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趙家堡的血脈
不知不覺,兩個人吃吃喝喝到了太陽初升。原計劃鄭陽是決定休息一個晚上,第二天早起一會弄點吃的,完了好繼續上路的。現在呢,雖然隻是睡了一小會,可是吃飽喝足之後精神也充足的很。眼前的男人這時候也已經吃飽喝足,他走到了洞口,又吹了幾聲口哨,便走回了石床邊坐下。
“真舒服啊,這種好吃的每天都能吃上該多好,苦命的我隻能每年吃一次,唉。。。。。”男人不無遺憾的說道。
“這些猴子不是你的嗎,想吃你吹幾聲口哨它們不就送來了。”
“嗬嗬。。。。。。一言難盡啊,不過苦日子總算是熬到頭了。”男人走到鄭陽麵前,因為鄭陽隻有十三四歲的身高,所以他微微彎下了腰,兩隻手搭在鄭陽的雙肩上,前所未有的嚴肅的說:“我的苦難結束了,都要謝謝你
。多虧了你,讓我今日就可以結束這痛苦的生活。這兩百三十年來,每年隻有三天能夠走出這個山洞,其他的時間隻能幽閉在這個山洞裏邊,現在這一切終於結束了!開心呐!”
“你到底是誰,你怎麽能夠活兩百多年?不可能的吧?”鄭陽發問道。
“不,我的年齡不止兩百歲,算到今年,我已經活了七百三十八年了。”這時候男人踱步到了山洞口處,看著遠處漸漸呈現在陽光之下的景色,一臉沉重的說道。
鄭陽這時候已經知道很多事情不能按照以前的思維來思考了。見男人好像深深的陷入回憶之中,也就沒有打擾他,自己走到了石床邊上坐了下來。
這時候,從洞口處爬進來幾隻長臉猴子,鄭陽看出來這正是昨天晚上送食物來的那幾隻。這些猴子麻利的爬進了山洞,走到了石桌麵前開始收拾起來。不一會的功夫,便將鄭陽他們吃的亂七八糟的桌子收拾的幹幹淨淨。其中一個猴子,拿著兩瓶剩下的聖露果汁走到了那個男人的麵前,沒有發出聲音,隻是輕輕的拉了下麵前男人的袍子。男人這時候從回憶中清醒了過來。笑了笑對那個猴子說:“阿大,這兩瓶沒有喝完,不過今年不用你收回去了,留下吧。從今以後,你們不需要再每年送一次了。我,活過來了,等我忙完這兩天,就會回去找你們。你們先回去吧!“
那個叫阿大的猴子,聽說之後,一改之前恭敬嚴肅的樣子,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爬到了男人的身上,用力的抱了抱他,之後很快就又跳到了地上。地上的幾隻猴子這時候也開心的很,他們就放佛得到了獎賞的糖果一樣,相擁著在地上蹦跳了起來。
鄭陽看的很是詫異,根本不明白眼前發生了什麽。這個時候,從山洞外麵傳來了幾聲打鬥的聲音,看樣子,應該是有後來的太木人也走到了這裏,正在為了得到對方手裏的號牌而爭鬥著。
猴子們顯然也聽見了,隻見它們依次站到了男人的麵前,整齊的鞠了一躬之後,就又利落的爬下了山崖。
“嗬嗬,它們就像我的孩子,想當初第一次見到阿大的時候,它還以為我是追殺它的太木人,後來見我並沒有惡意,才叫我接近它的身體。那時候它滿身的傷痕,疲累之極。現在想想還是那麽的可憐啊。”男人說完之後,走到了石床邊上和鄭陽隔著一個空子坐了下來
“你到底是誰,能不能和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麽回事?”鄭陽問道。眼前的男人實在太過詭異,鄭陽決定暫時先不出去和別人爭搶號牌,畢竟時間還有兩天一夜,還來得及。
“我?我叫趙樊天。我本是趙家堡第九十代家主的三兒子。”
“那你不就是特勒人?那你怎麽在這裏?特勒人都能活那麽久嗎?”聽到趙樊天說的話之後,鄭陽急切的問了起來。
“是啊,我是特勒人,你不是也是特勒人麽?你的腿上不是也有趙家堡人才有的虎卉石?隻是你又為什麽會在這裏?”趙樊天反過來問道。
“我是特勒人?我可不是什麽特勒人
。”本來還很大聲的鄭陽聲音一下子小了起來。她記起自己是趙家堡主的女兒,在剛剛出生的時候,就被趙家人扔到了懸崖下邊。雖然意識裏自己還是個地球人,可是身體裏流著的確是趙家堡的血,是特勒人趙家堡的血,那自己也算特勒人了啊。“好吧,我是。。。。。”鄭陽這時候也不反對了。
“嗬嗬,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啊,算起來我應該算你的長輩。那你叫什麽名字啊?”趙樊天問向鄭陽。
“我叫鄭陽,不不不。我叫趙陽。”因為不想向趙樊天解釋自己的鄭陽的名字,鄭陽就給自己改了姓,雖然這樣做很對不起地球上自己的家人。
“現在是趙家多少輩了?趙家堡現在怎麽個情況?”趙樊天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很小的時候就來到了這邊,都不記得了。”鄭陽總不能說自己剛出生就被人給扔了吧,就這樣回答道。
“哦?那是怎麽回事?我在這裏五百多年,你是第一個我看見的趙家堡的人,你是一個人來的嗎?”看來這個趙樊天也是十萬個為什麽啊。鄭陽本來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她呢,沒想到這個人先向自己發問了起來。
“我是一個人,從我有記憶起我就隻知道自己是趙家堡人,而且這麽多年來我就自己生活。”鄭陽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就沒有把趙天和肖晴的事情透露出來。
“看來我們還有的聊呢,走吧,先離開這裏,現在這裏有點吵了。”說著趙樊天便向洞口走去。鄭陽這時候也發現已經越來越多的太木人走到了附近,各種打鬥聲、呻吟聲不時的傳來。隨後便跟在趙樊天的身後,也走到了洞口邊緣處。
“你的力氣不小啊,雖然是個女孩子,這麽小的年齡,竟然能把我偽裝的洞口石壁踹開,腳力不錯!”趙樊天看著石洞邊緣說道。“哎,在這個洞裏雖然很是清苦,可是也呆了兩百多年了,現在就要離開了,還真有點舍不得。”邊說邊向洞內巡視著。
“不想走你就留下啊。”鄭陽打趣道。
“哈哈,還是不了,我還真的是呆夠了。”說完,趙樊天就準備出山洞。
“可是,我們怎麽下去啊?還有這幾個瓶子,我們得帶上吧?”鄭陽指著地上阿大留下的兩瓶聖露果汁說道。別說那些聖露果汁相當珍貴,就算這是倆空瓶子,鄭陽也是舍不得丟的。
“你不是喜歡喝嗎?這就當我送你的見麵禮。你收起來吧!”巴不得他這樣說的鄭陽,快速的把兩個瓶子拿了起來,放到自己長袍的口袋裏。
“可是我們怎麽下去?我來的時候編的草繩斷了。”鄭陽想起自己下山時候被割斷的草繩。本來她是計劃趁天沒亮,沒有其他太木人威脅自己的時候慢慢的爬下去的。現在多了一個看起來很有本事的人,想必他會有更好的辦法,於是問道。
他們所在的山洞就在山崖的中間位置,雖然看起來不是很高,可是普通人要是沒有保護的情況下,一個失手可能就得摔個粉身碎骨了。而且這滿山的太木人,他們下去了就算不被殺死,可是能夠到那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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