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蛇女微微一愣,雖然目前她們都被封住了魔力,還用紅繩五花大綁著,但她還是冷哼一聲,仰起頭一幅舍身取義的架勢。
“不能!我生是蛇族的妖,死是蛇族的鬼。”
“那真的可太遺憾了。”
蕭凡生無奈的說道,隨後拿起自己的大如門板的“庫利南”,作勢要砍。
“等等!”看此,蛇女頓時慌了,連忙繼續說道。
“其實也可以,隻不過需要一些妖族修士的丹藥才行。”
蕭凡生聽聞此言,點了點頭,對於蛇女這種及時悔悟的態度表示了認可,隨後又將目光投向了狐妖。
狐妖看起來極其嫵媚,狐狸耳朵顯得俏皮可愛,特製的襦裙,更顯胸前波瀾壯闊,美腿修長。
“我的尾巴能收回去的,現在就可以。“
狐妖焦急的說道。
蕭凡生微微一笑,一把捏住了狐妖的白尾巴,軟軟的,手感極好。
“你不用收回去。”
”你們兩隻小妖,來我岩國邊境作祟,不僅是要好好懲罰一番,而要先行審問。“
蕭凡生言罷,隨手將這兩隻小妖往合歡宗女長老的方向扔去。
“文玲以及各位長老,麻煩你們先將她們看管,日後我要嚴加審問,好好弄清楚蠻荒妖族的陰謀詭計!”
“謹遵宗主令。”
合歡眾女齊聲說道。
一時間,讓其餘守城之人皆是神色怪異,有些似懂非懂。
蕭凡生的大名在岩國煉丹大賽過後,如雷貫耳,是丹道的頂峰,煉丹師中大師中的大師。
但與此同時,蕭大師的小愛好也被人打聽的清清楚楚。
不好別的,就好這一口。
隻要是這一口,當場親家就成了!
而如今蕭大師都成了合歡宗的宗主,那豈不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魄力。
蕭大師要用自己,來拯救整個合歡宗,來防止合歡宗再一次墜入魔道,這是什麽偉大的精神。
蕭大師這是有佛法在心中的人啊。
雖然他們也很想效仿蕭大師,但奈何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處理完蠻荒妖族後,蕭凡生也是立即前往的戰場最前線。
此刻,岩國的修士與雷國的入侵者正激戰正酣。
而手持著心魔幡的老魔安倍晉二槍,還在不斷揮舞幡,給自己的爪牙們施加心魔。
至於他為什麽沒有親自出手,其實也很簡單。
雖然玄武仙門沒出手,但是相應了各路宗門數量也是極多。
其中有著不少的結丹境的修士,甚至是結丹境巔峰的修士,距離元嬰隻要一步之遙。
如果自己貿然出手,很容易受到岩國修士的圍攻。
畢竟岩國地大物博,人才濟濟,而自己雷國不過是偏安一隅,地產貧瘠,幾乎沒有人才。
岩國可以接受一個甚至多個元嬰境真君的犧牲,但是雷國不行,如果自己遇難,整個雷國都將沉寂最起碼百年。
所以安倍晉二槍不過是自己坐鎮軍心的同時,不斷的強化爪牙的力量,試圖用他們不斷的消耗岩國修士的力量。
而蠻荒的妖族,自然是自己利用的存在,隻是沒有想到這些蠻荒妖族居然如此的不堪。
安倍晉二槍心中暗罵一聲,舞動心魔幡,投下了一抹血紅之氣。
被血紅之氣接觸的雷國邪修,頓時雙眼泛紅,麵目猙獰,口中不斷低落粘液。
顯然從人變成了一個嗜殺的野獸。
蕭凡生微微一笑,拿出了自己手中的黑幡,開始當著所有人的麵,吸收戰死雷國邪修的魂魄。
同時,黑幡中的不斷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很快便吸引了不少的人注意。
岩國修士大多並不知道這個黑幡的作用,但是雷國的邪修,半數都立即認出了這是自己雷國神廁宗的密保之一。
而且是最陰狠毒辣,可以斷人往生的邪惡法器。
安倍晉二槍也是麵露驚之色,這件法器自己一直是自己的密室中保管,這麽會出現在蕭凡生的身上!
一時間,原本宛若野獸的雷國邪修們,反而開始紛紛的後退,猙獰的麵上居然流露出了一絲懼意。
原因很簡單,安倍晉二槍就像是一瓶烈酒,可以喚醒人心中的惡,讓人更加容易瘋狂的和嗜殺。
而蕭凡生手中的黑幡,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可以引起他們所有人內心的恐懼。
你見過喝醉酒敢打老婆打孩子的,但是你們見過喝醉酒敢闖軍營的嗎?
死了或許還能投胎,但是死了被黑幡吸走魂魄後,那就是永生永世的折磨。
可要想清楚了。
“諸位道友,殺!”
蕭凡生大喝一聲,揮舞黑幡,宛若是在指揮戰場一般,之前和白蓮教主的大戰,消耗不少壽命先不說,對於自己的精氣神影響也是不小。
鍾豔麗也是立即應喝出聲,將百餘把飛劍再一次匯聚成了岩槍,朝著前方飛去。
“殺!”
敵方的士氣一旦奔潰後,岩國的修士頓時一湧而出,頗有一股要棒打落水狗的快感。
蕭凡生與安倍晉二槍各自手持幡,隔空對望。
安倍晉二槍的眼神有些複雜,因為黑幡是他的秘寶,他必須奪回來,但是憑借著他對黑幡的了解。
他現在居然明確的能感受了黑幡之中,居然還關押著一個元嬰修為的真君!
也就是說蕭凡生的真實實力不在元嬰真君之下,那麽自己看出來的築基期。
豈不是在扮豬吃老虎!
安倍晉二槍心中閃過一抹寒意,這家夥就是在水波秘境自己本以為必死無疑的天道築基,結果居然處處讓自己出乎意料。
“罷了……我們既然都蟄伏了數百年,也不會在乎再蟄伏個數百年。”
安倍晉二槍心中暗想,旋即,朝著身後飛去,而雷國邪修們兵敗如山倒。
岩國修士對這些倭寇恨之入骨,自然不留活口。
正所謂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徐州漢城的戰役算是暫時結束了。
不出意外的話,雷國很快就會上交投降書,言辭懇切羞辱自己的一頓後,再朝著岩國君主搖尾乞憐。
若非是雷池相隔,怎麽會讓雷國一次次的騷擾。
鍾豔麗來到了蕭凡生的身邊,打斷了他的思緒。
“蕭宗主,多虧你了,這次的戰利品,理應由你來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