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78)就是裝13 天天書吧
張楠的這場婚禮整體來說很好,主持逗趣幽默,伴郎伴娘也很詼諧,揭起新郎的短兒來絲毫不見心軟,把整個婚宴的氣氛都引向歡樂的高/潮。
孫明終於有空休息了,竄到我們這邊不起眼的這桌來大口喝水,大口吃著蛋糕,一副累到不行,餓不行的樣子。
蛋糕已經被我跟沈七薇幹掉了大半,僅剩的兩塊也被他狼吞虎咽沒了,他還吃了盤子裏三個士力架。
他這一來不要緊,張楠的大學同學,沈佑京跟蘇先生兩人的校友,也剛發現似的,紛紛從另一桌席麵跑過來打招呼,有些人來了就不走了,爭相自我介紹,一副熟絡的樣子。
蘇先生笑著沉默的時候多,除了“這是我太太。”這一句簡單的身份介紹之外,真的在扮演一個聽眾,偶爾的回應也是“還可以、不錯,嗯、是”這一類的。
眼前的三男四女我都不認識,就學著蘇先生沉默,盡量少吱聲。
沈七薇撥拉撥拉我的手臂,下巴努了努朝那邊示意,假裝喝水小聲說:“那個波西米亞長裙的,頭發到腰的,就是我們家三兒原先追的那個…我哥說那個矮胖挫是她老公…”
我朝她的目光落過去,真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雖然沒有想象中那麽漂亮的誇張,卻也真的挺有姿色,皮膚挺白…鎖骨的地方嘛…一點玫紅呀。
吊帶肩的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完全沒有遮到。
再看她手裏挽著的,比她低一個頭的胖男人,雖然不至於禿頂,看起來也是挺顯老,起碼比女的大十歲。
我忽然很壞心,從蘇先生兜裏掏出瑪莎拉蒂的車鑰匙隨手擺在手機邊,然後又看了看手機,像模像樣的問沈佑京:“沈六你們家司令什麽時候把車還你?”
“你幹嘛?”他吃著拌涼粉頭也不抬的問。
我說:“我一同學結婚,需要你法拉利來衝婚車,你要夠哥們兒就把你車庫裏的都貢獻出來吧!”
沈佑京嗆到了,瞪著眼睛看著我。沈七薇特別配合道:“快別鬧了,就他那摳門樣兒,沈司令扣他一大馬車他連沃爾沃都不敢開了,他那些車就跟他的姨太太們似的,比我這個妹妹都寶貝多了。”
“隻要你能說服沈司令給我解封,別說馬,牛都行!”
也不知道他是反應過來了還是話趕話,這句話說的比以往都豪氣。
“我不敢麵對你們家沈司令,萬一他再瞅我不順眼跟你三哥似的,大手一揮給我扔廣軍區去怎麽辦?”我笑著往蘇先生肩膀上趴:“你別忽悠我給你出頭,不好使!”
沈佑京的眼睛一下亮了:“你就跟我爺爺說你結婚,他保準兒給我解封!肯定還得給我湊一半份子錢!”
我抬起頭來,凶悍的看著他:“你也收蘇先生好處費了?你這是變著法兒的幫丫催婚啊?”
他舉手:“我沒,我不說了,我安靜的吃東西,你別喊我了,要不是張楠結婚,我現在還跟小黑屋關著呢!”
他說完就又夾了一筷子涼粉,低頭吃了起來。
我也停下不準備說了,裝x什麽的也需要點到即止。我隻是想婉轉的告訴那姑娘,當年追她的那個沈三禹並不是要什麽沒什麽的土老帽。
你看吧,三哥跟我沒那麽深的交情我還這麽護著他,可見我其實是一個多麽善良的人。
緊接著服務生的第二道冷盤上來,沈佑京已經狀態全開隻剩吃了,還提醒說:“我聽大楠說這家廚子的東西烹的特別好,”又抬頭對旁邊站著尷尬的三個同學說“你們餓不餓?這桌就我們幾個,要不坐下一起吃?”
人家怎麽可能跟他一起吃,他那樣子就不像誠心邀請的。
但是真有人裝看不出來,真的答應了。
那個波西米亞的老公牽著波西米亞老婆的手,真的坐下了:“你們都是同學啊,好久不見了,有舊敘舊,沒舊就重新認識認識嘛!”
我們這一桌四個都無語了。
連他老婆都臉白著尷尬了。
她老公還倒了杯酒一副領導講話的範兒,說什麽五洲四海同朋友,大家能在這裏聚上一聚也是緣分,吧啦吧啦一堆,然後拐彎抹角的問沈佑京跟蘇先生是幹什麽的。
沈佑京說自己是無所事事混日子。
蘇先生最誠實,說自己個是律師,上到遺產下到離婚,歡迎他光臨。
結果這一桌子出了他跟那一對夫妻,剩下我跟沈七薇還有她六哥,全都樂的不行。
那位老公反應了一下才拍桌而起,引得旁邊的人紛紛看向他,然後還怨自己的老婆:“你這些同學真沒素質!”
他話落,新郎新娘正好敬完了長輩敬同學,直接就朝我們這邊奔過來,給足了蘇先生跟沈佑京麵子的同時,無形中對在座同學們也是一種說明。
一種地位的說明,千萬不要因為人家坐在角落裏就不把人家當回事兒。
關穎更是不顧身上的禮服,硬是跟沈七薇還有我來了個親密擁抱,頭一回豪爽的倒了一杯茅台,“感謝你們大老遠來參加我的婚禮,還給我設計這麽美的婚紗禮服,這一杯我幹了!”
沈七薇也十分豪爽的幹掉了酒,我有點愁,紅酒還可以,白酒我不行啊…
關穎就說:“可以讓你老公代喝啊!”
然後蘇先生就兀自從我手裏拿了酒杯,笑盈盈的一口悶了。
張楠就對這桌旁邊還站著的波西米亞夫婦說:“我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差一屆也能叫同學了,真算起來,你太太是我校友,你是我師弟,這邊幾位跟你們啥關係也沒有,你們幹啥來了?”
有新郎撐腰的感覺好爽。
波西米亞就拽著臉色漲紅的老公灰溜溜的走了。
說實在的,我是第一次在別人的正規場合做這種特別沒有數的事,我也是第一次看見蘇先生在這種場合直接下人麵子。
現在想想很不應該,我就忍不住跟張楠說了聲對不起。
他不見半分不悅的擺擺手:“別在意這個,請柬上沒那倆人!”
言下之意,他是可以直接請兩人出去的。
我就又納悶兒了,等新人走了我才問沈佑京:“沒發請柬她們倆怎麽來的?”
“我怎麽知道…”
也是,問他算是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