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經曆

估計是裂頭殺星的附體讓墩兒身體發生了大幅度的進化,巴圖這一係列的進攻用作常人身上保準瞬間斃命,可殺星除了被打得嗷嗷叫喚外,一點受重傷的架勢都沒有。//

我和俊臉看得都不由色變,尤其俊臉,一邊看一邊搖頭,嘴中連說不可能。

其實巴圖的進攻也並非一點效果都沒有,他也絕對當得起鐵爪的稱號,嗤嗤的沒多大功夫,就把殺星身上的衣服撕了個細碎,尤其就連褲帶也未幸免。

我越看越奇怪,按我的理解,殺星附在墩兒腦中,吸收了墩兒的記憶,那它也該能從墩兒的記憶中獲得對巴圖招數的了解才對,為何現在的它卻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呢。

我就這事向俊臉問了一嘴。

俊臉解釋道,“我們幾人別看做了多年的兄弟,對方什麽心思都能品透個差不多,但我們一直沒交過手,甚至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切磋武藝是個禁區。”

我頓悟般的點點頭,同時心裏一喜,心說趕上好運氣了,既然殺星摸不透巴圖的“脈”,今天這仗弄不好我們能贏。

不過我還是太樂觀了,或者說殺星的強悍遠超出我的想象。

冷不丁殺星被逼得毫無還手之力,但隨著巴圖打了一段時間後,它爆喝一聲,竟也像巴圖那邊的用起爪子來。

尤其很明顯的,他的動作也以撕、扯、抓、撓為主,竟是現學現用的模仿起巴圖來。

不得不承認,殺星的學習能力很強,經過這麽短暫的觀察,他的動作就用到非常熟練的地步。

剛才巴圖用手爪進攻讓我開了眼,而現在他倆互相用手爪進攻,讓我頓時覺得自己像是在看這世上的一個奇跡。

他倆一人一妖,卻硬生生打出了二虎惡搏的效果。

隻是這樣一來,巴圖的局勢一下逆轉,尤其被殺星這麽一抓,他的衣服也全被撕爛撕碎。

伴隨著巴圖衣服被撕的稀碎,我也發現了他身上的一處異常。

巴圖褲帶上漏了好幾個洞,從每個洞中都有一個白花花的肉蟲子鑽了出來,並且又很不客氣的鑽進了他的小腹之內。

魂蠱。我腦中一下聯想起這個詞來,而且連帶著我也全明白了。

在追擊殺星之前,巴圖在吉普車裏一直很頹廢,甚至他一把好車技卻不得不讓我當起駕駛員,等跟殺星搏鬥前,他也出現過類似的狀況。我當時沒計較這麽多,現在看來,他那時明顯正被魂蠱折磨著。

不過有個事我也拿不準注意,心說魂蠱不是都作用在人的尾椎上麽,尤其施展蠱降還要有一個蛹化的過程,可老巴沒經曆過蛹化卻得到了蛹化後的力量。

我猜測般的得出一個大膽結論來,巴圖這小子麵上說不研究魂蠱,其實他一直在試著偷偷改進降頭術的步驟,而且極有可能的,他用藥物甚至是其他類毒蟲把魂蠱刺激變異了,讓原來的降頭邪術變成一種短時期內激發、刺激人體變異的另類學術。

我是有些鑽牛角般的陷入沉思當中,可俊臉卻很快從驚訝中緩過神,一拉我說道,“建軍,咱倆快去幫忙,爭取三對一把殺星拿下。”

我本以為俊臉又要隔遠投鐵彈子,但這次我錯了,他雙手往後腰一摸,等伸出來時,我發現他雙手帶了一副鐵拳套。

這鐵拳套很怪異,我以前都沒見過,指頭還都**在外麵,而掌心卻被厚厚的鐵板包裹著。

換句話說,俊臉帶著這拳套,雙手還能像正常人那般活動自如,但在打人時他的拳勁及破壞力無疑增加了好幾個層次。

俊臉沒耽誤,爆喝一聲加入了搏鬥隊伍之中,他和巴圖也真稱得上是老兄弟,配合上默契感十足。

要麽巴圖做個假動作吸引殺星的注意,俊臉趁機偷偷打它一拳,要麽就是俊臉纏住殺星的雙手,巴圖趁機撕扯兩下。

尤其更令我驚訝的是,俊臉別看是打拳,但他在招式上也多以惡毒為主,甚至揪耳朵、挖眼睛、踢陰腿都用上了。

我不是笨人,被巴圖和俊臉兩名大師級格鬥專家“親身示範”的一點撥,一下子就悟透了很多以前想都沒想過的事情——搏鬥不是一門藝術,純是一種求生死的較量。

反正這樣一來,兩人一妖竟真鬥了個平分秋色。

我又愣了下神,甚至忍不住還苦笑起來,心說不知道這是不是老天故意安排的,我被妖奴虐完後就打心裏說過一個偉大的“老鼠屎”理論來,而真沒想到,現在考驗我是不是“老鼠屎”的機會來了。

我拎個褲帶就想加入戰圈,隻是我試著往裏硬闖幾次,每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他們三人的出招速度實在太快,甚至無形中都讓周圍形成了一個禁區,大有外人勿進否則必傷的架勢。

他們打得很投入與忘我,我卻急忙圍著他們鑽了好幾圈,甚至心裏也越來越堵的慌。

最後也虧了自己腦中靈光一閃,我改變策略的用起幹擾戰術來。

我把褲帶疊為兩層,不時換個方位使勁抻一下,我的褲帶純皮料做的,每抻一下都會啪的傳出一聲鞭響來。

甚至為了吸引殺星的注意,我嘴裏還不幹不淨的罵起它來。

不知道是鞭響刺激了它還是我的罵功厲害,我們三人鬥妖的局麵又開始慢慢好轉,天平也漸漸向我們這邊傾斜著。

其實能看出來,現在巴圖、俊臉和殺星腦門都見汗了,明顯他們都處在體力透支的邊緣。

但就看誰能忍,忍住煎熬忍住體力透支帶來的痛苦,不過反過來說,隨著他們體力的下降,我終於有了可乘之機。

啪的一聲響,我如願以償的用褲帶狠狠抽了殺星一下。

殺星怒視我一眼,但它也沒機會過來尋仇,反而拿出一副顧不得的樣子又跟巴圖他倆廝打起來。

我心裏落了底,心說這買賣可值,合著自己撿到免費餡餅了,隨便虐妖不用考慮後果。

我也不客氣,甚至還放開手腳加大了偷襲力度,尤其為了幹擾殺星,之後我每抽它一下都會學著巴圖的笑法嘿嘿來上一嗓子。

殺星氣的哇哇直叫,而巴圖趁空對俊臉使個眼色後,他倆也招式一變,把重點都落在纏鬥上,為我爭取更多的機會。

最終殺星被我們逼得急了,突然間它呐呐起來,與此同時,也在一個爆發力之下逃到了遠處。

巴圖、俊臉同時喊了一追,我也拿出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架勢配合著,可我們剛追了幾步就都默契的一同止了腳步。

殺星看得很詭異,哆嗦著身子一副打擺子的樣,而且大量的鼻涕也在它嘴角鼻孔中溢出。

我不知道它這動作該怎麽解釋,是抽瘋還是進化?

我問巴圖怎麽個意思,我們是接著衝過去打還是借著這機會逃跑?

巴圖皺眉說了個折中的辦法,“你和俊臉等著,我先上。”

巴圖隔遠助跑起來,等快奔到殺星身邊時他還跳起來伸出大拇指狠狠對準殺星的天靈蓋戳去。

這一招威力可不小,殺星真要被他戳中保準能吃個大虧,可眼看巴圖要得手時,殺星卻突然一抬頭,一拳迎了上去。

按說巴圖被魂蠱刺激著,身手該跟殺星差不太多才對,尤其此時他還從上往下發招,多占了高度的優勢。

而等實際一交手,巴圖卻被殺星打出去老遠,尤其他還不得不像個滾地葫蘆似的滾了兩圈卸力。

殺星沒趁勝追擊,反倒一伸手對著自己腦門啪啪拍起來。

巴圖別看人還躺在地上,但嘴中已經迫不及待的喊了起來,“殺星要強製進化,咱們快阻止它。”

我心慌了,但話說回來,我現在沒武器,根本就不知道怎麽阻止。

俊臉倒有些寶貝,他從風衣兜裏一掏,拿出一大把飛鏢來。

這飛鏢烏黑嶄亮的不說,鏢頭還有一段凹槽,裏麵裝著白花花的粉末。

俊臉向殺星靠近些,之後就踏著一種詭異的步伐在原地轉悠起來。

我發現他這步伐看著毫無規律,但裏麵絕對隱藏著某些奧妙。

他邊走邊投鏢,尤其在步伐的帶動下,他投出的鏢角度都很刁鑽古怪,有的明明是奔著殺星胸口去的,但在中途也不知道受了什麽外力的影響,竟然能一轉角度改成射向殺星的雙腿。

殺星也想把飛鏢都接下來,但一來它正在變異當中,身子不如當初靈活,二來俊臉的詭鏢也真邪門。

反正等俊臉把手中飛鏢投的幹淨後,殺星頂多擋住了一半,剩下的都在毫無聲息間射進了它的身子中。讓它隔遠乍看之下跟個刺蝟沒什麽分別。

我不知道俊臉鏢上抹的是什麽藥,對殺星有什麽影響,但巴圖卻突然嘿嘿樂了起來,對俊臉豎個大拇指,之後又招呼我倆向遠處躲避。

剛開始殺星沒多大反應,還是不時的拍著腦門,但漸漸它動作遲緩起來,尤其它的眼皮就好像被個無形小手拉扯一般,一點點的合上了。

巴圖像看戲一般的瞧著熱鬧,最終他還一打響指說了句倒!

殺星也真配合,一點沒含糊的大頭朝下側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