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的騷亂消息傳遍了整個張府。

張文智陰沉的臉色與張磊狀若癲狂的喜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想當年,張文智作為張家主的親弟弟,風頭無限,更是娶了一個玄級下品還有著特殊體質資質的妻子。

這對夫婦,日後誕下的子嗣是有極大可能達到玄級的,張家眾人都羨慕著他,也期待著他能為張家帶來一個玄級的天驕。

可是這麽多年,小妾也娶了不少,肚子都沒有一點動靜。

雖然沒有人敢當麵嘲笑,但是他知道,就是自己不行,而且自己不行已經是私底下整個張家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柄。

張文智曾經也是急得不行,想了不知道多少辦法,天地靈藥,民間土方都沒有用,作為家主唯一的弟弟,張家也是極為重視,請了不知道多少高明的醫師,依舊是沒有任何效果。

“天閹。”

張文智隻能接受了自己是天閹的命運。

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後,迎麵就看見了妻子秦玉環正在門外等他。

秦玉環身穿著一身紫衣,胸前飽滿,天生媚骨的特殊體質,讓她嫵媚到了極致,凡是男人看見都會忍不住吞咽口水。

“我聽說,出了兩個玄級的孩子,你作為張家家主的弟弟,這麽沒領養一個回來?”

秦玉環問道。

張文智本就是壓抑的怒火頓時上升:“又不是你生的,養別人的兒子有什麽用?”

聽到張文智吼自己,秦玉環也頓時是柳眉倒豎,捏緊了自己玉手,氣呼呼說道。

“姓張的你什麽意思?是我不能生嗎?明明是你生不出孩子,現在還怪我了?”

這句話徹底觸動了張文智的逆鱗,勃然大怒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秦玉環瞥了一眼張文智的下麵,冷哼一聲:“我再說一百遍又怎麽樣?你就是不行,你不僅生不下孩子,而且你就是一根牙簽,姐妹幾人都說嫁給你之後,是被針……刺的疼!”

“你放……”張文智咬牙切齒繼續說道:“你血口噴人!”

“嗬~老娘這輩子就想噴一次男人,你給過機會嗎?”

張文智徹底失去了理智,臉色漲紅如同豬肝,一巴掌就扇在了秦玉環的臉上。

這一大力的耳光讓她臉頰疼得幾乎麻木,嘴角也緩緩地滲出了一抹血跡

秦玉環氣得怒目圓睜,死咬銀牙,儼然是要誓不罷休!

這下可算是闖下大禍,要知道秦玉環可是修仙世家,秦家的人!

而且秦家的勢力可是不弱於張家的,家中可是有著二位元嬰境的老祖,早就對趙文智生不出孩子,心懷不滿。

原本不敢發一言,深怕讓主子家醜外揚的仆人們也得明白此事非同小可。打了秦玉環的臉,那就是打了秦家的臉麵,要是不妥善處理,不僅僅是兩家交惡那麽簡單,真的是會給張家帶來大禍的!

原本張磊正與幾個家老一同共享喜悅,今天連出十七個仙苗子嗣,讓家老們撚須大笑。

其中居然還有兩名玄級資質的天驕更是讓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可當得知了弟弟打了秦玉環後,幾人頓時呆愣住。

讓其中的兩位家老照顧二名玄級資質的孩子後,其餘眾人更是紛紛趕到了張文智的府邸。

秦玉環有意不去擦掉嘴角的血跡,讓幾位家老看得心頭一驚。

要知道秦玉環那也是秦家的掌上明珠,要是讓秦家的人看見,那還得了啊!

誰人不知,秦家一位元嬰境的劍修老祖,脾氣極為暴躁,要是讓他看見秦玉環被打得嘴角流血,那豈不是要一劍劈了自己的壯陽峰頂,就算是青山宗主都要給秦家幾分薄麵。

“你個畜牲!快給玉環道歉!”張磊也是急得滿頭大汗,連忙摁著張文智的頭就要朝著秦玉環彎下。

不料張文智驢脾氣上來,死死不張口。

接下來,好一番的折騰,家老們拉著一張張的老臉,費了好多言語,張文智更是被大怒的張磊關入了水牢,才讓秦玉環的怒火稍加平息。

送了不少珍貴東西後,張磊與各位家老才離開,關上門的秦玉環呆愣在原地,神情落寞。

自己作為玄級下品資質,還是天生媚骨的天驕,若不是年少無知被張文智所謂的愛情衝昏了頭腦,不然怎麽會下嫁給他。

這些年來,他一直生不下孩子就算了,還大搖大擺地納妾,明裏暗裏都在說是自己的問題。

結果現在誰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隨著年齡的增長,秦玉環對孩子的母愛之情也是越發的濃鬱,多年來一直渴望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這個蕭凡生,當真這麽能生孩子嗎?”

秦玉環眼神迷離,若有所思,隨後仿佛是做出了重大的決定,毅然的轉身進屋。

第二日,蕭凡生剛剛又接手了一批帶著麵紗的貌美女修,正帶著他們返回自己的住所。

自從為張家誕下如此多仙苗子嗣後,自己的地位水漲船高,直接被賞賜了一處大的府邸以及許多的靈石。

據說張家已經有人悄咪咪地將自己的妻子也塞入了女修之中,想要傳說中的玄機資質子嗣。

悄咪咪的人一多,便成了潛規則,為了保留顏麵,張家眾人也隻能心照不宣。

紛紛說自己的妻子去鄉下住幾天。

就在蕭凡生糾結今晚該帶誰或者帶幾個誰為自己增加壽命提升靈根資質的時候。

一名頭戴著麵紗,身段曼妙的婦人提著禮物登門拜訪。

二人單獨見麵後,美婦人摘下了麵紗,讓蕭凡生頗有些意外。

這不是張家家主弟弟張文智的正妻,秦玉環嗎?

送上賀禮是一段名貴的熏香,秦玉環將其點燃後,有些扭捏地說道。

“蕭大哥,早就聽聞您禦女有方,更是能誕下玄級子嗣,小妹也想要來和您深入交流一下。”

蕭凡生無奈笑道:“那有什麽禦女有方,隻不過是在下氣走腎水,夫人隻要是在下能幫,絕不會推辭。”

聽聞此言,秦玉環眼中流光溢彩,輕聲說道:“這裏不太方便。”

蕭凡生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隨後二人便來到了臥室,剛一進門,秦玉環便鎖上了房門。

蕭凡生回頭望去,頓時一驚,隻見秦玉環已經褪去了外衣,露出了胸前兩道高聳的雪白山峰。

“夫人,請自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