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95)奇妙組合
第二天一早,十點起床,約好十一點酒店大堂集合,一直到十二點人才來齊。
我都給沈七薇發了小學作文那麽長的短信發了好幾封,才見他們大部隊從電梯裏出來,一行十幾個的都向這邊走,頗為壯觀。
大家七七八八的問了早上好,也沒人糾正這招呼打的有多不對,反正大家也不是很熟。
人齊了,就開始糾結吃飯地點以及吃什麽的問題。眾人積極踴躍的發言,就導致了錯過午飯時間。最後一點半,還是就近餐廳的解決的溫飽,然後才約著去馬場騎馬。
這也是臨時決定的。人家楚涼楚五少說了,正值秋高氣爽,約去騎騎馬走走秋,交流一下男女感情,單身問題從內部解決。
我一點也不想吐槽這個屬性走偏的男人,他居然操心別人的男女問題?這還是那個氣勢恢宏的山頭豪宅家的五少爺?
感覺就是嘴角一大課黑痣的媒婆。
腦補一下形象,還發現一點都不違和。
真是好笑透了…就聽管小鶴隔空笑他:“楚大少真是太辛苦了!自己還沒著落就開始操心這一群大齡男的個人問題啊!以後會不會當伴郎趕場都趕不過來?”
我嚇了一大跳,生怕我的朋友跟楚涼爭起不愉快的事。
好在楚涼隻是笑笑,沒答她這個話茬,隻招呼大家坐度假村的巴士去馬場。
一路上我都在聲明我不會騎馬,是真的不會。這話都還沒落,女生陣營齊刷刷的舉手表示都不會,還有幾個說害怕馬。
男陣營裏單身男士巴不得她們都不會騎馬,當下都一個個樂的跟朵花似的。
“沒關係啊。我們這麽多人會呢,帶你們跑幾圈不就行了?”
那個蘇先生留學的校友林君平,一句話就把今天騎馬的主題給點出來了。
我側臉跟蘇先生躲著角度小聲說,“別讓他們已婚人士跟著瞎胡鬧了…”
蘇先生把我順勢一摟,輕輕應了一聲。
等到了馬場,女方們跟著接待去換騎裝,蘇先生拉著楚涼帶著男士們去馬廄選馬。
男士們就齊刷刷的跟著蘇先生與楚涼走了。
我猜他們會私下去說‘已婚自重’這件事的。
在場剩下十幾個女孩兒。已婚婦女五六枚。算上我。她們都還挺躍躍欲試,像根本沒意識到什麽不合適一樣。
之後他們回來,每個人都規矩不少。從他們的表情來看。其中大半都是已婚人士了,幹勁明顯沒有之前高。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並不是因為已婚而沒有幹勁,而是蘇先生跟楚涼談過話之後。給沒有騎過馬的女同誌們配了馬術教練。
這主意一看就是蘇先生提的,如此嚴肅沒趣兒。把他們那點兒心思都給絕了。
然後他就自己混在我們女人堆裏陪我騎馬,像個馬夫似的給我牽馬,慢走,仔仔細細的教我騎馬的節奏。
公共馬場外他們男士在自由馬場上策馬奔騰了一圈回來。把圍欄裏對騎馬這項活動有興趣的女眷都羨慕的不行。管小鶴幹脆提議:“讓他們帶咱們跑跑吧?等學成我們是沒戲了,我一個月工資都不夠門票的!”
楊羽騎在馬背上,向我看來。好像在詢問。我其實有點兒為難,因為擔心會因為這一交集給別人的婚姻帶來麻煩…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正在躊躇。楚涼的聲音傳來,“行啊,這都四點了,我們帶上你們跑一圈,回頭再去泡個溫泉,完了咱們就散場。蘇,你覺得怎麽樣?”
“可以。”他說著已經翻身上了馬,胸膛緊貼著我的後背,聲音低柔:“放鬆。”
他這樣一率先,就像個帶頭人的信號似的,瞬間馬場裏的女士們都把自己的馬丟給馬術教練,紛紛奔向了那群馬背上看起來英姿勃發的男人們。
楚涼被圍住了。
我有些壞心的幸災樂禍。
大家肯定不知道這貨的x屬性,幸好他最多也隻能是個男閨蜜。
楚涼被她們圍的有些煩,就往我這邊看了看,然後目光掃過去,落在我的死黨群,“小羅,你來,我帶你跑!”
一群人的眼光都開始在人群裏尋找他說的‘小羅’。
楚涼又說:“看什麽看?就你,羅思佳,趕緊過來,爺我還等著還你捧花的人情呢!”
還人情…這說法太牽強了,明明就是想拿羅思佳當擋箭牌呢吧?
楊羽伸手去拉羅思佳,卻被周小沫提前一步把她推了出去。愕然間就聽到周小沫說:“楚少接好人!別忘了完璧歸趙啊!”
我看見楊羽皺起了眉,眼神也變得晦澀。
我想我大概此刻的心情跟她有異曲同工之處。
楊羽接受了林君平的邀請,周小沫跟宋林亭,這兩個人都在我意料之內,因為都有伴郎伴娘的交情在其中。
管小鶴跟趙越,吳巧跟王宇辰。
蔣瀟瀟很出人意料,她要自己策馬。
怎麽說呢…其實也在意料之內吧,蔣瀟瀟是那種豁達豪爽的人,讓她坐在誰的懷裏一起共騎…實在很難想象那個畫麵…多少有些雷人。
她還在發著呆,蘇先生就已經策馬出了馬場,一馬當先的領跑起來。
我的耳邊聽到了風的速度,一瞬間就將我心裏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吹的四散,隻剩下往他懷裏躲避跟緊緊抓著他環在我腰前的手的份兒了。
“你慢點我害怕…”
“不舒服?”
“……”
這話問的好有歧義,是我思想太不健康了麽?
“沈七薇回家了,小六早上給我打了電話。”他說著,座下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我在他的話說完後,就為自己上一秒的想法臉紅。果然是想多了,他此刻談論的話題如此嚴肅認真,半點兒歧義都沒有…
“小七是早上回來的?”
“昨天晚上,他說怕打擾我們好事,才早上打電話的。”
“……”
印象裏的沈佑京是這樣善解人意會看時候的人麽?他在我心裏的電燈泡跟煞風景的級別已經接近滿級,難道是我記錯了什麽?我腹誹了一下,問區蘇昊:“如果小七真跟夏謹年有什麽,該怎麽辦?”
“這話問多餘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成年人。
是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該懂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