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芯乾坤花,我愣了也懵了,更急了。

我看了看**人的臉色,在花香的熏陶下,臉色更加的紅了。

我急的亂了心。

雙芯乾坤花,是人間的奇花,若是正常人服用可以強身健體,若是尋常練武之人服用也是能增加功力的。

對於任何中毒的人來說都是一種極其有療效的奇物。

可是對於中的春毒的人來說卻是催化劑,雖然若是能解掉這毒後,功力也自是能增加三十年,可是問題是必須有人能給他們以陰導陽或者以陽導陰。

此時我明白了那月姬為何要他們,想來月姬是早發現了這花,隻待今日開放後服下,然後用他們來以陽導陰,增加自己的功力,可偏偏被我破壞了。

我能怎麽辦,救他們,意味著我將陷入更深的地獄。

不救,舍不得蕭寒月受苦,也不想讓慕容譽死的不明不白。

花開的正旺盛,一道月光照了進來,正好照在了花上。

不好,我暗道,雙芯乾坤一遇月光,香味將增加一倍,而且會自動選擇能吸引它的人作為歸屬對象。

可已經來不及了,雙芯乾坤花竟然自動飛出了養的水盒,一分為二飄入了蕭寒月和慕容譽的嘴中。

是了,他們身上散發的雨露散的味道是一種極度有**力的春的氣息,因此他們就吸引了這花自動分成了兩份。

花入身,蕭寒月和慕容譽突然都睜開了眼睛,此時的眼睛是紅的,也是極度危險的。

我忙過去想點他們的穴道,可已經來不及了。

此刻的蕭寒月和慕容玄都需要發泄,他們感覺自己的體內是一團的火,什麽都不能說,一看到來人,一接觸到她的手,一陣冰涼感覺就來了。

兩人被心火控製著,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我想掙紮,可這蕭寒月的武功本就不再我之下,如今被心之火一控製,我竟不能還手,很快我就被他克製住,又加上一旁慕容譽的攻擊,根本就被給我考慮的時間,我被他們壓在了下麵,我的衣服被他們無情的撕碎著。

“不要這樣。”我想喚醒他們,可是我知道是徒勞的。

月光更加的盛了,蕭寒月和慕容譽的眼神更加的紅了,他們已經顧不得許多,而我在他們貼上的身子的時候,我已經放棄了掙紮,一時間地下宮殿中除了一陣陣的喘息和呻吟,已經什麽都沒有。

我從抗拒到屈服,我什麽都不能想了,不斷得承受著從他們身上傳來的熱度,我有些哭笑不得,這已經不知道算是什麽局麵了。

不知道明日他們醒來看到了發生的事情會有什麽感想,在我被他們折騰的昏過去之前,我最後想到的隻有這個。

其實我並不怕這個結果,畢竟我是愛蕭寒月的,如果隻有蕭寒月一個人,我根本就不會想要弄什麽解藥。

可是因為有慕容譽,所以我不得不想。

也許是天意,也許是命運注定,想不到最後的結果還是我用身子解了他們的毒,我知道蕭寒月不會怎麽樣的,畢竟我和他是相許的,可是對於慕容譽隻怕這是個衝擊。

蕭寒月和慕容譽是差不多同時醒的,昨夜的一切他們曆曆在目,看著身下衣服被撕成破碎的昏迷人兒,慕容譽是百感交集。

他是愛她的,可是如今卻褻瀆了她,他需要讓自己平靜下來,因此看了一眼一旁臉色複雜的蕭寒月:“打一場吧,我需要冷靜。”

蕭寒月也需要發泄,因此兩人輕輕穿好衣物,把一件破碎的衣服蓋在了還在不知道是沉睡還是昏迷中的人的身上,走了出去。

我幽幽的醒轉的時候,蕭寒月和慕容譽已經不在身邊,身上蓋了那件被他們撕爛的衣服,我歎了口氣,好在這個地下宮殿竟然還有幾身女裝,我隨便拿出一身,穿戴好,拖著酸軟的身子走出去。

才走出去,隻見蕭寒月和慕容譽正在打架。

我見了皺去了眉:“你們兩個做什麽啊?”

蕭寒月和慕容譽聽到我的聲音一愣,身子不自覺停了下來。

蕭寒月看到我飛過來,一把抱住我:“嫣兒,你還好嗎?”

我歎了口氣道:“如果你問的是我身子狀況,我現在沒力氣走路。如果你問我是否恨昨夜的事情,我是否認的,昨夜也怪不得你們。”

慕容譽看到我竟這般自在的靠在蕭寒月的身上,愣了愣:“你們……”

我淡淡一笑:“如你所見,我愛的人就是他,蕭寒月。”

“可是他是你的姑父。”慕容譽有些難以接受。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可是愛了就是愛了,愛是沒得選擇的。”

蕭寒月眼中帶笑道:“是的,所以你可以殺了我,但要我不愛她是不可能的。”

慕容譽歎了口氣:“我有什麽權利怎麽做?我還不同樣做了錯事。”

我知道他指的昨晚的一切。

我笑道:“昨晚其實是你們中毒的結果,所以是個意外,不過幸運的是你們,竟然憑空多了三十年的功力。”

蕭寒月和慕容譽一愣,然後一運功,然後驚訝的看著我。

我歎了口氣道:“我都沒注意這裏有雙芯乾坤花,這花是有靈性的,依照春性而開的,昨天你們中了月姬的春毒,本來是可以配出解藥的,結果被這花一搞,我就隻能成為你們唯一的解藥了。”

慕容譽一愣,然後打了自己一個耳刮子:“該死,我怎麽可以這樣做?”

我淡淡一笑:“這件事情也隻有我們三人知道,所以以後隻當是發生的一個意外吧。”

蕭寒月的手一緊,我歎了口氣看著他:“何苦呢,這不是你們的錯。”

蕭寒月點了點頭,看了慕容譽一眼:“我發誓不會把這裏的事情說出去的,你放心吧。”

慕容譽看了我一眼。突然咬

破了食指:“雖說昨夜的事情是逼不得已,可我畢竟還是做了對不住你的事情,我發誓我有生之年都會幫助你,以贖昨夜之過。”

我歎了口氣:“你何苦如此,算了。”

慕容譽搖頭道:“不能這樣算的,你就隨我吧。”

我想了想:“罷了,我認你為兄吧。”

慕容譽苦笑一聲:“也好,你認我為兄,我就以兄之禮待你。”

我明白昨夜的事情已經深深刻進了他的腦海,可是我無能為力,我不能對他有任何的感情,我的感情早已經給了蕭寒月。

看了看天色,我才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吧。”

慕容譽和蕭寒月點了點頭,於是蕭寒月扶著我,走出了這地下宮殿。

到了出口處,隻見慕容譽一掌打碎了石門,堵住了地下宮殿,我不明白他為什麽有這樣做,不過我並沒有傻的去問他。

在外麵用了一點點心,回到客棧收拾了一下,我們才回驛站。

鳳舞為見到我時候,隻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卻什麽都不說,我知道他是先知,想來也是知道了我這次的一切,隻是畢竟這我的私事,所以他沒有開口。

昭兒很乖,看見我笑了笑,我最喜歡看的就是昭兒的天真的笑容。

又在驛站休息了一日,我們才啟程。

在離邊關還有三天路程的時候,我和鳳舞為打了聲招呼,帶了昭兒和蕭寒月朝一個神秘之地而去。

慕容譽雖然好奇,可沒有問,想來他的心結還沒有打開。

我和蕭寒月到的就是鬼穀鬼門。

鬼穀其實也隻是一個神秘的山穀,裏麵住了一群無聊的老人。

這些人都曾是鬼門的重要人物。

我的師傅長門生想來是知道我會到似的早已經等我了。

“師傅。”我淡淡一笑叫道。

長門生笑著拍了拍我的頭:“你長大了。”

我低下了頭:“可卻也吃了不少苦。”

長門生歎了口氣:“這是你的命啊。”

我知道,所以我在抗爭,可是我沒說這一句話:“師傅,我們是來看睿兒的。”

長門生點了點頭,帶我到了一所住所。

走進去,隻見離魂正抱著一個孩子在看書,見到我們很是詫異。

“離魂師兄,可好?”我笑著問

他點了點頭,似乎明白我的來意,把睿兒給我:“這是你們的睿兒。”

我含淚接過,我的睿兒,出生不過一個時辰就離開了我的身邊,我讓蕭寒月把昭兒抱過來,然後才對睿兒道:“睿兒,這是昭兒,是你的哥哥。”然後又對昭兒道:“昭兒,這是睿兒,是你的弟弟。”

我把兩個孩子放在地上趴著。

昭兒好奇的看著睿兒,睿兒好奇的也看著昭兒,也許是因為有同一個靈魂,兩人竟很快的熟識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