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不許胡鬧
中午吃完飯去做SAP的時候,我終於算是服了秦爺爺了,他愣是把蘇先生那麽強勢的一個大男人,給唬的陪著我做了一下的SAP。
一個大男人啊,身在女子溫泉會館,坐在舒適且環境優雅的Vip等候廳…我光是想象他發呆…或者無所事事的樣子…
我第一次在做SAP時沒有舒坦的睡過去,也是第一次覺得這個過程有些煎熬,心裏一直在牽掛著他會不會等的焦急煩躁。
他在休息室抽了煙。
雖然有咖啡的味道掩蓋清除,但我還是鼻子靈敏的嗅到了。
我像個緝讀犬似的,圍著他左嗅嗅右嗅嗅,沒等我質問,他就先開了口:“隔壁有人抽煙,沾上了。”
聽這理直氣壯的樣子,好像真不是他本人似的。
我不信的抓起他的手,仔細的在他慣用夾煙的手指嗅了嗅,是沒有煙味兒,但是有若有似無的咖啡香。
親們知道現磨的咖啡粉有一個特別顯著的功效麽?那就是消除煙味兒。
他這樣不會有點兒欲蓋彌彰了?身為律師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吧?
唉,算了。
一沒有證據,二沒抓現行,再說他今天心情滿沉重了,偶爾為之放過他吧。
我沒再糾結抽煙的問題,挽上他的胳膊撒嬌:“咱們回家吧,我想大傻狗了。”
他就當著這裏工作人員的麵,旁若無人的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捏起下巴又鬆開,而後…不自然的的攬著我的肩朝外走。
你看見沒有,他跳過了吻嘴的環節!
這說明了什麽?
因為他做的這件事我不喜歡,所以他撒謊了呢…這個樣子好像戳中了我的萌點,好想吻他,但又不能鼓勵明知故犯的人。
——
他永遠不會把負麵情緒留給我,轉過頭,他又是強勢與柔情並存的矛盾先生。
回了家,把中藥交給楊嫂,他便抱著我耐心寵溺的開始給我做心理疏導。把我像個孩子似的抱在懷裏,雙手環著將我圈在他胸前,開篇就道:“中藥很苦。”
我猶豫點頭。
他下巴就蹭了蹭我的頭:“我讓他配了最苦的中藥茶給我。”
噗——
我直接沒忍住的笑了,放開手環上他的脖子:“還以為你會說一堆好聽話說服我呢…我都做好了聽你長篇大論再妥協的準備呢。”
“唉…”他不加遮掩的歎了口氣,把我摟的更緊,埋頭在我頸窩:“知道你怕苦跟怕疼一樣,我怎麽忍心給你灌那麽苦的中藥?實在沒辦法了不是麽?…你肚子疼成那樣,你讓我怎麽辦?”
他後一句問的有些無助,歎息間的熱氣都噴灑在了我的頸間,鎖骨,微弱的氣息還順著睡衣的縫隙,鑽進了胸乳間。
或許是剛經過SAP護理過的肌膚格外敏感,也或許他對我疼愛清晰傳達到了心底深處,還有可能我被他變成了色,女…總而言之,有一股熱流從心口,向外不斷擴散著。
“…老爺子跟我說,你現在年輕,不覺得什麽,等你到三十四十,身體的不適會逐漸顯露出來,積攢下來的病可能會爆發,那時就麻煩了…”他在我鎖骨落下一吻,又仿佛想到什麽,突兀的打住,緊了緊手臂,說:“你宮寒的毛病尤其嚴重,生孩子可能會傷十幾年元氣…你讓我…怎麽辦?”
我第一次,聽見他如此沒有底氣的說話,溫柔的聲音裏交織著各種不確定。
我把頭歪在他的肩膀,跟他相互依靠著的姿勢就像兩隻交頸的鴛鴦。“蘇昊,我會乖乖喝中藥,但是你得給我買好吃的糖。”
他將我抱的更緊,溫柔無言。
好像在一起之後,大多時候都是他在表白,我很少說些甜言蜜語,因為害羞,也因為難以啟齒…可是今天,我忽然有了這種衝動,像讓他知道愛情,我對他的愛情。
甜言蜜語什麽的,我真的不擅長,除了‘愛’‘喜歡’這種直白的詞匯,我真的找不到其他可以表達的方式。在我跟他的感情裏,似乎一直都是他在主導,我能做的,貌似隻有奉獻。
是啊,隻有奉獻。
我羞人的抿起唇角,手便不老實的劃過他的脖頸,輕柔的撫上他的喉結,甜膩膩的喊他的名字:“蘇昊…秦爺爺…是不是說調理期間…不能那什麽呀…”
“嗯。”
還以為他會趁機戲弄我一通,結果他隻是嗯了一聲,還略帶嚴肅。
“蘇昊~”
我用拐了好幾個彎的聲音喚他,卻隻看到他深吸了一口氣。
這不是沒感覺,而是又回到之前那種自我控製束縛的狀態了。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這個年齡與許多年的隱忍,雖然讓他對…的事握有一定的掌控力,但有時被我誘的狠了,也會變得如狼似虎…
他其實不經挑/逗的。
我壞笑著,動手劃過他半露的鎖骨,去解他真絲睡衣的扣子。不知是緊張,還是渴望,這期間,我的呼吸已經微微喘起,就學著他平時那樣,靠在他的耳畔,有意引/誘。
臨近胸膛,他忽然製住了我的手,喑啞暗怒:“引我做壞事?”
我被他手心的溫度燙的一抖,軟下身子軟下態度,重新環上的脖子,在他頸窩亂蹭:“明天就要開始喝中藥了,不給點兒甜頭讓人怎麽心甘情願?我會想你啊蘇昊…就當預支給我的行不行…”
我嬌嗔著跟他一副賴皮相,還騰出一手探向他身下…毫無懸念又落到了他手裏…耳邊是他無奈隱忍的沙啞“櫻兮,別鬧。”
“你也想的…”
“我不想。”
蘇先生你真是討厭透了…
脫不了你的我還脫不了自己的麽?
我從他懷裏掙脫出來,順勢將他推倒,腿一轉,在他瞬間呆怔時就跨坐而上。
他大概被我這舉動驚了一下,雙手被我按著,隻剩下苦笑的份兒:“櫻兮,不許鬧。”
自製力就是這麽好啊,還能這麽平靜的喝止我。
我置若罔聞,抬起手,用一種自認為充滿**的方式,將睡衣的肩帶滑下。真絲睡衣順著柔滑的衣服垂落腰間,他鳳眸半眯,透了絲絲怒意出來,聲音冷冷道:“把衣服穿上。”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瞬間忽然從胸口湧上強烈的委屈。我咬著牙強忍,他便又重複了一遍:“把衣服穿好,從我身上下去。”
我盯著他闔起的眼睛,顫抖不止的睫毛,拗擰的脾氣冒出來,我冷笑:“蘇昊你真有本事,你想的時候動動手我就潰不成軍,輪到我了你就柳下惠了!嫌我胸小不夠性感經驗不足是麽?”
我使勁的按著他的腹肌,欲要起身,他忽然伸手箍住了我的腰,一雙幽瞳深不見底,俊毅的雙眉皺成了一個川字,狠狠的看著我。
“瞪什麽瞪?!”我絲毫不懼的回眼,沒好氣兒的掰著他的手:“放開!”
他闔眸,抽氣。
猛地翻身將我壓下:“想要麽?”xh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