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經曆
我這動作也引起了巴圖和石鼠的側目,巴圖離我遠,中間還隔著個石鼠,他隻是關心的問了一句怎麽回事?
而石鼠卻伸出腦袋隔著我向我身後看了看,在他沒發現異常後又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盧建軍,你別一驚一乍的。”
我被他倆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說肯定是自己太緊張了,我說了聲抱歉後,我們又開始了正常的進軍。
不過我的心並沒安分下來多久,伴隨著毫無征兆的啪的一聲響,我的屁股又被什麽東西結結實實的打了一下。
尤其現在還是空曠的洞裏,這響聲讓我們聽得非外刺耳。
巴圖一掏兜把電筒擰開,並扭身向我身後照去,而石鼠怪吼一嗓子後看也看不的就把他的鐵錐向我身後戳了過去。
他倆的動作反應實在太快,在整件事裏我才是受害者,但現在也就數我傻愣愣的站著沒動。
我本來是不信鬼神的,但在現在這種氣氛中,在我屁股被結結實實打了一下後,所發生的一切都讓我不由得瞎尋思起來,甚至這時候我連屁股上短暫的疼痛都沒感覺到。
人嘛,精神支柱很關鍵,別看我跟著巴圖他倆累死累活進了古林,但隻要精神頭在,體力透支就不算個事兒,可現在卻不一樣了,我覺得自己從心裏向外的發虛,甚至我的腳都不由得發抖起來。
石鼠這鐵錐不出意外的刺空了,畢竟我身後什麽都沒有,他皺了皺鼻子不滿哼了一聲後命令般的說道,“盧建軍,咱倆換個地方,我看哪個不要命的衰鬼還敢在搗亂。”
這時我也不跟石鼠爭什麽,乖乖的躲在了他倆的中間,倒不能說我膽小,就憑我的水平,估計屁股被拍爛了也都找不出原因的。
等我們再向前走了一段後,整個山洞寬敞的能容下三人並行了,但我們還是保守默契的排成一條直線。
畢竟三人並行的弊端實在太多,一來我們三不得不個個舉著火把探路,二來我們三人的屁股豈不是都成了靶子?
“老巴,你說會不會是剛才咱們觸發機關把什麽髒東西放出來了?”我邊走邊問。
巴圖先是拿出你太荒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隨後又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並再次大有深意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沒瞧明白巴圖的意思,但巴圖的肯定明顯更加加重了我心裏的壓力。
“盧建軍,你瞎想什麽呢?專心看道兒。”石鼠在後麵喊著,隨後他又嘿嘿笑了一聲安慰起我來,“你擔心個啥?媽了個巴子的,我長這麽大還沒見過牛鬼蛇神呢,要是今天有哪個不開眼的敢惹咱們,看我不給他活扒皮的。”
接下來石鼠就開始說起大話來,也別說,被他這個一頓胡侃反而讓我的心鬆快了許多,尤其我發現石鼠吹牛還喜歡用怪語異調配合著,到最後我都不時的被他逗笑一下。
但摸我屁股的神秘東西可不給石鼠麵子,啪的一聲巨響從石鼠屁股上傳了出來,這不僅讓我和巴圖一愣,正在眉飛色舞的石鼠也突然間像個石人一般。
可我們的停頓也隻是維持了很短的時間,石鼠罵了一句娘後就看也不看的轉身飛撲出去,也說這小子有那麽一股倔脾氣,看樣這次他是想和“鬼神”玩命。
而我卻轉移了目光向石鼠腳下望去,倒不是說我發現了什麽異常,這純屬是一種直覺。
但也就是我的直覺讓我在一刹那看到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從石鼠腳下向我這邊逃竄過來。
“哪跑?”也不知道從哪來得勇氣,我毫無顧忌的大吼一聲,伸手向這團黑乎乎的東西抓了過去。
在我碰到這黑東西的一刹那,第一印象就是這黑東西身上的硬毛,雖說這硬毛紮的我手微有些疼但我心裏卻是一喜,我心說至少這黑東西是個活生生的動物而不是虛幻的鬼神。
“起來。”我又吼了一嗓子並想發力把這黑東西舉起來。
這黑東西不重但它這時在拚命的亂扭亂晃,尤其它的皮毛也太滑了些,每晃一下我的手就不由得滑了一下,照這樣下去的話,不出多久它就會掙脫出去。
我也不是善茬子,心說一聲不好後索性手上加了力道,而且我也學著它那般雙手擰晃起來,試圖讓這黑東西在我亂擰之下吃些苦頭。
黑東西吱吱疼的直叫喚,我知道有了效果,索性冷笑的又加重些力道,但我還是大意了,忽略了這黑東西的利嘴。
突然的這黑東西扭了下身子,也不顧這種動作帶來的劇痛,它張著大嘴向我咬來。
就當我心說不好甚至做好被咬的心理準備時,石鼠的手擋在了我的麵前。
“給我過來。”石鼠生氣的大喝一聲,並且在我沒瞧清楚他手法的一刹那,這小子一改手型穩穩的扣住了黑東西的脖子把它從我手中扯了過去。
隨後石鼠也像我那般加重了手勁,不過我是為了抓住黑東西,而他的目的卻是讓把這黑東西給掐死。
我終於騰下了工夫緩了口氣,並且借著微弱的火光瞧清楚那黑東西竟然是隻老鼠。
先不說這老鼠的個頭怎麽這麽大,就說它那足有半米長的尾巴就讓我在心裏不住的感歎了一句,心說這世上真是無奇不有,這老鼠到底遇到過什麽奇遇,難不成它的尾巴被山洞的縫隙夾過才能夾出這麽長來?
這時巴圖和我並肩站在一起,但他沒動手,和我一樣冷眼旁觀石鼠的憤怒。
其實這時的我心裏還多少有些覺得好笑,石鼠掐老鼠,我心說這算不算是同類相殘呢?
也不能怪我們大意,一個老鼠能厲害到哪去呢?但誰承想它的厲害還真不可小窺。
別看這老鼠被石鼠掐的都開始犯蒙了,但在啪的一聲巨響之下,石鼠臉上多了一條紅印,這變態老鼠開始用的它尾巴發起攻擊來。
而且它尾巴的攻速還很快,在我緩過神來心說不好的時候,石鼠臉上的紅印都不下十條。
老鼠見到了機會又開始用它的爪子狠抓起石鼠的胳膊,也該說石鼠這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竟然丟人的在一隻老鼠身上栽了一次。
看著石鼠有堅持不住的勢頭,我慌了神,心說這次真被它跑了那下次可就難捉了,尤其不知道這老鼠除了尾巴變異外腦子是不會也變的聰明了,真要懂得記仇那我們這一路上可就有麻煩了,至少偶爾被它摸下屁股那是肯定的。
“老巴,快上。”我情急之下來了這麽一句。
而巴圖對我點個頭但卻沒急著上,他反倒是圍著老鼠左看看右瞧瞧,也不知道都這時候了他從哪來得這份閑心。
最終石鼠堅持不住鬆了手,老鼠趁機鑽出石鼠的手心向地上跳去,可巴圖也同時行動起來。
他雙手同出,對準老鼠的嘴就捂了過去。
當他捂住老鼠嘴之後他又擰了幾下強行把老鼠嘴掰開,接著就出現了一個讓我終生難忘的場景。
巴圖左手緊握老鼠的上顎,右手使勁扣住老鼠的下巴,雙手用力這麽一撕,哢的一聲竟然活脫脫給老鼠來次裂顎碎腦。
我這種形容法一點也沒誇大,誰能想到巴圖這幹瘦的漢子爆發力竟然能這麽強,這倒黴老鼠來慘叫還沒來得及發出就誇張的張個大嘴死去了。
砰的一聲悶響,巴圖隨後把死老鼠丟在了一旁,隨後他卸下背包把事先調製好的解毒草藥拿了出來,分別給我和石鼠塗了塗。
石鼠不用說,他手臂上的抓痕多數不過來,敷些草藥是對的,以防萬一嘛,不過我身上一個口子都沒有卻也被巴圖強製性的把草藥抹了一胳膊,這倒是讓我很不解。
等巴圖忙完後開始解釋起來,這老鼠不是普通的老鼠。他指著鼠屍,“要是我沒看錯的話,這老鼠是專門在墓中吃死人屍體長大的食屍鼠。”
我哦的應了一聲,若有所悟的插嘴道,“看來飲食是很重要的,吃屎的老鼠我見過,都叫它屎耗子,長得又瘦又小,偷吃糧食的就膘肥體壯但也沒食屍鼠這麽暴躁,難不成吃屍體上的骨頭肉就這麽牛?能強身健骨不成?”
巴圖笑著呸了我一句,調侃道,“建軍,你吃個屍體給我看看?別說強身健骨了,要是你能活下來我巴圖算服你。”
我也被說的一樂,而巴圖又說道,“吃屍體就跟吃毒藥吃激素一個道理,有一百個老鼠吃過到最後能活下來一個就不錯了,但這一個一定會在身體裏產生了某種變異,也就是所謂奇跡的存在。”
我點點頭認可了巴圖的說法,尤其遠處那死老鼠就是很好的物證,它那尾巴可不是一般老鼠能長出來的。
我們稍作休息以後又開始向洞深處出發,經過老鼠事件之後我們更加確定了這山洞裏一定有古墓的存在,甚至我都開始憧憬著一見要見到的古墓會是什麽樣子。
還是三人一線,還是我在中間巴圖開路,我們晃晃悠悠的又走了老半天。
隻是我一邊走一邊打心裏越發的覺得奇怪,我心說這條路怎麽看著這麽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