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16)年前小別 天天書吧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的親吻,比預想中還要臉紅心跳。他是什麽反應什麽表情我已經害羞的沒法兒細看了,幾位安檢人員頻頻瞄來的目光讓我各種心虛。

安檢人員接引我的走的頭等艙通道。

縱然這樣,還是跟同樣剛過安檢沒多久的熟人碰上,將那句‘人生何處不相逢’的古話完美詮釋。

宋娜正跟另一個女孩兒朝這邊走來,見到我明顯僵了一下,眼神一碰就立即錯開,連服務人員問了好幾遍“請問有什麽能幫助您的麽”都沒有聽進去,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

原以為這一幕會讓我多少覺得爽快,但現實完全沒有,我僅僅不由的苦笑一下,就順著通道走了。

以前,一起候機過安檢的是我跟她兩個人。

如今,跟她一起候機過安檢的是別人跟她兩個人。

同樣的兩個人,卻讓我清楚的明白那段不怎麽堅實的友誼真正的結束了。她坐她的經濟艙,我坐我的頭等艙,關係破裂後的分道揚鑣以這種奇特的方式表現出來,莫名就讓人有幾分感慨,這些年來,她是以怎樣的心態跟我做朋友的?又有幾分是真情呢?

或許在那樣一個年紀,尋求靠山跟保護隻是一種本能,又或許在那些年的交往中,我們本身的某些行為,都讓她產生了不舒服的想法…那對我們來說或許什麽都不是,但放在別人身上,或許就成了症結。

現在回頭去看當時做過的事,許多許多的疙瘩與尖刺,可能都是我們親手結下的,從沒有設身處地的去站在她的位置想,這些東西她需不需要,想不想要,又會如何看待我們的行為…在當時那個年紀,我們確實缺少為別人著想的心。

想著這些事,我就忘了給蘇先生發信息,以至於落地開機後就被他劈頭蓋臉一通的教訓,完了還特別凶狠的嚇唬我說“小混蛋,前後不到半小時你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以後還想不想獨自出行了?”

我各種道歉認錯,態度良好的不行,他才勉強的“行吧,到家給我消息。”

“我覺得你該給我安個gps!”+

“正有此意。”

他又開始不要臉了。

付朝陽老遠的朝我揮手,我就說了聲“年後見”,斷了通話。

無良兄長賤兮兮的問:“妹夫查崗?”

查你妹!

這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可不就是查他妹麽…

我自己都哭笑不得了,把行李箱往他麵前一推:“哥你放心,你做的好事我有一件是一件的都記著呢,等你將來千萬別被我回報到哭啊!”

“怎麽著?幫你跟妹夫終成眷屬我還有錯了?”

“你確定你沒有私心覺得這聲‘妹夫’喊的特別爽?”

“咳,女人吧,有時候糊塗點兒好…”

你瞧吧,這人心從來都不純潔。

下午四點半,青銀高速,五點五十到達義豐鎮。

經過大姑河時他說姥爺在這裏看到了天鵝,一隻守著母天鵝屍體的公天鵝,說話間表情難得莊重。

他這個人吧,給人的形象感覺大多都是玩世不恭,**瀟灑,極少有人知道他本質其實是個暖男,對小動物的愛心其實特別泛濫,貓貓狗狗一切毛茸茸的東西他都抵抗無能。

之所以現在這樣躲避動物,因為小時候養的狗跟貓都被小區裏的惡人投毒害死了,這也是為什麽他後來那麽努力跟爸學賺錢的原因,他一萬個不樂意跟那些隨時可能給你寵物投毒的人們住在同一個小區,沒有安全感。

要我我也不樂意,人家遛狗還是拴著的,離好幾十米又沒看你,你嗷嗷叫的那麽誇張是想傳達什麽?再不就走過路過偷偷說舉報雲雲,毒死雲雲,光是聽著就覺得毛骨悚然。

反正他告訴我如果住在那個小區裏出門一定要看好狗。

以前不養狗不覺得跟自己有多大關係,現在有了白團子,這種事聽著就很可怕了,畢竟誰養寵物都不是為了承受分離的,雖然避免不了,但起碼不要過早。

車子過了大姑河,在省道前拐了個彎兒,沿著村群水泥路一直往北,就到了一棟二層帶大院的小樓前,車子就停在門口監控的範圍內。

老實說,眼前的這棟小樓跟當初我看到的設計圖完全不一樣,甚至天壤之別,我問付朝陽:“原來不是四方小平房麽?怎麽建成這樣了?”

他也有幾分無奈:“姥姥要求建成這樣的,說大家下來住什麽的方便,我能拗她老人家麽?”

“……”

四合院格局的平房變成了都市小洋樓,這樣的建築在村群跟鎮上都很風光,極為滿足了姥姥愛麵子的虛榮心,但風光的同時,隱憂也同樣存在。

這裏是距離市區一個小時車程的鎮級單位,雖然靠近鎮中心,可它終究離著兒女們很遠,又是兩個老人獨自生活,難道就不怕遭賊遭惦記?

我有些頭痛姥姥這個虛榮心愛麵子的毛病。

我跟付朝陽是最後一個到達的,舅舅跟二姨一家比我們提前一天,此刻都不在劉宅,男人們去買煙花鞭炮了,女人們則是去置辦年貨了,隻剩老老少少四口人。

兩個老人在廚房裏炸丸子跟肉段,舅舅家四歲的龍龍跟二姨家八歲的彤彤正在客廳玩遊戲,雙人的超級瑪麗,從我這個年齡來看,這倆人的操作真心不咋地。

從我跟付朝陽進門,到脫了外套換了拖鞋,倆孩子都頭也沒回的在玩遊戲,這要是在看家的話,估計被搬空了都不會發現吧?

隻見付朝陽快步走過去,繞過沙發就坐在龍龍身後,:“你倆這臭手連個蘑菇都追不上,看大哥帶你倆去第二關見識見識!”

我囧了。

劉文龍小同學卻是眼睛閃亮亮的回頭看他:“大哥真的能到第二關麽!我們打了一天都沒過去呢!”

“哥眼瞅著三十了,一個能頂你們二十個,你說過不過?”

“過!大哥肯定過!”

“瞧好吧!”

朱曉彤這才鬆了口氣似的朝我看過來,笑著喊了聲“姐姐”。

我頓時明白了,她不是過不去,而是在單純的哄孩子…

“啊,對!”我想起來把口袋裏的費列羅拿出來:“先吃著,晚點我帶你倆去超市買零食!”

“謝謝姐姐!”朱曉彤接過巧克力就朝弟弟去了,還體貼的把外包裝剝了,給他一個完整的巧克力球。

付朝陽就頭也不回的道:“隻有弟弟的沒有哥哥的?”

朱曉彤同學就又剝了一個巧克力球給付朝陽,還是送到嘴邊那種。

後者已經玩超級瑪麗玩的騰不出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