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弟弟也不是盞省油
“你好,我叫王誌,先生還在裏麵休息,請跟我來。王誌現在表現的很有良好的教養。
宋藝玲沒有說什麽,直接就跟著王誌往酒吧的後麵走過去了。宋藝玲等人一進了後麵,就有人說道:“我擦,這人是誰啊,氣勢那麽強?”
“什麽時候,這小酒吧裏也能來這樣的人物了……”
宋藝玲走到酒吧的後麵,就看見了未明琛已經被人安置在了一個沙發上,仰麵躺著,臉上麵左臉頰有一些青紫,右煙圈也是。
宋藝玲一看見了,就立馬走到了沙發邊上,心疼的看著自己兒子臉上的傷疤,伸手小心翼翼的在未明琛的臉上摸了摸,然後抬頭看向了王誌說道:“我兒子在你這裏跟別人打的架,你知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王誌看向宋藝玲,臉上露出一種很愧疚的表情來,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酒吧裏的一個人不小心把這位先生打了,那個時候我不在身邊,還沒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後來我看見了,就連忙拉開了人,也問了那個人為什麽打客人。”
“他說沒什麽恩怨,打錯人了。所以我感到很抱歉,這位先生所有的醫院費,營養費之類的我們酒吧都會負責任的,畢竟是我們酒吧裏的人鬧出的事情。”
宋藝玲聽王誌講了這麽多,也隻進去了一句,宋藝玲就直接問:“打我兒子的到底是誰?”
宋藝玲她也就關心這個,別的什麽話,她現在都聽不進去。
王誌尷尬的樣子說道:“夫人,他也不是故意的,我們說了也會負責的……”
“我現在隻想知道誰把我兒子打了,其他的我不想聽你多說,如果找不出來是誰,這個責任就算在你的頭上。”
王誌一聽,臉色一白,裝出一番很掙紮的樣子,說道:“是我們酒吧的一個合夥人,叫尤勇。”
宋藝玲把包往茶幾上一放,然後站了起來,氣憤道:“又是這個姓尤的,姐姐不是個省心的話,弟弟也不是盞省油的燈!”
王誌聽著宋藝玲的話,知道尤勇的姐姐和這個沙發上的男人恐怕鬧的不清,想到這裏,王誌的心裏麵就有了一番計較,以後怎麽對待尤勇也有了個底。
宋藝玲讓人把未明琛扶著出了酒吧。車子一路慢慢的開向了醫院,先是給已經喝醉了未明琛進行了一趟全身的檢查,看有沒有什麽其他的看不見的傷。
好在沒有什麽大傷,就是臉上難看了一點。宋藝玲聽著醫生的話,心裏哼了一聲,在宋藝玲看來,她的寶貝兒子,自己都從小舍不得打一下,罵一下,現在到好,給一個和姐姐一樣的兔崽子給打了,這讓宋藝玲如何不生氣。
即便是醫生說沒有什麽大礙,宋藝玲也對尤愛一家人,在心地裏麵恨的牙癢癢,現在未明琛還沒有醒酒,宋藝玲讓醫生給未明琛開了一點醒酒藥,然後就把人弄到了未家大宅子裏麵。
一到未家大宅,宋藝玲就對坐在前麵的兩個人說道:“你們把少爺送到房裏去。”
說完這句話之後,宋藝玲就直接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進了大廳。天還沒有亮,但是未國已經起床了,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著宋藝玲,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即便是大半夜恐怕也睡不著了,更何況這差不多的也快到四五點的時間了。
宋藝玲進門就直接在沙發上坐下了,看著未國說道:“你兒子還真就被人給打了,剛開始我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可能是開玩笑的,結果沒想到一去,還真是小琛。”
未國看著被兩個警衛員扶著走進來的未明琛,問道:“沒傷到什麽地方吧?”
宋藝玲搖了搖頭,“傷到是沒傷到什麽地方,要是真受了什麽嚴重的傷害,我跟尤愛那個女人,她一大家子都沒玩,不過,可憐我們小琛的臉上給挨了好幾拳頭,現在臉上都還是花著的呢。”
宋藝玲這邊講著,一邊在心裏盤算著,等到明天天亮了就非要去給尤愛那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不可,不然還不知道自己的厲害。
未國聽到尤愛的名字,到是好奇了,問道:“這又關尤愛什麽事情,不是我們小琛喝醉了酒,跟別人打架了嗎?”
宋藝玲一看編排人的機會來了,就連忙說道:“那裏是喝醉了酒,而跟別人打架,分明就是尤愛的弟弟,守著我們小琛喝醉了酒,無能為力,沒有什麽反應的時候,打我們小琛。”
“我看啊,肯定就是那個尤愛指使的,不然的話不可能這麽巧合!”
第二天的時候,宋藝玲直接打扮打扮就去了尤愛住的別墅那裏,這一次來,宋藝玲是打定注意要給尤愛一點好看的,為了防止自己的兒子還對尤愛抱有一點點的感情,而心軟。
宋藝玲就吩咐了自己家裏的仆人們,如果未明琛問起來了,就說自己出去打麻將去了。
尤愛在**休息了一下,她還記得未明琛跟自己說的事情,三天內搬出這個地方。三天,尤愛打電話給未明琛,還是要跟未明琛說明一下真相。她走可以,但是不想帶著被冤枉的事情走,誤會還是要澄清,即便是走,也要走的幹幹淨淨的。
不過未明琛根本就不接她的電話,他也不拉黑你,永遠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尤愛拿著手機,坐在**發呆。
樓下傳來很嘈雜的聲音,張嬸很快就敲響了自己的門,尤愛打開門的時候,就看見張嬸著急的站在門口道:“尤尤,夫人過來了!”
張嬸的話還沒有講完,就直接被宋藝玲在身後打斷了,宋藝玲正在大廳那裏,從上而下的看著尤愛,卻愣是看出了一股居高臨下的感覺,“喲,這是誰呢,趕都趕不走呢,還死皮賴臉的呆在這裏呢。”
說著宋藝玲就直接的一步一步的上來,高高的高跟鞋走在樓梯上,有一聲一聲的響聲,像是敲打在尤愛心上的鼓,尤愛站在那裏,一手把在門口並沒有說話,宋藝玲從樓下來到樓上,然後一直手撇開了站在尤愛麵前的張嬸。
“你到是臉皮厚嗎,還在這裏住的下去?我記得你肚子裏麵的可是別人的種吧,我還記得似乎昨天我們小琛就叫你滾了。”
“未明琛是叫我三天之內搬出去就可以,還沒有到三天呢,不知道夫人過來有什麽事情。”
三天,宋藝玲聽得尤愛的話,在心裏一陣咬牙切齒,果然小琛對這個女人還是有感情,即便這麽被背叛,還對她心軟,在她看來,就要當晚連人帶東西的都扔出去。
“三天,我們小琛讓你住三天是心地好,但是你自己有沒有臉可要有自知之明,稍微要點臉麵的,都是當下就搬走……也對,你本來就不知檢點,大白天的也能夠在跟男人搞車震,懷著孩子也能站在門口偷人,你還會要什麽臉。”
“夫人……”張嬸在旁邊弱弱的喊了一聲,宋藝玲聽到後,馬上轉過頭來,瞪著張嬸:“你閉嘴!你的事情我稍後在跟你算賬,給我下去!”
尤愛也對著張嬸使了一個眼色,尤愛並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來拖累張嬸。
等到張嬸走了,尤愛才看著宋藝玲,說道:“夫人,我從來都沒有和男人搞過車震,那份記憶我不記得了,而且我從來也沒有跟男人**,肚子裏麵的孩子也是未明琛的!”
尤愛這段話,說著很斬釘截鐵,任何一個其他的人,站在這裏聽了尤愛這一番話,再看尤愛一副堅定的神色,都會相信尤愛的話,想是不是真的就和尤愛說的一樣。
但是宋藝玲不同,她本身就是極度的厭惡尤愛這個人。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這樣的一段話,如果一個人喜歡你,你笑也是好看的,你哭也是好看的,如果一個人討厭你,那麽你無論是哭還是笑,都是難看的。
而在宋藝玲看來,無論尤愛做了什麽,看在她的眼睛裏麵,都是充滿了嫌惡的。更別說什麽被尤愛的堅定語氣和神色給打動了。
宋藝玲聽了尤愛一番話,也就隻當是尤愛死到臨頭了,還死鴨子嘴硬罷了。
“嗬,如果你跟我說再多也沒有用,親子鑒定報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今天我來找你,也隻是來教訓教訓你。小立,你給我上來。”
“是,夫人。”宋藝玲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小立聽見了聲音,就直接從門口往樓上趕。
來到二樓,就看見宋藝玲和尤愛麵對麵的站著,對視。小立上來之後,宋藝玲頭也不回的跟小立說道:“給我拉住她!”
尤愛瞬間也有了動作,幾乎是宋藝玲的話剛落,尤愛就要退回臥室裏麵打算關上門,可惜尤愛現在是個孕婦,身體一點也不輕盈,動作也十分的遲緩,根本就快不過當過兵,動作迅速的小立。
一下子尤愛就被小立給拉出了臥室,然後把門關上,以防尤愛再想往裏麵逃。
而在尤愛被拉住之後,宋藝玲一個大巴掌就當頭的甩到了尤愛的臉上,“逃,你還想逃!”
說著又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尤愛的臉頰上麵很快就浮現了兩個巴掌印子。
宋藝玲先打了尤愛兩個大嘴巴子,心裏一下子升起來的怒氣就下去了一點,然後,宋藝玲就對著尤愛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打你嗎?我告訴你,我們明琛有的是女人,根本就不缺你一個,你識相的就趕緊有多遠滾多遠,我們小琛是絕對不會對你再有所留戀,還有警告你們家裏人安分一點,這一次我隻是收一點利息,如果下次再敢這樣,我不怕整不死你們整個尤家!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