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8)錯過時光 天天書吧

從機場到市區,逐漸燈影霓虹。

我歪頭問司機:“你沒問我哥咱們這是去哪兒?”

“先去酒店,沈六已經安排好了。”

我止不住黑線:“為什麽沈佑京來了的事兒我不知道…”

“他不來誰帶著玩兒?指望你哥跟我?”他單手握著方向盤,十分悠然的自白道“吃喝玩樂我不在行,我是良民。”

我抬手製止他:“我哥可不是良民,你不要冤枉他…”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他是我大舅子。”

我受不了的扭開頭,不要臉模式下的蘇先生真讓人無語。

酒店安排在希爾頓,沈佑京已經在大堂等的百無聊賴了,見到我們來了,直接歡喜的迎到了外麵:“臥槽老子等了你們一個上午啊!”

不用說,又是一套兄弟見麵禮。

雙方重新站好之後,沈佑京大大驚訝的看著張楠:“你怎麽膨脹成這樣了?”

張楠拍拍肚子不滿的強調:“我這是啤酒肚,你喝三年你也有!”

“那臉是因為什麽?棗吃多了?”

張楠換上一臉的平靜,說:“沈六,咱倆下去打一局吧。”

我們幾個忍俊不禁,沈佑京的人損嘴陰也是他們一群人裏很有名氣的。

張楠也確實跟五六年前那一麵之緣的形象有些對不上號,隻是沒有沈佑京表現的那樣誇張罷了。

沈佑京還安撫似的拍拍他的肩膀:“別傷心啊哥們兒,像我這樣不走下坡的太少了,你得勤加鍛煉,對你媳婦也有好處。”

我估計這要不是互相損慣了的兄弟,一準兒就得打起來,搞不好都要血濺三尺。

蘇昊不知何時站到了我身邊,攬了攬我的肩膀,低聲問:“冷不冷?”

我搖搖頭,就聽付朝陽說:“都別杵在這兒了,上去洗把臉,咱們趕場吃個中飯去呀,我早餐可就吃了一個雞蛋。”

“你們倆真是…”沈佑京無語了一下,帶著人往裏走,邊走邊吐槽:“兩個妹控,一個控自己的一個控別人的,外表斯文內心**,說你玩兒養成還不承認?”

我了個去…

我真心無法忍:“我說沈佑京你可以了啊,好像你不稀罕沈七薇似的,你一定要拿疼妹妹來凸顯你小時候控泰迪熊的特別麽?”我歎了口氣,繼續道:“你們都物以類聚還自相殘殺什麽呀,給**不如的看熱鬧麽?”

關穎扶著張楠的肩膀直笑。

沈佑京頓時沒了氣勢,很沒好氣兒的控訴:“怎麽就讓你們仨湊一家子去了?還能不能給我們這些勢單力薄的一條活路了?”

我認真的告訴他:“如果有一天你穿越遇見了董$瑞,你一定要告訴他,不作死就不會死。”

沈佑京決定保持沉默,不認輸也不爭贏,像個酒店接引一樣的帶著他們上樓放行李。

因為我比較懶,果斷選擇了在大堂等他們折騰完了再下來。

蘇先生像個看守重刑犯似的,坐在我左手邊的單人椅上,拉著我的手,自顧自的用指肚摩挲著我指尖長長了一點的指甲,不亦樂乎的樣子。

老實說,從來都沒想過他也可以這麽粘人,好像認識的那麽多年,整天都是我恨不得變小鑽進他的口袋裏,結果現在情況逆轉了,我還需要起適應的過程來了…

就像現在,隻要他閑著,他就一定會呆在我的視野內,就算是辦公,他也會把場所搬到除了客房意以外,我出現率最高的區域,例如我跟兩隻團子玩耍的大廳,他就經常在二樓的小書桌處辦公,地理位置方便到我抬頭就可以看見他,他低頭,也可以將我盡收眼底。

大廳的茶幾也經常成為他的辦公地,有一次我幫他整理,那些厚重的書籍加起來可以比我都重,裏麵德文、法文、英文,甚至連日文的都有,但是最多的還是中文,因為我國這個法那個法的實在太多了,幾乎每種案例都有對應的法律,我簡直難以想象把這些法律條文都裝大腦的情景,一種會被擠爆的感覺…

我還問過他,怎麽不去考檢察官?

他說公職條條框框太多,不如律師職業靈活。

後來我才想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檢察官隸屬於國家,律師可以安排自己,他想要一個相對自由的工作。

就像現在,他可以一個禮拜上三天班,他可以一個官司賺十萬,他還可以住別墅開跑車,但檢察官完全不行!

總而言之,公務員什麽的其實也是個滿苦逼的職業。

我歪頭看看外頭散落一片的金光,想著把蘇先生扔出去溫柔一下,冒充個天使什麽的,應該可以騙到幾個幻想係少女吧?

他們一起長大的那些人裏,除了沈意初跟蕭君祈,他是最好看的。

反正我是這樣認為的,沈意初是真的特別漂亮,蕭君祈也是真的特別妖媚,他眼角都帶媚的,可惜都是男人。

沈意初因為長得漂亮所以去當兵自毀,蕭君祈舉家移民了,現在長得再好也是別人國家的公民了…

當時我跟沈七薇還為祖國惋惜了一下,現在想起來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有時候,有些人,最不經念叨,就像沈七薇,我才剛想到她,她的電話就打來了,劈頭就斥:“太沒良心了你,一走二十多天也不跟我匯報一下**進程!拿下了沒有啊?”

真是掛了一腦袋的黑線啊,我也很生氣這件事好不好?就氣哼哼道:“我謝謝您們聯合把我套進蘇先生家,托你們集體的福,我還全須全尾的好著呢!”

那邊頓了一小下,緊接著激動的解釋:“這事兒不能怨我!我就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你哥才是精英怪,我真心就是個打醬油的,全程我除了做他給介紹的訂單我啥也沒參與,要不是為了‘蘇先生的媒人’這稱號我能把你舍了麽?讓他欠幾分人情多難啊,我覬覦他人脈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不是不好意思開口嘛…”

要不是為了‘蘇先生的媒人’稱號…這話怎麽好意思說出口的啊?

我沒好氣兒的“哼哼”兩聲。

“我勸你別跟他拗了,你真心鬥不過他,他用你名字買了我百分之七原始股你肯定不知道吧?”沈七薇似乎咬了咬牙:“他就牽了條線,從此我就是你們家奴隸了!”

7%的原始股?!

用我的名字?!

那加上沈七薇送的3%不是湊整了麽…

10%啊,公司一上市我也算是大股東了啊…

他竟然有這樣的心…

不過話說回來,這貨是在幹嘛?出賣蘇先生麽?所以說這是出賣完了我,轉頭就出賣了他?要不要這麽沒節操?

我揉額角,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那邊沈七薇也沒給我說話的機會:“你現在跟我是一條船上的,結婚要不讓我打廣告你都對不起我這麽任勞任怨!”

結婚啊…早著呢吧?

直到掛了電話,我都在想沈七薇那百分之七原始股賣了多少錢。

蘇昊仍舊悠閑摩挲我的指甲,不經意就猜中了是沈七薇的電話,他問:“找你告狀來了吧?”

我想了想,笑:“她來給你說好話的,順便催婚。”

他很自然的把我的手握進手心,聲音沉沉的說:“你看著吧,最多三年,她的公司就能起來,沈伯家裏沒有傻孩子,給她牽線不過是順手推舟。”

是啊,就算沈七薇不行,她背後還有沈家,沈家天南海北的人脈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光沈老司令的門生就有多少呢…

這時沈佑京他們鬧哄哄的從電梯出來,招呼我們去全聚德吃全鴨宴,還美名其曰:“第一餐怎麽也得吃個咱老北京的特色不是?”

這次與我跟方偉航他們吃過的不同,雖然同樣的全鴨宴,上一次是年輕小夥主刀,這一次卻是頭發花白的老師傅,雖然片鴨時沒有美觀的刀法,片出的肉卻是截然不同的口感與味道,光是聞起來就香濃勾人胃口…

吃起來更是讓人讚不絕口!

關穎說從來都沒吃過這麽好吃的烤鴨,原汁原味,除了秘製醬料的味道,完全沒有添加劑的感覺。

沈佑京與有榮焉:“那是啊,咱們老師傅打會走路就會烤鴨了,烤了十幾年的能跟咱們烤了幾十年的比麽?是吧周師傅!”

周師傅瘦瘦的,笑起來一臉褶子,還有幾點老人斑:“要吃烤鴨還得往前數,我老頭子的爺爺那會兒才正宗!現在的鴨子大不如前咯!柴火也不對,麵粉就是再手工,也對不上從前那個味兒…”

“嗨,老爺子哪有您這麽拆自個兒台的呀?”沈佑京一臉的哭笑不得:“放眼全中國,咱能吃上一回您的烤鴨也不容易啊,我這都排了一個月的預約呢!”

周師傅說:“人老了,身體不行了,以前能烤三爐,現在一天勉強才一爐就得歇了,這些活兒都交給徒弟了,能繼承個七八分我也就知足了…”

他指的這些活兒應該是火候掌握跟片鴨什麽的。

唉…老手藝漸漸失傳是必然的事,就拿全聚德來說,真空包裝、冷藏的都有了,分店也有了,但是一脈傳承下來的烤鴨師傅又有幾個?

像周師傅說的,能繼承個七八分手藝都是奢侈,那麽隨著一代代的傳承消磨,原汁原味的東西會越來越少,更悲涼的會是,也許幾十年過後,機器烤鴨會完全代替原始工藝的,那時現在的味道就隻能是回味了…

我從來沒一次性吃過這麽多烤鴨,總覺得吃一次少一次,一共五隻烤鴨,我一個人幾乎消滅了大半隻,撐的一直在喝消食茶揉胃,好幫助它蠕動消化。

沈佑京說我餓死鬼投胎,還怨蘇昊怎麽不攔我。

付朝陽習以為常了,特別淡定道:“蘇先生忙著喂她呢,哪有空攔著?她現在就是要上房揭瓦,長蘇都得給她架梯子。”

我吃的太飽懶得跟他強嘴,蘇昊確實一直在給我卷薄餅來的…

“婚前婚後大反差,沒關係!”沈佑京說。

我放下消食茶:“你要是羨慕我可以把我哥讓給你感受一下愛。”

“別,老子對男人不感興趣!”

四點吃完飯,五點去錢櫃唱歌,幾瓶酒下肚,男同胞們瞬間就熟絡的相互爆猛料了,張楠把孫明在酒店走廊裏裸奔過的事兒都給爆了,哄堂大笑。

大家都問他是不是“初戀嫁人新郎不是我”,所以心思鬱結,上來一陣神經病佛都攔不住?

孫明喝了酒說話就有點結巴,但是不嚴重,就是某詞重複的多幾遍:“才才才不是,就大楠,不知道從哪搞了好幾種洋酒,摻摻的芝華士,直直接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我都不知道我脫光了!”

“關鍵是什麽?”張楠可沒想放過他,繼續爆料:“他是先敲人家門,那新娘是我們發小兒,人家開門他就脫褲子,撅個*,直接讓李晶給踹趴下了!都給人家嚇哭了!”

能把人踹趴下的女人還能讓一個光屁股的嚇哭?

孫明說自己完全不記得了,死不承認說張楠冤枉他,倆人就開始轉羅盤拚酒,誰倒下誰說慌…

我樂的不行,問關穎她老公說的是不是真的,後者苦著臉一臉堅決的說:“我結婚前一晚一定要禁酒!”

看來是真的了。

從ktv出來,又去俏江南吃飯,我跟關穎完全就是局外人的身份看他們拚酒,劃拳,結果深夜時,他們幾個歪七扭八的站在馬路邊打車。

那個叫做唐門的大叔已經完全陣亡了,被曉佳攙著,眼睛都睜不開,更別提站穩了。

一群裏倒歪斜的男人裏,唯獨蘇先生是清醒的,他全程都在喝我的果汁,一群半醉不醒的醉漢劃拳正起勁,根本就沒注意他喝的是什麽!

天可見憐,補了好幾單的果汁愣是讓他補刀似的灌傻了好幾個,半點不好意思都沒有!你說他的心豈是一個黑字就能概括的?

於是唯一一個沒有醉的男子漢,果斷擔起了照顧醉漢的重任,挨個把他們都送上車,交代了目的地,付了款,還給了小費,麻煩司機送到門口等一下,才開車帶我跟關穎回酒店。

大體事情就這樣了,之後的事我也不記得了,可能是淺嚐了一杯洋酒的關係,所以還沒到希爾頓就入了夢,等到醒來時,就已經是置身蘇昊家客房的大**了。

我掀被子看了看自己,穿的睡衣,那麽是誰給我換的衣服就不用問了。

親密度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卻又擋不住他的糾纏,忍不住尷尬,每天都像個健忘症似的選擇性遺忘一些事情才能自然麵對,他卻覺得一切再正常不過。

我想,他在用這種‘精神折磨’的方式迫使我主動找他‘談一談’。

有點頭疼,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那杯洋酒的關係。

下樓時有人在餐廳裏忙碌,往日總粘著他的兩隻團子沒有出現在預期的位置,我探頭本想看看早飯吃什麽,結果嚇了一跳,裏麵是個身材豐滿的中年女人,帶著綠色的圍裙,正在摘菜…

她發現了我,有些局促的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才說:“太…太太早…先生給您燉了排骨湯在灶上煨著,我這就去給您端!”

她消失在廚房的推拉門裏,留我一個人目瞪口呆的立在原地,她剛才說什麽?她居然稱呼我‘太太’?!!

哦買噶!

我一個單身二十周歲都還沒過的女生,睡了一覺起來直接就升級成‘某某太太’這尼瑪是沒睡醒對吧?這尼瑪都是幻覺對吧?

隻聽剛才那個聲音響起:“先生囑咐讓您先喝一杯蜂蜜水,比例是先生預先調好了的。”

家政阿姨立馬跳出來打臉了啊!

她胖乎乎的身影真實的立到眼前,將‘幻覺’的猜想打擊的不能再碎了。

我木訥的接過蜂蜜水,幾口喝了下去,不出所料有點兒噎,問她:“那個…怎麽稱呼您啊?”

“嗨,瞧我這記性!”她這才恍然想起來,開始自我介紹。

家政阿姨姓鄒,今年38歲,離異帶個閨女,四年多前蘇昊接的第一次無酬勞法律援助的案子,這位鄒阿姨就是當事人,打的是婚姻糾紛,她男人最後判了重婚罪,應鄒阿姨要求強製離了婚,並每月支付一定的生活費跟子女贍養費。

當年她一個人進城尋夫,舉目無親,蘇先生幫忙贏了官司後,見她可憐,就好人做到底,給她找了房子,又給了她一份工作好維持生計。

從這上來看,蘇先生還是很有愛心跟同情心的,連前幾年鄒阿姨把女兒接來上學都是他幫辦的。

從鄒阿姨零散的介紹中,能看出來她是一個肯實幹的人,她現在已經是把家政服務的一係列證件考全了,最近還在上廚藝培訓。

“…要不是先生,我還不知道人還可以這樣子活法兒,我那個女兒也爭氣,考上了這來的大學,畢業也可以當律師哩!到時候嫁個本地人,我這輩子也就熬出頭嘞!”

她講完,我格外豐盛的早餐也剛好吃完,剛想解釋那個關於稱呼的問題,桌上的手機就響了。

蘇先生問:“早餐吃了麽?”

我說剛吃完,他就吩咐:“去換衣服吧,我半小時就到。”

他比預計快了五分鍾,然後加上他換衣服的時間,剛好半小時。

我跟著他出門上車,邊係安全帶邊問:“沈佑京安排了什麽活動?”

他側目看了我一眼,幾分不悅的問:“你怎麽想到了他?”

“難道不是去湊他熱鬧?”我懷疑了一下,問:“我們這是幹嘛去?”

“帶你去買新衣服”他說完,笑著又補了兩個字:“過年。”

過年?

這麽一說這兩個字,我才猛然意識到,現在已經字是二月了,再有兩個星期不到就過年了!?時間怎麽跑的這麽快?

話說這都快過年了,我們家怎麽還沒人計劃去哪兒過年?還是說沒有通知我?他們應該不會這麽無良的把我排除了吧?

我摸出手機給我媽發信息。

然後王府井到了。

滿路的喜慶迎新紅,大紅的燈籠隨處可見,卻察覺不到多少年味兒,傳統的東西就快被時代淹沒沒了。

隻它的繁華不改。

我還是第一次跟男生逛街。

雖然這個男的熟的不能再熟了,我還是不太習慣一遍一遍換衣服給他欣賞品評,外套還可以,襯衫什麽的…就有點難為情了。

他反倒是很享受這個過程,還不時翻看雜誌挑衣服讓我試穿,又是皺眉又是pass,搞的我情緒七上八下的。

這時候就有種“換裝遊戲”的感覺,蘇昊是那個在玩兒遊戲的人,而我就是那個遊戲被換裝的模型…

平均換十件能滿意一件,我光換衣服換的要累死了!他就隻負責坐著看跟付賬,外加幫我整理頭發,總的來說我是賺了!

這可真是真心白吃白住白穿白拿了…

還沒逛到一半,我就覺得吃力了,論逛街掃貨的戰鬥力,我就是連五都不到的渣,比沈佑京那個大男人都不如。

我賴皮的坑他陪我去吃冰淇淋,結果他討厭的隻給我點奶茶,還是熱的!

抗議真心無效,他以我“生理期前期不能飲涼”為理由給駁回了,還終身不準二次上訴!

哎我說你一個男人記我生理期?

你猥/瑣不猥/瑣啊?

結果麽,他就用實際行為澄清了這一不實言論,坐在那兒的姿勢慵懶優雅的,完全看不出半點猥/瑣來。

看在他一路給我付賬拎包的份上,怎麽著我都不能拆穿他,是吧?

我們坐在靠窗的位置,清楚的看到各式各樣,各種表情的人從外經過,形形色色的男女,夫妻、戀人、朋友,或許還摻雜著誰的老公與**…

看過無數次這樣的風景,今天坐在這裏陪我的人,從閨蜜,換成了…未來的男朋友?

可以暫時這樣定位吧?

我忍不住自嘲,他的手機鈴聲就把我的思緒打斷了,通話時居然還開了免提,張楠的大嗓門劈頭就來:“蘇大軍師你幹嘛呢,都不來陪哥們兒,好歹也是東道主啊!”

旁邊還有孫明的附和聲“對呀對呀”“就是就是”…

蘇昊看了我一眼,直言不諱道:“我陪櫻兮逛街呢,你們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