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結束了。

夜幕低垂,星辰在黑暗中閃爍,仿佛在記錄著剛剛發生的一場大戰。

隨著妖族和祖巫們的紛紛撤退,皇城再次恢複了它往日的寧靜。

蕭凡生,這位英勇的皇帝,帶著滿身的疲憊和沉重的心情,回到了他的皇城。

他走進那座熟悉的宮殿,殿內的燈火映照著他堅毅的臉龐。

蕭凡生坐在龍椅上,開始審閱那些堆積如山的奏章,每一份都詳細記錄了這場大戰中城池所遭受的損失。

看著那些數字,他的心仿佛被無形的重量壓得喘不過氣來。

心疼,實在是心疼。

然而,蕭凡生並沒有沉溺在悲傷之中。

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盡快修複邊境上被妖族破壞的陣法,以防止他們或者是其他勢力再次入侵。

畢竟大災過後,第一需要忌憚的並非是大災,反而是自己的同類。

他立即召集工匠和術士,開始緊張而有序地修複工作。

與此同時,邊境上的各位負責人也陸續抵達皇城,他們帶著各自的報告和戰果,來向蕭凡生匯報。

這些負責人都是身經百戰的勇士,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在皇城的議事大廳裏,蕭凡生聽取了各位負責人的匯報。

他詳細詢問了戰鬥的情況,對勇士們的英勇表現給予了高度評價。

同時,他也指出了在戰鬥中暴露出的問題和不足,並提出了改進措施。

隨著討論的深入,大廳內的氣氛逐漸變得熱烈起來。蕭凡生的臉上也麵前露出了疲憊的笑容。

隨後在蕭歡國的皇宮深處,一名美麗而神秘的女子,正是蕭凡生的一名元嬰境小妾,她輕聲細語地向蕭凡生傳達了前方的消息。

“夫君,您可知曉?那蠻荒妖族已全數撤出我蕭歡國疆土。但可惜的是,那幾位威望極高的祖巫,似乎並未在這場戰鬥中受到太大的損傷。”

蕭凡生,聞聽此言,眉頭微皺,顯露出些許無奈。

他深深歎息一聲,沉聲道。

“唉,雖然妖族撤退了,且我們成功擊殺了三位祖巫,但此戰也暴露出我蕭歡國實力之不足。妖族雖敗,但根基猶在,恐怕在不久的將來,他們仍有可能卷土重來。”

這位小妾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隨即又恢複平靜,輕聲安慰道。

“夫君,您也不必過於憂慮。至少此戰我們打出了蕭歡國的國威,讓其他勢力看到了我們的決心和實力,想必一百年間不會再敢染指我們蕭歡國。”

蕭凡生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他知道,這場戰鬥雖然取得了勝利,但蕭歡國仍麵臨著巨大的挑戰。

他必須帶領自己的國家,不斷壯大實力,才能確保國家的長治久安。

而且蕭凡生發現,自己的國家現在最大的缺陷,上下實力的斷層。

這個問題就像一塊隱藏在平靜海麵下的巨大暗礁,隨時都有可能引發一場驚濤駭浪。

蕭凡生自身的實力無疑是強大的,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

然而,他手下的勢力,大部分都是在岩國時期就跟隨著他的老部下。

這些人雖然忠誠,但實力卻參差不齊,他們習慣於仰仗蕭凡生的強大實力,而缺乏獨立對抗強敵的能力。

蕭凡生在心裏冷冷地評價他們。

他們就像一群盲目的蒼蠅,隻知道跟隨強者,卻不知道如何提升自己的實力。

讓他們在後方管理一下民眾的生活倒還勉強可以應付,但如果讓他們去麵對強大的敵人,那就如同讓嬰兒去挑戰猛獸,簡直是天方夜譚。

蕭凡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知道,為了國家的未來,他必須開始著手培養新一代的力量。

這些子嗣們將是他未來的希望,他們必須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才能支撐起整個國家的未來。

蕭凡生的目光變得堅定而深邃,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畫麵:那些年輕的子嗣們,在他的悉心培養下,逐漸嶄露頭角,他們的實力日益強大,最終成為了國家的中流砥柱。

而那些曾經的老部下們,也在他們的帶領下,逐漸找回了曾經的輝煌。

果然還是需要更多的係統獎勵啊。

孩子長大的年歲,自己無法改變。

但他可以掌控的,是孩子的數量,是他們未來的命運。

於是,在災後重建的繁忙日子裏,蕭凡生再次開始了他的納妾之路。不同於以往,這一次他並沒有過分挑剔,甚至連顏值都成了次要條件。

因為在妖族入侵之後,國內湧現出了大量的無家可歸者,其中不乏年輕而無助的少女。

蕭凡生的納妾,看似是對美色的追求,但實際上,他是在救助那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少女。

他給予她們一個家,一個溫暖的依靠,同時也為自己的未來積累了更多的希望。

在他的帶領下,國內的經濟開始逐漸複蘇。人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重建家園的可能。蕭凡生,這個名字,也漸漸地傳遍了整個國度,成為了人們心中的英雄和領袖。

每當夜幕降臨,蕭凡生都會站在高樓的頂端,俯瞰著這片繁華而充滿生機的土地。

他知道,這一切的成就,都離不開他的智慧和決策,也離不開那些陪伴在他身邊的少女們。她們的笑容,她們的信任,都是他前進的動力和驕傲。

為了快速轉動國內的經濟,蕭凡生借著納妾便開始朝著其他國度索要賀禮。

可憐其他國家的君主都是鼠目寸光,絲毫不體恤蕭凡生的良苦用心。

“媽的,這個家夥就不怕累死嗎?還納妾!納一個就要一份賀禮。”

“這是納妾嗎?明著直接說是收保護費不就行了!”

岩國的君主此刻也就是麻的不能在麻。

知道你蕭凡生國內現在困難。

就不能苦一苦國內的百姓嗎?

實在不行也苦一苦自己呢?

結果,合著你倒黴,要來苦一苦其他幾個國家?

“最離譜還是他這麽能生娃,實在是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