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蔓這種想法才剛從腦子裏閃過,就聽永安帝道:“知道愛妃著急見嚴太太,朕已經讓人給嚴太太傳話了,她明天一早就會進宮來看望你,愛妃要是想的話也可以留嚴太太在宮中住一段時間,陪一陪你。”

驚喜來的太突然,薑蔓有點不敢置信的問道:“真的嗎?”

永安帝看著薑蔓高興的像是孩子一樣的樣子,好笑又有點好氣,“朕什麽時候騙過愛妃?”

“嘿嘿……”薑蔓帶著點傻氣的笑了笑,道:“皇上確實從來沒有騙過妾身,皇上對妾身最好了,妾身這不是一時太過激動了嘛。”

永安帝搖了搖頭,道:“你開心就好。”

薑蔓當然開心了,又是半年多沒有見過姐姐了,能見姐姐一麵她當然開心了,隻是到了第二天早上,薑蔓低頭看著肚子一時又有些心虛。

薑芙還沒有進京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薑蔓懷孕的事情,所以見到薑蔓之後,她隻是視線淡淡的掃了一眼薑蔓道肚子,並沒有對此多說什麽。

而是關心起了薑蔓的身體,“身體如何,有沒有不舒服?”

薑蔓悄悄鬆了一口氣,搖頭道:“姐姐放心,我身體很好,而且肚子裏的孩子也疼人,一點都不折騰我,我現在都感覺不到自己懷孕了。”

回答完了薑芙的問話,薑蔓忍不住的道:“姐姐,我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麽?”薑芙疑惑的看向薑蔓。

薑蔓眉眼彎彎道:“皇上昨天和我說要封嚴家為皇商。”

“你說真的?”薑芙的反應和薑蔓昨天剛他聽到這事時一個樣。

薑蔓道:“皇上是這樣和我說的。”

薑芙笑著雙掌相擊,道:“不錯,不錯,算是對的起我這兩年的辛苦了。”

雖然她出海兩次並沒有花上兩年的時間,但是算上她為出海做的籌備等等,薑芙說她辛苦了兩年也不算誇張。

高興完之後,薑芙朝薑蔓吐槽道:“你是不知道,出海這事別的我都可以忍受,隻有一點我是忍不了的,就是海上的光照太強了,你看看我臉上的皮膚是不是比以前差多了,我記得以前我們倆的皮膚差不多一樣白,你看看現在我和你站在一起,都快比你黑兩個度了。”

薑芙說的話裏有些詞語薑蔓並不知道意思,但這並不妨礙薑蔓理解薑芙的話,“姐姐確實是黑了一些,不過姐姐容易黑也容易白,姐姐在家待上一段時間後一定會白回來的。”

薑芙點頭,這倒是,在家帶上一段時間,她好好的研究一點美白的東西用一用,白回來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反正她也不用再出海了,以後也不怕再曬黑了。

薑芙聞言,問道:“姐姐不會再出海了嗎?”

“嗯。”薑芙答道:“這次出海姐姐已經所有的出海事宜全都交接給了隨我們同去的馮大人,以後你家皇上再需要出海就不用姐姐我了。”

至於嚴家以後會不會做出海的生意,那還得等到海港修建好後,重新開放,才能再看情況。

而且就算是嚴家以後要繼續做出海的生意,那也有各個大掌櫃、管事,並不需要他們親力親為,他們這兩次出海也帶了不少大掌櫃和管事去了,有以後真要出海交給他們完全可以。

薑蔓覺得這樣挺好的,畢竟出海的話有很多未知的風險,就是薑芙經驗再豐富,再聰慧,薑蔓還是會忍不住替薑芙感到擔心的。

薑芙和薑蔓說了會兒話,二皇子過來了,薑芙抱著二皇子好一陣稀罕,給了二皇子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薑芙專門給二皇子帶的。

不光是二皇子的,薑芙這次也依然給薑蔓帶了不少東西,除了珠寶首飾這類的東西外就是一些大景沒有的東西,這些東西也許不是很值錢,但是都很稀奇。

薑芙在雲華宮待了一天,傍晚的時候薑蔓才讓人將薑芙送出了宮。

雖然永安帝說薑蔓可以留薑芙在宮裏住一段時間,但薑蔓並沒有這麽做。

薑芙才從外麵回來,肯定也想多陪陪家裏的孩子,她要是把薑芙留在宮裏,薑芙想要見孩子就不方便了,而且薑芙並不是一個喜歡條條框框規矩的人,而宮裏最多的就是規矩,薑芙要是待在宮裏要麽就是待的不開心,要麽就是會因為薑芙的一些舉動讓永安帝為難,這樣的話還不如不留薑芙在宮裏呢。

反正比起她剛進宮的那幾年,現在這樣能偶爾見一見薑芙這個姐姐,薑蔓已經很知足了。

薑芙從宮裏回到嚴家的時候,嚴家正熱鬧著。

在薑芙進宮的時候,永安帝已經把封嚴家為皇商的旨意送到嚴家了,嚴家父母和嚴文華等人如何高興自不用說,就是已經分家的嚴家其餘兄弟,知道消息後都第一時間趕到了嚴家,道喜的同時也想修複一下關係。

以後嚴家就不是普通的商人了,而是皇商,這在以前他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嚴家其餘的兄弟自分家之後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感到後悔了,可是後悔也無用,世上有沒有賣後悔藥的,他們隻能盡力去和嚴文華、薑芙等人去修複關係,希望嚴文華能看在大家都是兄弟的份上,以後能多照顧一下他們。

宮裏妃嬪知道嚴家成為皇商的消息要稍微晚一點,是第二天才有人從宮外遞來的消息裏知道的,她們不知道薑芙和嚴家為大景的國庫豐盈出了多少力,隻知道薑芙是薑蔓的姐姐,覺得永安帝之所以會封嚴家為皇商,全是因為薑蔓受寵的原因。

不少人都在背後酸薑蔓。

這些酸薑蔓的話傳到薑蔓耳朵後,薑蔓也隻是笑一笑。

斂秋觀察著薑蔓的表情,問道:“主子,您不生氣嗎?”斂秋自己聽到這個消息後都氣的不行,沒想到薑蔓卻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薑蔓笑道:“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我何必跟她們生氣,再說要是真的像是她們說的那樣的話,我隻會自豪,而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