著長長的尾音,歪頭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莞唇笑了起來,說了兩個字——“秘密。”

秘密…

我忍不住吐槽:“你這是《我跟嶽父有個秘密》麽?不能告訴我?”

“嗯,不能。”

我捂著臉撇頭看向車窗外,無力感慨“你太不實在了。”

他的低笑聲傳來,如秋日大榕樹下的和弦之音,沁人心脾,撩撥著我的心越發喜歡。

市區的路稍微有一點小堵,等到達機場已經距離登機時間隻剩半小時了。

我們匆匆換了登機牌進安檢,結果在候機廳碰到了楚涼的四哥,好像叫做楚韓。

他低著頭一直在看手機,卻神奇的在我們踏入候機廳那一刻,忽然抬起了頭。緊接著手機收起,朝我點頭微笑。

我感覺蘇先生握緊了我的手,旋即就恢複如常,牽著我朝他走去,“好久不見。楚總。”

“好久不見,蘇律師。”

楚韓坐在椅子上沒動,隻是抬頭微笑著。

蘇先生勾唇笑了笑,“還沒給你正式介紹,這是我太太。”

楚韓看向我來,輕輕開口“你好,蘇太太。”

“你好。楚總。”我隻是隔空跟他點點頭。

他就笑了笑。站起來說,“該登機了。”

不知道為什麽,這次見到楚韓。感覺總有些奇怪。

他一個人孑然一身的走了,看不到行李很正常,可是他居然連個隨身的包都沒拿…連蘇先生都還有一個手包,雖然裝在我的包裏。可是他一個大企業的高層。什麽都沒拿合適麽?

等他走遠,走了vip通道。我才問蘇先生:“他是不是有點兒奇怪?明明一個vip,卻在人這麽多的大廳等著…”

蘇先生側頭看著我,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他是很奇怪。所以讓你離他遠一些。”

“很危險?”

“不,是愛好生僻。”他說完,就牽著我往登機通道走。

隔壁有對小情侶。女生問男生,“他們怎麽走那邊啊?那是什麽地方啊?”

男的回答說:“那是特殊通道!殘疾人通道麽!”

女聲就嬌嗔一句“啊~討厭。你騙人家!”

這可真一對兒奇葩,殘疾人…你妹,他才殘疾人呢,他跟他女盆友一對兒殘!

蘇先生回頭看我,“怎麽了?”

“沒我看見一對兒奇葩。”我惡寒的搖搖頭重新跟蘇先生並肩而行,話回正題,我問他“楚…那個誰,那個‘愛好生僻’是什麽意思?”

蘇先生抬手捏了下我的鼻子,“你啊,這好奇心真夠旺的。”

旺不旺不知道,反正我一路都在纏著他問‘愛好生僻’到底是什麽意思,結果直到上了飛機,跟楚韓又成了鄰居,他才湊到我的耳邊,說了一聲“**收集癖。”

話落,又在我來不及驚訝之時,吻上了我的唇,眼眸深海的看著我…

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還有隔壁隱約傳來的歎息聲。

我心頭一跳,想起上次在慈善之夜時蘇先生冷漠的態度,他一定…討厭這個楚韓。

蘇先生吻罷,還體貼柔情的為我整理了一下頭發,低喃說:“睡會兒吧,下機我叫你。”

不敢這周圍的人,特別是楚韓。

我想起他上回領的那個小孩子,那個小孩子說我跟他房間裏的玩偶很像…那個玩偶…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他的**們…

啊…我這心,一秒渣粉了,居然還有人愛好這個。

楚韓跟我們同一目的地。下機時我才發現,他旁邊的那個男人原來是他的助理,還拎著他的包,畢恭畢敬的跟著他亦步亦趨。

我故意拉著蘇先生落後幾步,等他不見了人影兒,我們才慢悠悠的下機。

蘇先生還一臉好笑的看著我,打趣兒說“怎麽?現在知道怕了?”

“……”我默了一下,輕咳一聲:“首先,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沒必要。再說,他要真是那樣的愛好,我怕一怕難道不正常麽?”

“所以你隻看我就好了。”他低頭在我額頭印上一吻,牽著我的手:“走吧。”

落地請開機。

說是f市這會兒小高峰,稍微有點兒堵,可能司機會晚到半小時。

我跟蘇先生就在附近的咖啡廳坐了一會兒,一杯咖啡還沒喝完,司機就到了。

他比預計時間早到了十分鍾,讓我十分驚喜的是,這位司機竟然是大楊哥,楊嫂的丈夫。

真是好久不見,比我跟蘇先生鬧別扭的那幾年還要長的時間。

相互打過招呼,上了車,他就笑著打趣我:“現在不能叫小櫻兮了,要喊少奶奶了。”

“楊大哥還是喊我櫻兮好了,喊富貴了容易折福氣。”

楊哥笑笑:“好。”

路上不知道從哪兒開的頭,我們聊起了蘇晴跟格雷,還有他們的一對兒混血雙胞胎。

楊哥說:“咱們領導開始還不太稀罕大姑爺,現在看著大晴好,又看著emma跟也那麽聰明可愛,領導的心結總算打開了。就你們結完婚回來那天,他還跟大姑爺喝了好幾杯,還誇他中文學的好嘞。”

說著又自顧自嘖了下嘴,“別說,大姑爺那中文還真是挺好的,都會說成語,說領導愛屋及烏,把咱領導都哄樂了。”

我歪頭問蘇先生:“格雷娶大姐的時候也遭了很多為難麽?”

“嗯,比我慘。”

“什麽叫比你慘?你娶我娶的很順利好吧?”我給他數著手,“我哥給你當間諜,我媽雙手讚同,我爸頂多就是嘴上逞逞能,我嘛…你心知肚明…”

他失笑,把我揉進懷裏親吻發璿兒,啐我小心眼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