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靜無聲的深夜,八重神子的身體仿佛成為了另一個靈魂的舞台,涅槃娘娘附身其中,重新掌控了這具曾經無比熟悉又一度失去控製的軀體。
她的力量在緩緩恢複,如春雪消融,如夏花綻放,那種久違的充實感讓她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欣喜的笑容。
“蕭凡生,你竟敢挑戰我,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涅槃娘娘冷冷地低語,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霸氣。
她準備發動攻擊,將那個膽敢挑釁自己的敵人徹底抹殺。
然而,就在這時,她的動作突然僵住,聲音也戛然而止。涅槃娘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見鬼般的驚愕表情。
她的肚子,那個曾經平坦無瑕的腹部,此刻卻鼓起了一個驚人的弧度,仿佛裏麵孕育著什麽不可思議的生命。
“這……這怎麽可能?”
涅槃娘娘的聲音顫抖著,她的目光中滿是驚恐和不解。
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肚子裏的那個小生命,那是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仿佛她們之間存在著某種神秘的紐帶。
涅槃娘娘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和恐慌。
她從未想過,自己附身的這具軀體裏竟然會隱藏著這樣一個秘密。
這個孩子是誰的?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
然而,無論她如何驚慌失措,現實卻擺在眼前。
涅槃娘娘不得不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她必須盡快想出對策,否則這個孩子的存在將會對她的計劃造成無法估量的影響。
下一刻,涅槃娘娘突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
她驚愕地察覺,自己的妖力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瘋狂地流失,那原本充盈在她體內的強大力量,此刻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漩渦所吞噬。
她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的雙手,那曾經充滿力量的手掌,此刻卻變得蒼白無力。
更為詭異的是,她感到這股流失的力量,竟然正在源源不斷地湧入她腹中的孩子體內。
那孩子仿佛是一個無底洞,貪婪地吞噬著母親的力量,每一次吐納,都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虛弱。
這一番突如其來的變化,對於涅槃娘娘而言,簡直就像是晴天霹靂。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眼眸中充滿了驚恐與不解。她搖搖晃晃地後退了幾步,險些跌倒在地。
“別激動,小心動了胎氣。”
就在這時,一道關切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涅槃娘娘抬頭看去,隻見蕭凡生已經飛身來到了她的身邊,一臉擔憂地看著她。
“你……”
涅槃娘娘咬牙切齒地看著蕭凡生,心中的羞辱感如同烈火般燃燒起來。
她堂堂的涅槃娘娘,竟然在蕭凡生麵前如此失態,而且還是在自己最虛弱的時候。
這簡直是對她最大的羞辱和嘲笑。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憤怒和羞辱感。
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阻止腹中的孩子吸取她的妖力。
她閉上眼睛,開始調動體內僅存的妖力,試圖穩住自己的身形。
然而,那股吞噬力量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她的妖力仿佛是在不斷地被那個孩子所吞噬。
涅槃娘娘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就在這時,蕭凡生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
“涅槃娘娘,我知道你現在很虛弱,但是必須停下對孩子的毒害。我會盡我所能來幫助你。”
涅槃娘娘睜開眼睛,看著蕭凡生那雙充滿關切和堅定的眼眸,心中的憤怒和羞辱感漸漸平息下來。
她知道,現在的蕭凡生也不希望孩子吸收她的妖力。
因為這樣子很大概率會誕下應該天生的魔種。
那個孩子畢竟是蕭凡生的孩子,蕭凡生肯定不願意自己的孩子變成魔種
於是,她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看蕭凡生沒有偷襲的打算之後,調動體內的妖力,試圖與腹中的孩子達成一種奇妙的平衡。
隨著時間的推移,涅槃娘娘漸漸感覺到那股吞噬力量的感覺減弱了許多。
她的妖力雖然仍在流失,但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瘋狂。
她知道,這是自己脫離八重神子最好的機會。
最終,涅槃娘娘終於穩定住了自己的身形。
涅槃娘娘的眼眸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的火焰,她緊緊盯著麵前的蕭凡生,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將他燒成灰燼。她深知,此刻的自己實力不足二成,根本無法與蕭凡生抗衡,但這並不能消除她內心的憤恨和屈辱。
她想起八重神子那圓潤的肚子,那是蕭凡生的傑作,也是她心中的痛。
她從未想到,蕭凡生竟然能讓八重神子懷孕,而且速度如此之快,肚子都已經這麽大了。
更讓她憤怒的是,自己的孩子竟然還被八重神子肚子裏的孩子吸收了如此多的妖力,這讓她如何能夠忍受。
涅槃娘娘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她咬牙切齒地看向蕭凡生,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然而,她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根本不是蕭凡生的對手,隻能暫時忍耐。
“好了,既如此,你感覺從小妾身體離開,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蕭凡生冷冷地開口,聲音中透露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涅槃娘娘聞言,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她猛地抬起頭,大喝一聲:“休想!”聲音中充滿了決絕和堅定。她絕不會就這樣輕易離開八重神子的身體,她要讓蕭凡生付出代價,要讓他知道,她涅槃娘娘並不是好惹的。
她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和屈辱,開始調動體內僅剩的妖力。雖然實力大損,但她畢竟曾經是妖界的一方霸主,對於妖力的掌控還是有著極高的造詣。她打算利用這僅剩的妖力,給蕭凡生一個深刻的教訓。
涅槃娘娘的眼神中閃爍著狠辣的光芒,她緊緊地盯著蕭凡生,仿佛要將他看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