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86)不許懷疑 天天書吧
時間飛快,兩個法學院的交流學習很快便結束了。
他們行程的最後一天,校方留給了學生們做自由活動日。西大的帥哥早早就到酒店邀請政大的美女,政大的帥哥也有去邀請西大美女同遊的。
在酒店餐廳的洗手間裏,我無意間中聽到了兩個進來補妝的女學生之間的對話,其中就有第一天口無遮攔被捂住嘴的那個女聲。
“為什麽不把姓謝的心思告訴他老婆?讓她們兩個直接掐不是挺好的麽?”
“你傻,人家為什麽跟她掐?又沒發生什麽實質性行為。”
“讓他老婆去壞壞她名聲不也挺好的麽?我可不信她知道有別的女人追她老公還能無動於衷。”
另一個女聲笑了起來,“你真笨,蘇律師的態度你還看不出來麽?根本就沒拿她當回事兒。謝欣然啊,還不如宋佳慧有技巧,有手段呢。”
我一驚,原來這是說蘇昊呢?那他老婆不就是再說我?
“我看不出來姓謝的有什麽的好,也看不出來蘇律師他老婆有什麽好,真是的啊…好男人都有主了,怎麽能怪小三啊…”
“搶唄,婚外情這麽多,怕什麽呀?”
這話說的,真夠理直氣壯的。
“也是,蘇律師那樣的男人,別說小三,小四都樂意啊。”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笑起來,連我的嗤笑了一聲都沒聽見。我就那麽神態自若的開門走了出去,無比淡定的打開水龍頭,洗手,然後風幹。
兩個人木然的隱約還能看出幾分白的臉清晰的映在鏡子裏,拿著口紅跟粉底補妝的手還停在半空…沒有被抓到做壞事時的不知所措,又或者已經不知道做何反應,就那麽定格著。
我感覺莫名的暗爽,就勾著嘴角笑著,依舊神態自若的走了出去,一點威脅力都感覺不到了。如果蘇先生會把這種女人看進眼裏,那估計不是他的眼神有問題就是我的眼神有問題了。
這欣然…也真是一個智商不怎麽高的女孩兒啊,他們一共才來了幾個女的?算上老師才五個,就已經有三個對她沒有好心了,她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這件事我一直憋到第二天政大的人都坐火車回去了,我才跟蘇先生說起聽到的內容,至於是那兩個學生就讓她自己猜去吧。
我還納悶兒:“…難道你們學的法律裏就沒有破壞人家庭犯法那一條麽?”
“我國法律不完善,就算有了這樣的條例,使用率也不會太高。”他看了眼手機,岔開話題道“還有半個小時登機。”
“出/軌率日益漸長憑什麽使用率不高?搞不好過幾年這種條例會成大熱門兒呢。”我才不會這麽容易就給他把這話題岔過去呢。“再說,不是有句話說再冰山的男人也擋不住女人的軟磨硬泡麽?”他果然歪頭看我,我立馬擺手擺正態度解釋“我絕對不是不相信你,我絕對絕對是怕你被她們設計胡來什麽的!”
他嚴肅著臉,盯著我忽然展顏失笑,把我的頭往他肩膀上一按:“所以說,你也不要吃喝陌生人給的東西,嗯?”
“……”
這種回答真是太不要臉了,他這是想歪樓呢吧?我擰脾氣的把頭從他肩膀上拿開坐正身子不說話了。他立馬就意識到了我的情緒變化,伸手搭上我的肩膀摩挲著肩頭,好笑道:“我已經跟校方說了,結婚在即,這邊特聘的工作回去之後就結束了,怎麽能讓你不安呢?嗯?”
我一愣,心裏有些情緒說不來。我又主動把腦袋靠在他肩膀,“蘇先生,以你這種條件,不論是正當追求還是倒貼都是少不了的。就算沒有學生,同事同行也會有的。”深深呼吸,我又說“我選擇信任你,一旦…唔。”
接下來的話沒能說出,他的唇準確的覆在了我的唇上,“沒有一旦,你必須信我,明白麽?”
對上他深邃的眼神,我不覺舔了舔唇,點了點頭,回神又吐槽:“我懷疑你不是為我守身而是太霸道找不到女朋友,哎——”
他這回是咬了我的臉,真心疼了下。
“不許懷疑,愛你是絕對。”
縱然心裏想著這世界上沒有絕對,我還是選擇相信他對我的感情。況且…我也真是舍不得他受傷,就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唇道歉,“我錯了,老公…”
他瞪我,好半晌錯了一下牙,“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飛機下午就到了京城,去機場取了車,交通又不在高峰期,沒一會兒就到了家。
家裏今天很安靜,連楊嫂也不見了。
“媽——”
“媽——”
我們兩人一人一聲,進了門換了鞋,行李都拎到了樓梯口,才見楊嫂從會客廳匆匆趕來,“可算回來了,家裏有客人上門,先生快去看看吧!”
她的態度驚急交加,特意點了蘇先生而沒有提我,這讓我在意極了。
我特別想知道來的這個客人是誰,謝欣然是絕對不可能了,那麽會是宋佳慧麽?結果,我隔著一條門縫,在會客廳裏看到了有過一麵之緣,且不歡而散的,杜蕙。
蘇先生當即要推門而進,我直接抓住他的手橫了他一眼,他又是無奈又是好笑的看著我。就聽見裏麵傳來杜蕙有些微啞的聲音。
“兩位伯母說這話杜蕙不敢當啊,在國外那麽久,大多都是他在照顧我的。我母親去世那段時間也是,喪葬後事什麽的,要不是蘇昊幫忙組辦,跟悉心開導,我也是一個人撐不下去的。那時就想去拜訪一下伯父伯母了,結果蘇昊都說忙,一直沒找到機會,這回是趕巧了,前幾天聚會聽說您來了,這才冒昧上門的。”
她的話說完,會客廳一片沉默。
過了幾秒,付太太起身,高冷的說了句“我去看看那兩隻大白,你們慢慢聊。”
我媽說完,就直接從會客廳的門出了別墅,從那個門出去的通道隻有遊泳池。
會客廳就剩下蘇媽跟杜蕙的時候,她動了動身子,從包裏拿出一張潔白的信封,輕輕的放到桌子上。“不瞞伯母說,我之所以厚著臉皮來拜訪,是想將這東西還回來的。我是一個成年人,我會為我所做的負責,它是一個生命,沒人能剝奪它來到世界的權利,即便是賦予它生命的人,也沒有權利。”
我清晰的看到她的手落在小腹,其中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