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手指威武

“乖,讓我摸摸,嗯?”

我抓著他的手不鬆,腿也並的緊緊:“你故意的是不是?你難受就讓我也不好過?”

他低笑,往我耳朵裏潑灑熱氣:“今天就讓你舒服,嗯?”

甚至都沒有容我反抗,就將我攔腰抱起放到了圓床正中,鳳眸微眯的看了看我的身子,才連自己帶被子一起覆了上來。

我就知道會這樣!

他要是想做一件事,其它的都得等他做完再說,商量一下跟先談一談這種事,完--全--不--好--使!

他把被子一蓋,唇也覆上了我的…

修長的手指在我身上四處點火,炙熱的手心像要連我的皮膚都恨不得燒焦…

終於他開始不滿足於肌膚,指尖上一刻還在臍窩,下一刻就劃著我的敏感線落到了幽穀,盡管我雙腿緊並,他還是找到了破綻…

修長都手指瞬間就劃開了一道縫隙,觸到那顆敏感的珍珠,有意無意的用指腹揉了揉…我忍不住舒服的歎出了聲,他就像受到了鼓勵,向下滑動,然後…抽出…

我以為結束了,隻見他把手指抬至眼前,在我羞窘難堪的目光下,伸出舌尖兒,引誘意味明顯的舔了舔,低啞著聲音:“瞧,它回應我了。”

所謂回應,不過是他手上那些晶瑩明亮的**,它讓我羞態更甚,臉熱的無處可躲。

真想一狠心咬死他算了!

如此銀迷!

我伸手去抓他的手:“你黑心你混蛋!你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你壞透了!”

“哪種事?”他滿目笑意,盈盈情欲,附耳低語:“愛你才與你做情事,以後的日日夜夜…”他的手指不知何時又嵌入幽穀,借著潤滑,探到了穴口:“這裏,都屬於我。”

“別…”我下意識抓住了他還要深入的手,偏開頭不敢瞧他,近乎祈求道:“放過我…”

“不行。”他一口回絕,低頭準確的啄了啄我的唇:“我得給你點深刻的記憶,才放心放你回去。”

我還沒來得及品出這話的意思,他就側躺而下,猝不及防的抬起我的腿搭在腰間,一時間私密地帶以一種完全開放的姿態,麵對著他的囚龍…

我嚇壞了,連忙伸手阻止:“蘇昊…”

“別怕。”他咬著我的耳朵咕噥:“會很舒服…”

他的手指探了進去。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濕滑…

整個人都在顫栗,無地自容把腦袋埋到他勁窩,顫著聲音:“你、你輕點…”

“是手指,不疼…”

他這樣說,手指就在裏頭有了動作,貼著內壁,深深淺淺的滑動…我無助的隨著他的動作顫抖,壓抑的想哭…

漸漸,越來越重的灼燒,越來越炙熱的摩擦,他的拇指還觸上珍珠,兩處齊齊折磨,小腹裏一團愈燃愈烈的火…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耳邊的濕吻,大腦漸漸失去了神智,乍現出陣陣白光…

我終於忍不住嗚嗚的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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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不真實的姓愛,也是一件極耗費精神與體力的事。

直到蘇昊喊我起床吃晚飯,我都還懶懶的不想動,如果換作你,連站立都覺得虛浮,你會樂意到處跑麽?

反正我是不會,可是這貨威脅我:“抱你下去?楊嫂做的菜不吃可是會後悔的。”

楊嫂是新來的保姆,但事實上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老熟人了,她是老蘇宅裏楊媽的兒媳婦,上次見還是五年多以前,那時她剛生完第二胎。

我一個軲轆起來:“楊嫂什麽時候到的?”

“唔。”他做回想狀,道:“今天中午?我去接的飛機。”

他…接的飛機?他接的飛機!

那這麽說蘇昊回來那會兒她就到了?那豈不是我們關在房間一下午她都知道了?

啊啊啊——撞牆的心都有了啊!

我捂臉倒回被子裏:“蘇昊你的心真是黑透了…”

“不恩愛一下我媽你未來婆婆怎麽能放心?”他笑著過來把我從被窩撈起來,哄著說:“好了好了,結婚以後這事兒正常著呢,每次都躲被子裏,你一輩子不打算下床?”

“一輩子?”我無比佩服的看著他:“我可堅持不了一輩子,蘇先生你真心威武!”

“手指也很威武。”

他說這話的時候讓人一點看不出偉索跟勤獸來,正經的好像在探討‘公司前景、現狀以及未來發展’一樣。

我全身血液都往臉上湧,受不了的往邊推推他:“快起開快起開,我可不認識你這麽不要臉的人,那層皮能當防彈麵具使了!”

“我認識你就行了。”他俯身吻了我的額頭,起身道:“明天一早Sunny會來給你送衣服,吃完午飯再出發吧。”

Sunny小姐是Xinzhou時裝工作室女裝係的負責人,還擔任著首席設計師,同時又是xinzhou時裝的股東。她的設計經常就會成為各高門名媛以及明星爭奇鬥豔的戰袍,在時尚圈,她是一個年輕的女強人,沈七薇對她讚賞過很多次。

我對她的了解也是來自沈七薇,她一直想給這位事業有成婚事未定的Sunny小姐設計一套女王係婚紗,其中不排除借東風打廣告的嫌疑。

明天早上我就能見到Sunny小姐本人了。

等等,早上?我大腦閃了下,愣住:“我的飛機票不就是早上的麽?來得及麽?”

“我改簽了。”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好吧你又贏了!”我認命,又納悶兒道:“首席設計師還兼職送快遞?”

“明天你就知道了。”他抬腳出去,輕輕扣上了門。

我穿戴整齊,在鏡子麵前看了又看,確定真的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地方,才放心下樓。

蘇昊正拿著一塊排骨蹲在餐廳門口,心思無良的逗弄兩隻小白團子,饞的它們又是站,又是坐,眼瞧著排骨直滴口水。

我走過去,他就站了起來,把排骨放回了台子上的狗盆裏,順手抽了紙巾擦手,目光柔柔的看我。

他什麽都不說,光是這樣看著,我漸漸有點發毛,警惕道:“幹嘛盯著我看?我臉上有東西?”

那是不可能的,下樓前我照過好幾遍鏡子呢,但還是擋不住心虛的摸了摸臉,就聽他說:“楊嫂給你燉了紅棗桂圓羹,益氣補血。”

“……”xh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