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景少的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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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放在那邊的那輛勞斯萊斯轎車被潑了一車的油漆。

引擎蓋上的油漆還在不斷地朝下滴著,擋風玻璃上已經鮮紅一片,從車窗頭頂一直延伸到了車尾,甚至是兩邊挨著停放的車輛都被波及。

更讓人驚悚的是,車後排的車窗玻璃被人為砸破,裏麵也被倒了油漆。

這輛車,已經不能用了!

菲爾跑過去查看了一下情況,折回來時臉色微變,“蕭先生!”

誰這麽大膽子敢動這輛車?

蕭景琛的目光深邃地緊盯著被潑了油漆的座駕,一雙眼睛犀利地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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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麽打算?”

半隻被削掉了皮的蘋果遞了過來,韓翩芊坐在ng邊,低聲詢問著。

顧念搖了搖頭,目光從窗口的位置轉了過來,疲憊啞聲道,“我沒什麽胃口!”

韓翩芊隻好自己吃了。

“你打算冷處理?”韓翩芊今天早上過來好巧不巧地正好撞見了蕭景琛被掃地出門的一幕。

顧念沒有出聲,眼神卻有些落寞。

此時正好有醫生進來,送來了燉好的補品,說是有溫補作用的補藥,有寧神安胎的作用。

這藥是她的主治醫生親自送來的,不假手於人。

一次一小碗,早上的已經喝過了。

醫生詢問了一下顧念的情況,有沒有感覺身體異常什麽的,顧念如實回答,接過了她遞過來的補藥試了試溫度,一口喝了下去。

“江醫生是不是太緊張了?我沒事的!”顧念把空碗遞回去,婦產科的主治醫生笑了笑,“不是我緊張,是你先生太緊張了!”

江醫生說完接過了空碗,閑聊了兩句便離開了病房。

韓翩芊取了紙巾遞給她,看著神色憔悴的顧念,心疼地說道,“你這不是在折磨他,你在折磨你自己!”

顧念擦拭了唇角,長睫毛垂了垂,低聲說著,“我隻是不想跟他說話,也不想,見到他!”

“怕自己心軟?”韓翩芊說完,幽幽一歎。

顧念也不反駁,其實她就是怕自己心軟,可是這種心軟又是違背自己意願的。

她不想心軟,她心裏很矛盾,亂得矛盾!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顧念暗吸一口氣,再次躺了回去,睜大著眼睛無聲地凝著某一處。

顧念承認,她昨晚上心軟地讓蕭景琛睡在了自己的身邊,但卻一直心神不安,她不排斥這個男人帶給他的溫暖和依靠,隻是,她難受的就是這種溫暖的背後,不管是善意的欺騙還是有意的,當殘酷的現實擺在麵前時,所有的溫暖都成了一種假象。

他在她麵前一直太完美,完美到一旦出現了這樣的假象就讓她感到了害怕。

她怕自己不知道的還有太多太多,怕自己終有一天知道了會不可自拔地把所有的溫暖轉化成了對他的恨!

如此都能假設,如此都能假想到後果?

她是不是,瘋了?

顧念的沉默讓韓翩芊心裏也緊了緊,她剛才是直接從辦公室過來的,要走之前,謝安泊的內線電話打了過來。

韓翩芊一直就覺得謝安泊這個男人渣得無人能及,可是現在好像有所收斂,大概是因為要做父親了緣故,比以前要有人情味了些。

隻不過打電話過來時明明是一句好的話都被他那張差評的嘴給糟/蹋了。

“讓她別要死不活的,免得被人看了笑話!”

這個人,永遠都是,怎麽能讓人討厭怎麽來!

韓翩芊多少也能理解此時顧念的的心情。

顧涵青是在五天前被保外就醫的,清醒過來時是在三天前,她明明就有三天的時間可以知道顧涵青的情況,可偏偏這三天,她什麽都不知道。

而真正殘酷的讓她無法釋懷的便是在她趕來的前幾分鍾,顧涵青跳樓了。

與其說是她是在怨蕭景琛,不如說她是在怪自己。

如果她能早一步趕到醫院,早一步來到這裏,那麽,顧涵青會不會跳下去,會不會死在她麵前?

這世間最殘酷的事情莫過於自己明明有很多的機會可以改變結局,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無法逆轉。

這麽一道橫亙在心頭上的傷,不是哭一場,沉默一陣,說出來就能解開的。

潛伏在內心深處的被暫時禁錮住的憂傷又將在下一刻的什麽時刻被引發出來?

韓翩芊想了想,想起了早間接到了陸叔叔的電話,便首先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

“陸叔叔到了北城,現在在一家酒店住著,想過來看看你!”

顧念渙散的目光再次凝聚,眼皮眨了一下,難掩語氣裏的疲憊,“麻煩你轉告他,我很好,暫時不用來看我!”

韓翩芊想勸,畢竟陸叔叔大老遠從市趕來,也知道顧念之所以不見是怕陸叔看見這樣的她會憂心不已。

“那我把你租住的那套房子的鑰匙給陸叔叔?陸叔叔說在北城還有些事情要做,暫時不會回市!”

也不知道陸叔叔要做什麽事情,今天韓翩芊接到他的電話,從他說話的語氣裏聽出了他的憂心忡忡。

顧念想了想,‘恩’了一聲,不再說其他的了,她上次租住的那套房子鮮少有時間會過去看一眼,裏麵堆放的都是她的一些舊物,本想找時間把東西清理掉把房子推掉,可她懷了孕,又是忙著參賽的事情,一時間都忘記了要退房了。

姑父來了北城,不會沒人照顧,韓翩芊會替她招待,顧念很放心。

而她現在,心緒亂得自顧不暇,相信姑父也是能理解的!

韓翩芊離開的時候,主治醫生又過來了,看樣子是又要做什麽檢查。

來的時候就聽顧念說她有些輕微出血,大概是昨天晚上情緒過激所致,韓翩芊也嚇得夠嗆,輕微出血便是流產前兆,也難怪顧念現在被要求留院觀察,需要靜養多長時間還得看具體情況。

顧念也不是個糊塗的人,縱然自己情緒過**緒不穩,但是清醒過來之後便極力在克製著,韓翩芊看她喝藥的舉動就看出來了。

哪怕顧念她再情緒不適,她也舍不得苦了肚子裏的孩子!

這也讓韓翩芊放了心,沒有一個母親不疼愛自己的孩子,可是正是如此。

懷孕了的顧念是不是就更加地無法割舍那段已經斷了的母女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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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湖底樓,大型噴泉邊,陸彥鴻在這裏等了兩個多小時,他時不時地抬起手腕看一下表,注意力始終盯在那扇旋轉門門口。

馬上就要下班了,聽說景湖的職工中午有一個半小時的午餐休息時間,已經看見有人出來了。

陸彥鴻趕緊走了過去,注意著出來的每一個人。

早上在他看到陸愷的身影之後,他便決定了要在這裏等。

陸愷這一個多月來電話不通,以前的那張手機卡已經停機了,他聯係不上他,如今好不容易在這裏見到他,做父親的,哪有像兒子那麽沒心沒肺地一個月都不跟父親聯係?

既然陸愷在景湖,既然他來到北城,那麽,他今天一定要見陸愷一麵!

陸愷跟念念的心結始終讓他放心不下,連死去的顧依都放不下,他又怎麽忍心看著這兩人仇恨越來越不可調和?

這個結成了他們夫妻的心病,一天解決不了他就無法安生,尤其是他從韓翩芊那裏得知了顧念現在在住院,這麽一個好機會,不管陸愷有沒有去看姐姐一眼,他今天就必須要帶他去一趟!

焦慮著等待著的陸彥鴻看著出來的人越來越多,想著萬一兒子不出來,他該怎麽辦,等了大半天也沒見到陸愷的影子。

看著出來的人漸漸地少了,有送外賣的人進去了,他想著,大概兒子是不會出來了,正要泄氣的陸彥鴻準備再想想其他辦法,就見到人群裏有個眼熟的影子出來了。

不是陸愷,卻給了他這麽一個眼熟的背影,是個女人!

穿著職業裝,踩著高跟鞋,隻是一眼便讓陸彥鴻覺得熟悉,也就在此時,陸愷出來了,卻還沒有在陸彥鴻叫住他的時候,出來的陸愷一陣小跑著去追前麵的那個女人,陸彥鴻立馬追了過去。

中年人的體力明顯比不上年輕人,他跑得氣喘籲籲,眼看那一前一後的兩人折過了街角轉彎處,就快追不上,他咬著牙抬步就追,追過轉彎街角就見前麵的男女抱在了一起。

不對,是兒子抱住了那個女人!

也就在此時,那一聲歡喜的‘歡離’從空氣裏那邊飄了過來,像個驚雷似得在陸彥鴻的頭頂炸響。

秦歡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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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臉都沒遮一下!”

調出視頻來看的菲爾沉著一雙眉,這是從醫院那邊取來的監控錄像,從他停車下車離開,不到十分鍾,就有一輛白色的轎車進來了,從車裏下來的人直接從後車廂裏搬出了油漆桶。

對方絲毫沒有遮掩。

而且讓他震驚的是,潑遊戲的人是個女人!

監控錄像上,那人潑完之後就拿著鐵錘砸窗,砸破了窗又提起一桶往破了窗戶裏潑,她自己也是一身油漆,瘋了一樣地揮動著手裏的鐵錘砸著車門。

潑油漆砸車窗的過程前後大概持續了一刻鍾,後來才有人匆忙地趕來,在一大群目瞪口呆的人的目光下強行拖著她離開。

而那個女人其實並不陌生,正是天娛娛樂公司近年來力捧的當家花旦王萌!

這個女人,瘋了!

“蕭總,天娛公司的老板鬱總來訪,他說,有很重要的急事想跟您談談!”

蕭景琛示意菲爾把錄像視頻關掉,並讓秘書通知門外來訪的人進來。

對方一進來便不停地道歉。

“蕭總,這件事我會很快處理好,有關王萌的一切續約都會解除,並承諾永不錄用,這件事發生了我也很震驚,但是蕭總,這是屬於她的個人行為,絕對跟我們天娛無關!”

天娛的鬱總一來便將跟王萌的關係撇得一幹二淨。

其實他心裏想得更多的就是那個笨女人做這樣的事情時一點也不動動腦子,你遮一下臉或是偽裝一下不行嗎?

你這是在挑/釁,是在示威,是在老虎嘴裏拔牙!

現在外麵傳得沸沸揚揚,天娛因為這個女人而惹禍上身了。

他都快急瘋了!

麵對著坐在辦公座椅上的蕭景琛,天娛的老總心急口快地一口氣說完,說完之後才注意到對方正用那雙散漫的目光盯著他,明知道他的眼睛看不見,可還是被那射/過來的目光看得心顫不已。

“她的精神沒有問題?”

鬱總心裏一咯噔,急忙搖頭,應該沒有問題的,隻不過因為顧涵青突然離世,這兩天從她助理那裏得到的消息,她很安靜啊!

而且王萌在娛/樂/界裏這麽多年了,緋/聞也少,演技也好,正因為如此,她這兩年進軍影視界好評頗多,到了她這個年紀還能混得如魚得水的人不多了。

別人靠年輕靠美貌,她靠的是實力。

“你確定?”

然而鬱總搖頭的瞬間覺察到了跟他說這句話的男人目光微縮,寒光一斂,頓時反應過來,原本是要搖頭的,靈機一動,“工作壓力大了或許精神上是會有異常的!”

蕭景琛唇角一勾。

“那就麻煩鬱總,作為她的老板,你要好好地替她做個檢查!務必--”蕭景琛目光散漫地移開,落在了旁邊的某處,“一個精神病人做出來的出格舉動,我是不會追究的!所以--”

蕭景琛的目光轉移過來,落在了鬱總的臉上,唇角一揚,“請鬱總,無比,仔細一些!”

天娛鬱總背脊一涼,冷不防的--

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