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景少的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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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還是第一次有了這般怪異的感覺!

因為一盒巧克力!

大ng抖動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絲質般柔軟的被褥被蕭景琛一把掀開,從ng的中央重重地陷了下去。

愛/欲的溫ng形同**在激/流之中的小船,在一陣陣的急喘尖叫聲中波向高/峰。

顧念藕斷般的手臂緊緊地纏在蕭景琛的頸脖上,雙手十指分開緊緊地貼著他的後頸背,手指甲忘情地摳在他的肩膀肌膚上,身體隨著他身體的起伏而劇烈顫抖著,繞指柔一般地緊緊地貼著他的腰身。

凝著他那雙深黑色的邃然眼眸,顧念迷離的雙眼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一眨眼,又有濕熱而火熱的吻落下來,她的手臂開始無力地垂下來,落在了雪白的ng單上。

“念!”

在顧念無力地要暈過去時,攀附在她身體上仍未停止下來的男人身體一壓,高大的身軀將身下的女人籠罩在了一起,暖熱得像是沾了汗水的手指尖滑過顧念頸脖上滲出來的薄薄汗珠,把一絲絲的長發都撩開了,露出她精致的蝴蝶鎖骨來。

顧念的意識都是昏昏沉沉的了,聽見耳邊碎碎的聲音,累極了的她本想閉上眼睛,卻因為胸口被他擠壓著有些喘不過氣來,一睜眼,視線被頭頂的燈光照得急忙又閉上,臉上露出了難忍的表情,手無力地托起來,緊緊抓住了他的胳膊。

好累!!

顧念的聲音都是破碎的,喘息中控製不住,胸口氣息的起伏漲得她的小臉一陣紅。

耳垂一陣癢,顧念躲不開,縮了縮身體,蜷縮在了他的身下。

顧念覺得,自己如此年輕,可是每次跟蕭景琛在一起都會被他要了半條命,她不知道是他的體力太好,還是自己的體力太差!

顧念昏昏沉沉地閉眼就睡,什麽都不願意再想了,以至於蕭景琛凝著她的目光什麽時候變得高深莫測她都完全沒有感覺到。

見她累極了,蕭景琛才從她那柔軟的身體上起身,不過他並沒有像前幾次那樣先是去衝洗,他伸手撿起旁邊的一個軟枕頭,抬起了顧念的長/腿,在臀部位置上墊著,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欣然地站起來,拉了被子給睡熟著的顧念蓋上!

顧念第二天醒來,身邊照樣是沒有了蕭景琛的影子。

蕭景琛昨天晚上就跟她說了,今天景湖有商務談判,他去的要早一些。

而顧念被蕭景琛要求在家裏待著,原因不必說明,顧念也知道,是怕謝家人再找她的麻煩!

從ng上掙紮著坐起來的顧念渾身都像散了架,坐起來就感覺腿/間有一股熱流流出來,她差點低叫出聲,顧不上還沒有穿衣服,更顧不上渾身的疼,從ng上翻下來就直奔洗手間。

她昨晚上怎麽就稀裏糊塗地睡著了?

顧念打開浴室蓬頭,開始衝洗,一邊自顧自地懊惱著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居然忘記了。

衝洗時手心沾著的白色粘液滑滋滋的,顧念衝洗了好幾遍,還用手在腹部一陣陣地收縮輕壓,衝洗了幾遍還不放心,又在浴室裏站了十幾分鍾才出來。

從浴室出來的顧念顯得有些疲憊,扶著自己的腰剛挨著ng,整個人就往ng上一趟,動彈不得了!

趴在ng上雖然沒動,但眼睛卻睜大的顧念皺眉很深。

蕭景琛最近幾次都不戴/套,他說穿著雨衣洗澡渾身難受,而對顧念拿出的避/孕/套更是皺眉不已!

太小,太緊!不合適!!

當顧念堅持時,蕭景琛的策略是吻到她缺氧吻到她暈頭轉向,吻到她完全忘記了套子的事情。

顧念把臉深深地埋進了被褥裏,疲累不堪的她根本就不想起來,可是一想到還有參賽的圖紙沒有畫出來,她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從ng上爬了起來。

顧念下樓,準備吃點東西就開始畫圖,就見翠姨在大魚缸那邊收拾著什麽。

壁缸下麵大概是有髒東西,翠姨清理起來不方便,彎著腰清掃著。

顧念走近一看,才見到翠姨掃出來的一塊塊的奇形怪狀的物體,有的被掰碎了,踩得亂七八糟,定睛一看,顧念才忍不住地抖了一下唇角。

這不是昨天晚上莎莎撕開的巧克力?

一大堆的碎物!

全讓它給糟蹋了!

“它不會吃,全用爪子拍碎了!”翠姨邊說邊無奈地笑笑,低頭數了數盒子裏的小格子有多少塊,再看了看盒子上標注著的總淨重量,把掃出來的碎物裝起來放在一個電子稱上稱了一下。

重量有一點點的偏差,不過小到可以忽略!

“顧小姐以後便是莎莎的主人,莎莎不吃巧克力,不僅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它雖然愛甜食,但是隻吃蛋糕類的甜食,而且那甜度也比平常的要低,這些蕭家的蛋糕師就知道!”

顧念看著垃圾桶裏丟著的那一小袋子的碎物,棕色偏黑,其實也沒什麽,但是顧念原本想用早餐的心思卻全沒有了!

有些惡心!

顧念把臉一轉開,但垃圾桶裏的那一團黑乎乎的玩意兒就像黏進了她的腦子裏一樣,她才剛把臉轉開,隨即臉色一變,都來不及衝進洗手間,‘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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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能融資的計劃談崩了?

江淩薇從父親江久明那裏得知到了確切消息,拿著手機的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今年的冬天遠比去年的要冷!

“你的手術聽說很成功?”江久明在電話那邊沉吟了一聲,江淩薇‘恩’著回應。

暫時是沒有出現異常情況的,醫生說要密切觀察!

“淩薇,聽著啊,你現在也別急著要跟謝安泊結婚了!”江久明遲疑了一陣,意味深長地說著。

江淩薇愣了一下,“為什麽爸爸?我做了這麽多,不就是為了能嫁進謝家嗎?現在怎麽?”

江久明幽幽一歎,“你當現在的綠能還是以前北城那個千年老三?謝家現在能墊底都不錯了!謝家這次融資失敗,又鬧出了醜/聞來,短時間內北城的這些商人誰還會買他謝安泊的賬?他現在是欠了一屁股的債了!你要嫁給這樣他?”

江淩薇突然就懵了!

腦海裏浮現的是謝安泊當年第一次出現在她麵前的情景,絢藍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帥氣而尊貴的外表,典型的豪門貴族子弟,有錢,帥氣,又瀟灑,二十幾歲事業有成,成熟又有魅力,是不少少女趨之若鶩追捧的對象。

當年的她就被那樣的謝安泊深深地吸引,迷戀。

然而,當王子不再是王子,當貴族不再是貴族,那麽--

這一切都不再是現實了!

江淩薇咬了咬唇,眼神裏泛起了一絲驚慌,但在皺眉時低聲說道,“爸,我相信綠能不可能就這麽完了的!”

雖然綠能最近幾期開盤的新房都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期,但是再不濟,綠能手裏還有拍買下來的北區那塊地皮啊,在北區那邊寸土寸金的地段,那一塊地也夠謝家人衣食無憂了!

即便她還沒有得到謝家人的認可,但是她現在跟謝安泊已經領了證,是法律上的夫妻了。

江久明沉吟一聲,“早知道就不這麽快拿證了,運氣差得--淩薇,你可記得啊,如果謝安泊找你借錢,或是提出跟我江家借錢,你自己得有分寸,我江家可不會用錢來塞那個無底洞!”

“爸!”江淩薇還想說什麽,江久明已經把電話掛斷了,麵對著嘟嘟占線的手機,江淩薇臉色微微一白,就跟父親說的一樣。

她好不容易熬到謝安泊跟顧念離了婚,好不容易坐上了謝太太的寶座,都還沒有坐熱,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之前她還暗嘲被淨身出戶的顧念有多慘,可是現在顧念傍上了蕭家,而她這個名義上的勝利者卻陷進了這樣的水深火熱。

她的運氣怎麽就這麽差!

江淩薇扶著自己一直保護得小心翼翼地小腹,臉色微白,咬著唇瓣的力道是越來越重。

聽到敲門聲,她收拾起情緒,起身走到門口,從門眼裏朝門外看了一眼,見到門外站著的是謝安泊的助理盛華,她打開門。

“夫人,謝總讓我來取一些文件!”盛華說。

江淩薇便讓他進來,盛華徑直去了謝安泊的書房,從書桌上翻了翻,取了要帶走的文件正要走。

“盛華!”江淩薇站在門口。

盛華抬臉,“夫人有事?”

“是這樣的!”江淩薇欲言又止,淡淡笑了笑,“我最近看到一些有關綠能的報道,說綠能的融資談判失敗了,還有綠能的幾大樓盤都銷售受滯,我還聽說綠能要賣北區那塊地,是不是因為資金鏈受了影響,所以--”

“夫人!”沉眉的盛華直接打斷了江淩薇的話,“我想,綠能的這些話題,我們現在不方便談!”

江淩薇的臉色有些難堪,等盛華一走,她把門一關,氣惱地一哼。

不方便談是嗎?

是要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