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我的捉妖經曆

巴圖反應最快,他起身向白光撲了過去,還一腳把它狠狠踩住。//

他用的力道不小,隻是白光扭了扭就掙脫開又繼續前行。

簫老三急了,一把抽出木劍想向白光斬去,可他剛有這動作巴圖就爆喝一聲打斷道,“三爺們,咱們抓活的。”

簫老三一愣,接著點頭把木劍撇了,又伸手向白光抓去。

其實我也想用手抓,隻是打心裏對這白光有些懼怕,尤其是它身上冒出的寒氣,我心說自己別一抓之下弄個凍傷出來。

巴圖再次提醒簫老三危險,但卻晚了,簫老三一手結結實實的把白光抓住。

當握住白光的瞬間,他臉色也變得極差,但這三爺們也真有那毅力,硬是咬牙挺著把白光丟進了瓶裏。

我眼急手快的把瓶蓋給擰好。

反正在我們一通忙活下,總算把這妖給捉到了。

隨後我們三湊到瓶子旁向裏麵打量著,隻是簫老三一邊看一邊呲牙咧嘴的揉著手,很明顯這麽一抓之下他就被凍得不輕。

這白光也就牙簽那麽大,而且在我看來,它就是條白色的小蛇,但真要較真起來,我還不敢把話說死,畢竟在我印象裏還沒有哪種蛇渾身發冷,專門鑽人肚子呢。

我扭頭問他倆,“這是蛇?叫什麽名?”

簫老三先肯定的點頭說這是蛇,隨後也跟我一樣看著巴圖等更詳細的解釋。

就我們說話這功夫,瓶外已經變得霧蒙蒙一片了。

巴圖用手小心試探著瓶外溫度,又嘿嘿笑了,拿出一副看奇觀的架勢欣賞好一會才跟我們說,“這蛇很少見,其實我也沒見過,隻是早年聽力叔提過一嘴,當時力叔在天山捉了一隻天山鬼蛤,他在高興之餘說過這世間動物中有兩種異寶,一個是鬼蛤,另一個就是眼前這東西,它的學名叫蛇魅。”

不得不承認,蛇魅這個詞光聽著就叫人頭皮發麻,我也特意扭頭看了簫老三一眼,想看看他這道家人士對蛇魅有什麽反應。

簫老三先是有點愣神,接著嗷的喊了一嗓子,指著自己的凍手問道,“我突然覺得自己的手不好使了,老巴,你說說我這手還有救麽?”

巴圖瞧了瞧他那凍手,又狠狠對著手背掐了一下,反問,“疼麽?”

簫老三一咧嘴,說了句疼。

我心裏偷笑,心說簫老三絕對是被蛇魅這詞給嚇住了,他說自己手不好使也是心理作用,而我也決定趁機占個便宜。

我伸手也要對簫老三的手背掐一把,但簫老三反應快,及時縮了手還將手揣到兜裏。

巴圖又繼續介紹起蛇魅來,他說蛇魅跟鬼蛤別看同是異寶,但它倆本質不同,鬼蛤叫聲像鬼哭,身上帶著劇毒,乍看外表很凶悍,但蛇魅卻截然相反,除了身上凝聚冷氣以外,長得可愛也沒毒,甚至就跟個玩具似的,但外表看到的往往是假象,蛇魅才是魅惑人心智的高手。

說到這巴圖又問我們,“知道為何小菊會屢屢被蛇魅附體,男人被蛇魅附體卻隻是猛吃,而女子被蛇魅附體卻變得水性楊花麽?”

我和簫老三都搖頭。

巴圖接著說,“蛇魅喜歡鑽入人身子裏,具體什麽原因沒人知道,但它的首選目標是女子,而且它鑽入女子體內後會興奮的分泌出一種稠狀物,這稠狀物跟**很像,會刺激女子變得不正經。而再看看咱們這工地裏,平時都隻有男子,所以蛇魅找不到女子下手就鑽到男人身子裏,而它分泌的稠狀物對男子的作用卻大不相同,不僅沒刺激男子**,反倒讓他變得貪吃,這也就是以前這一係列事件的原因。”

我和簫老三聽完好久都沉默不語,我不知道簫老三在想什麽,但給我感覺,這蛇真是個禍害,而且往深了說,我以前還聽過美女蛇的說法,不知道那所謂的美女蛇會不會就是蛇魅搞出來的。

之後我又問了一個問題,“既然蛇魅喜歡女子,那為何咱們兩次碰到小菊**時蛇魅都提前逃了?”

巴圖又解釋,“我那晚掰開小菊的嘴細聞,發現她嘴中有股很強的中藥味,我得到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她喝的中藥裏有雄黃這類的成分,蛇怕雄黃,所以蛇魅鑽到小菊的胃裏後很不習慣,就提前逃了出去。”

我聽懂了,也點點頭,隻是看著這裝到瓶子裏的蛇魅又無奈苦笑起來。

我們捉住了一個食鬼,從他肚裏挖出一隻蛇魅,可還有八個食鬼沒有捉住,換句話說,這附近至少還存在著八個蛇魅,我突然覺得我們三人的力量有些單薄。

巴圖看出我的擔心,反倒擺擺手那意思別讓我想這麽多。

隨後他又找根針在瓶子上刺了幾個窟窿出來,怕把蛇魅憋死,又查看起被食鬼俯身的漢子的傷勢來。

我盯著巴圖的眼神看,巴圖明白我的意思,雖然他皺著眉但還是跟我說了個好消息,“這漢子死不了,不過需要靜養。”

我一琢磨他沒死就行,至於怎麽個靜養法那就是工地裏工友的事了。

我們不再耽誤,打開飯堂大門一同走了出去。

巴圖的意思我們這幾天就在工地裏休息了,什麽也不要動,等他準備些東西後我們再出發去荒墳處捉蛇魅。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弄什麽東西,但當天下午,巴圖就找了三個工友替他辦事。

一個工友握著他的信飛快的奔向枯岩鎮,而另外兩個工友各拿信件往外界走去,尤其看他倆急三火四的樣,我心說這倆小子一定被巴圖拿話激勵了好一通。

去枯岩鎮的工友第二天就回來了,他還騎個自行車,我和簫老三不明所以,一起奔過去細看。

其實我還沒等看呢就猜出這自行車裏裝的是什麽,隔遠我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味。

巴圖招呼我倆把自行車上的藥全卸了下來,又抬到飯堂調製,他倒真不客氣,把所有桌子都占上了,鋪開各種藥粉,還招呼我倆給他拿這個拿那個的,我倒沒什麽,捂著鼻子能幹活,隻是望著飯堂裏烏煙瘴氣的架勢,心說大家吃飯時可有的罪受了。

巴圖調配的藥粉很複雜,尤其還有幾服藥是煮出來的,等煉成時,這些藥都成了膏狀。

巴圖把所有人都召集過來,將藥粉分發到大家手中囑咐道,“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把這藥粉貼身藏好,而且時不時的就揪下一塊藥膏嚼著,防止食鬼附體。”

看的出來,在這些工友眼裏,我們三是地道的降妖捉鬼法師,巴圖這話絕對讓他們信服,尤其在巴圖說完時就已經有人像嚼泡泡糖似的嚼起來。

我偷偷打量著自己手中那膏藥,黑了吧唧的還黏糊糊的,隔遠聞著又臭又澀,真不知道他們怎麽能吃的下去。

可話說回來,這膏藥絕對是防止蛇魅的良藥,大家要是都吃了就我不吃,那我不是眼瞧著被蛇魅鑽麽,最後我一狠心,閉著眼睛也嚼起來。

巴圖發的膏藥還真有效果,至少接連兩天,工地裏再沒出現蛇魅害人的事件,而我每天也眼巴巴的望著路口,心說那兩個派出去的工友到底去哪了,怎麽還不見回來。

這一晚,我們三早早擠在帳篷裏睡去,可到半夜時分,我被一種怪響給驚醒了。

這怪響撲棱撲棱的,就好像有個蟲子在木板上跳舞一樣,我睜開眼睛細瞧,發現巴圖和簫老三早就起身,圍著裝著蛇魅的瓶子看著。

他倆人的腰板一擋,我什麽也看不見,索性搖搖頭讓自己清醒後也朝著他倆湊過去。

那蛇魅不知道怎麽了,特別的興奮,在瓶子裏胡亂扭著身子亂蹦,尤其在它劇烈運動下,一股股寒氣還不時從瓶眼上冒出,乍看之下還有點詭異的味道。

我挺奇怪,問他倆這蛇魅到底怎麽了。

簫老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巴圖猶豫一番說個結論,“咱們幾天沒喂它,難不成是它餓了?”

我和簫老三都點頭讚同這個觀點,可反過來說,我們還真不知道蛇魅吃什麽,畢竟這東西是個稀有物種,也沒聽誰養過。

其實我還真有個笨招能喂蛇魅,隻要找個人讓蛇魅鑽會肚子,帶蛇魅去野外溜達一圈去,保準這妖蛇不會喊餓,可這人選就很難找了,至少讓我當犧牲品我肯定不幹。

我們又談論一大通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最後隻好作罷,一同躺著繼續歇息。

但我歇息沒多久,還沒等睡著時,巴圖和簫老三就又坐了起來,還一同向帳篷外看著。

我挺納悶,再次睜眼看著他倆問怎麽回事。

巴圖沒回答,反倒脫下外衣把蛇魅包裹好後別在腰間,簫老三趁空跟我解釋,“建軍,工地外有腳步聲,這半夜能來工地的除了那八個食鬼還能有誰?”

我心裏一急,甚至也明白了瓶子蛇魅異常舉動的意思,說白了它之所以這麽活躍一定是感受到了什麽,或許是那八個食鬼身體中的蛇魅跟它聯係上了。

我也顧不上考慮到底是什麽結果,隨著巴圖和簫老三一同爬出帳篷,迎戰這八個入侵的外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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