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我的捉妖經曆

上批考古隊一共是七個人進的海底城,除去現在在精神病院當瘋子的那個以外,還有六人神秘的在海底城裏消失,可根據巴圖下的大膽結論,這裏隻死了五個人。|純文字||

我琢磨著這第六個神秘人會在哪?甚至我都有一種直覺,這第六人還活著,畢竟那個瘋子都能腳纏錄像機逃出海底城,而這第六人從當時慘境中逃出的機會也是很大的。

但第六人要真還活著的話,這次海底城之旅可有意思了,我和巴圖不僅要捉妖,現在還多了一個不可推卸的使命,把這第六人給找到。

我又問巴圖,他對第六人有什麽看法。

巴圖沒回答,蹲在地上不時的用手指畫著圈圈。

我知道巴圖在沉思,我也沒接著問,索性扭頭四處觀望起來。

這期間考古隊可是異常的活潑,或許是這座海底城對他們來說是一種不可抗拒的**吧,他們三人成群兩人成夥的逛開了,這裏數古力最興奮,這胖子一臉憨笑的從這古屋裏鑽出來轉眼間就鑽到了另外屋裏去。

其實古力這動作真挺讓我驚訝的,我清楚古力的為人,他這麽積極絕不是貪圖海底城裏的古物,他就是在學習,在如此好機會下去實地增加自己的閱曆,我心說古力轉行不當水手還真對了,就憑他這水平,不出幾天肯定就能當個考古隊長,再怎麽說他也比那個吳昊義強多了。

古力又走到一個屋前,不過他手摸到門板上卻老半天沒急著推門,反而一臉警惕的傾聽著。

隨後他臉色變得極差,還衝著我擺手。

我知道古力有情況,急忙拉了拉巴圖,讓巴圖跟我一同過去看看。

等我們來到這古屋前,我率先問什麽情況?

古力猶豫一下,“建軍,剛才這裏好像有聲。”

我和巴圖互看一眼,古力正當壯年,尤其他這身體素質也絕不會出現耳鳴幻聽的症狀,他說屋裏有聲那絕對錯不了。

我不抱樂觀的態度,心說弄不好我們要找的妖就在這裏,其實想想這巧合也挺合理的,剛才蝶蘭就嚷著拍到一張鬼臉,這妖一直在我們附近嘛。

巴圖從我腰間把軍刺抽出來遞給古力,又說道,“古力在後,建軍咱倆一左一右,槍都備好,我負責踢門。”

我倆急忙準備。

隨後巴圖對準門板飛起一腳,不能說這門板不結實,隻是巴圖這腳的力道太大了,他一腳下去哪是踢門,在一陣斷裂聲中,整個門都被踢得飛了進去。

與此同時,我的霰彈槍也向裏麵瞄去。

不過屋裏一點異常都沒有。

我們這舉動引起了其他考古隊員的側目,巴圖對大家擺擺手,那意思沒事。

我們魚貫的進到屋裏,依我看這屋子在古代應該就是個專門賣藝術品的小店,整個屋裏亂七八糟的古董藝術品多的數不過來。

屋北角有個大貨架子,上麵擺的多是瓷器、雕塑這類的,而屋南麵的一整麵牆上掛的都是一個個捆好的畫卷,我挺好奇真想打開一幅看看,但我又硬生生把自己這想法壓了下去,我心說自己這髒手別把好好的古物給玷汙了,雖說我肚裏墨水不多,但對跟文化沾邊的物質遺產我還是很尊敬的。

自打進了屋,巴圖就一直盯著牆上的一條小龍看著。

這小龍渾身都發著暗暗的黃光,一看就是純金打造的,而且它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尤其是那雙龍睛,都給人一種栩栩如生的感覺。

巴圖把我和古力喊過去,指這條小龍說道,“你們怎麽看?”

古力嗯嗯的點著一通頭,說了句值錢。

我心裏一陣鬱悶,心說合計自己剛才是高看古力了,本以為他能從考古專業的角度出發給我和巴圖來次精彩解說呢。

而我也和古力一個想法,除了知道這東西值錢外,還真就找不出其他能說的出口的,我隻好隨聲附和一下。

巴圖苦笑的搖頭,“你們這倆財迷,我的意思不是讓你倆鑒寶,你們就沒從這小龍身上看出什麽異常麽?”

我和古力細瞧,其實也怪我這時走到誤區裏了,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小龍身上,試圖找出些可疑的蛛絲馬跡來。

我倆瞧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

巴圖特意把我倆拉著後退幾步,指著小龍解釋道,“龍自古都是至高權利的象征,尤其龍這類的物品一般店裏都不允許出售,而這間屋裏卻把這條小龍堂而皇之的掛在牆上,甚至還龍頭朝下,這很有問題嘛。”

經巴圖一點,我明白了,“老巴,你說這小龍是個機關?隻要把龍頭掰到頭朝上就會出現意外變化。”

“沒錯。”巴圖肯定道,“我剛才想了很多可能,但除了這是個機關的假設說的通以外,其他都被我否了。”他頓了一下又加重語氣,“建軍,古力,甚至我懷疑這裏不是一般的地方,弄不好咱們能從這屋裏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和古力都應了聲,尤其是我,心急之下這就要伸手擰龍頭。

“慢著。”巴圖中途扣住我的手,“你和古力去外麵等我,我來打機關。”

我知道巴圖怕開啟機關時會有消息埋伏,讓我和古力找個安全地方等他。

可我和古力也不是怕死沒義氣的人,我倆意思一下的退後幾步後就抱著肩看著巴圖。

巴圖對我倆沒轍,隻好囑托我倆小心,隨後他一發力擰起了龍頭。

真被巴圖猜對了,這龍頭不僅能擰動,而且還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最終龍頭朝天。

轟的一聲悶響,整個牆裂開了一個大縫隙。

巴圖也很激靈,這牆一裂他就一個閃身避到了一旁,並一氣嗬成的還把霰彈槍舉了起來。

我們都緊張的望著入口,不過等了半天裏麵也沒什麽動靜。

“安全。”巴圖解除了警報,隨後他給我們三排了順序,他打頭陣,我居中,古力最後,我們拿出這幅架勢走了進去。

其實這入口看得挺古怪挺有壓迫感,但進去後我心中最後一絲憂慮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地下通道,在人工斧鑿的基礎上蓋了一層青磚,寬度不大,勉強能讓兩個人同行。

我心說這環境可是最利於霰彈槍發揮的,如果真要碰到妖,我和巴圖兩把槍保準瞬間把它射程個馬蜂窩,甚至我都前後觀望起來,打心裏希望這妖快快現身。

我們還是保持一條線行走著,巴圖走的很慢,尤其他還不時停下來蹲在地上細瞧一通。

我問巴圖你這是幹什麽?巴圖猶豫著回道,“建軍,我總覺得這裏不對勁,甚至總有股腥臭氣在我麵前晃悠著。”

我知道巴圖鼻子靈,既然他這麽說,這暗道裏一定有古怪。

我把霰彈槍的保險打開,準備應付突變,甚至我都有對著前麵空放一槍的打算,不過這麽做除了能振振士氣意外沒別的大用,為了節省子彈,我硬生生壓住了這種想法。

我們三又慢吞吞的走了一段,這時暗道裏牆體的材質發生了變化,別看還是青磚,但眼前青磚的塊頭變小,明顯被特意加工過,整個磚體的棱角都被打磨平,尤其不知道用了什麽特殊的工藝,磚麵也被拋光過。

我摸著這青磚牆心裏都有種說不出舒服感,甚至我心裏都來了一絲的自卑感,我心說現在可是8年,我住的大瓦房別看也是磚砌的,屋裏還刮了一遍大白,但光憑手感還不如人家這古代的一個地下通道好呢,但話說回來,這一個暗道弄得這麽好幹什麽?也沒人住,難不成這家主人有怪癖,沒事就喜歡躲這曬太陽?

巴圖也察覺出不對勁,他擺手叫我們停止前進後,對著周圍細細查看著。

在我們反複搜索下,一個從棚燈垂下來的小繩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這小繩不長也不粗,乍看之下就跟個一縷頭發絲似的,估計是常年沒被碰過,它上麵還沾著一層灰層。

巴圖用手輕輕一擼把灰塵弄淨,接著用手攆著小繩品味一番。

我倆在一旁看著,巴圖皺著眉老半天來說了一句,“奇怪,這什麽材質的,我都沒見過。”

我好奇也攆了攆,別說,這東西似柔不柔似硬不硬的,甚至我都懷疑這是不是一種特殊的貴金屬。

我心說這地方突然出現這麽看似平凡卻實屬不凡的東西,會不會是一個機關呢,我把這猜測說給他倆聽。

古力沒表態,這也難怪,他一直沒接觸過機關、暗道這類的東西,弄得這胖子有點蒙。

而巴圖肯定了我的想法並讚同道,“建軍,這一定是個機關,咱們小心些,一會把它打開看看。”

隨後巴圖就舉著槍托對著周圍的暗道敲了一通。

我明白他這麽做的意思,巴圖是怕我們周圍有陷阱,他用槍托一敲,隻要發出空聲的地方那就是有問題存在了。

我配合著也用槍托敲了起來,古力也想幫忙,不過他手裏拿的可是我那把軍刺,這東西敲牆使不出力道,要是戳牆也不是那回事,到最後他隻好一臉無奈的幹站著。

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我和巴圖就把周圍這一小片地方排查一遍,令我們放心的是,周圍全是死牆沒有陷阱。

“好了。”巴圖深吸幾口氣說道,“現在就讓我們打開機關看看到底這裏有什麽貓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