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按你們說的做罷了。”

“也是,趁著這股子東風,去做吧。”

青陽和桑琴道謝。

青陽看著桑琴的背影,咬牙切齒。

雖然他喜歡桑琴,但是不一樣她能夠如此出彩,這群死老頭也是,從小到大都隻喜歡桑琴一個,剛剛他好說歹說都沒有得到同意,怎麽桑琴一說就立馬同意了?真是一群老頑固。

不過也沒事,桑琴始終在他手裏,生死也由他掌控,再怎麽樣桑琴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以後整個雲衍派自然也是他的。

桑琴當然不知道青陽的內心所想,她隻想讓這場大戰趕緊開始。

聿珩那邊的魔界早就已經混亂不堪了,他如果還在那裏呆著,一定會被殃及。

聿珩所學的技能都太過邪門歪道,她到時候必須要想辦法把聿珩給救回來。

聿珩早就知道了要攻打魔界這件事。

聿珩這次的軍力和仙界不相上下,隻要桑琴不早於其中,他就可以拿出十成十的把握跟他們對抗。

畢竟他跟那些道貌岸然的家夥沒有任何能夠商量的地方。

桑琴的所感所想他才最在意。

漱玉也在加緊操持這些事物中,麵對聿珩的事情她依舊非常上心,但是聿珩依舊對她不理不睬,除了公事完全不會找她。

“王上…如今兵力都已經集結完畢,到時候我們的勝利指日可待!”漱玉站在聿珩身旁,男人麵如冠玉,猩紅的眼眸有些許勾人,聿珩正站在魔殿上當,百無聊賴的看著天空。

魔界的天空是血紅的,這裏幾乎沒有日光,就像是一片廢墟,紅火山石遍布整個魔界,魔兵們都加上守衛。

漱玉看著聿珩不搭理她,失落的垂眸,隨後甩了甩衣袖就離開了。

剛回到她自己的住所,房裏就有一人的聲音響起。

“做個交易如何?”

漱玉冷然。

“我和你做交易?真是好笑,青陽仙君那是風光無限好,我又有什麽資格和你做交易?”

漱玉能猜到來人是青陽也不足奇怪。

之前青陽就來找過她,說是來這裏要和她做交易,其實就是想要一家獨大,她當然沒那麽蠢。

“這次是真的,漱玉統領,我保證你神不知鬼不覺。”

漱玉感興趣了,笑著轉頭。

“青陽仙君,如果你想要做交易,肯定得告訴我,你怎麽跟我做交易,又有什麽籌碼,我感興趣了,當然就會跟你做交易。”

青陽也不再躲著,走了出來,甚至明目張膽的坐在了漱玉的椅子上。

“漱玉統領想要的,不就是聿珩嗎?”

漱玉抬頭,總算是正視了青陽。

“你還挺聰明,但是隻是我把你們放走沒多久,你們不也是沒有成功逃脫?”

“誰說沒有?桑琴回到了宗門,也沒有再和聿珩見麵。”

漱玉思考了一下,似乎也是這樣。

“這次交易你想怎麽辦?或者說,你想要我怎麽做?”

青陽哈哈大笑。

“簡單,把這個東西給你們王上喝下去,不會害了他的,隻是到時候的戰鬥,必須得想辦法讓仙界贏。”

漱玉眯起眼睛。

“我憑什麽要讓你們仙界贏?你是打算把魔界一鍋端?”

青陽冷漠的看著漱玉,他覺得這個女人太聰明,也太難搞定。

“是這樣嗎?我隻是想讓聿珩得不到桑琴罷了。”

漱玉切了聲。

“我要是桑琴,我也不會喜歡你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青陽猛然被噎了一下,氣急敗壞又說不出話。

“你!你什麽意思?”

漱玉嘖了聲。

“這樣?看來桑琴確實沒有接受你。”

青陽麵色發青,不過他沒有忘記他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麽,他看著漱玉。

“總之,這個東西我就放在這裏給你,其餘的你自己看著辦。”

漱玉還沒來得及回複,青陽就身形一閃不見了。

漱玉目光轉向剛剛青陽那個放藥的方向,有些閃爍不定。

亥時,天色漸漸紅了,忘川河旁血紅的河水仍然在流動,可旁邊的紅杉樹卻不再掉下葉子,忘川河的天色詭譎而神秘,今日格外血紅。

“聿珩!今日你就應該認識到,你們魔界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你們不能夠現在立馬消失在三界裏,就是仙界的失職!”青陽為首,他喊的聲音鏗鏘有力。

聿珩卻一動不動,今天他穿的是大紅色的鎏金袍,趁的他的膚色更加雪白,那雙眸子猩紅卻有種詭異的美感,就像一座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桑琴在青陽旁邊,有些不敢動。

因為她清楚的感知到聿珩失望的眼神,她咽了口口水,轉過頭不再看聿珩。

聿珩以為,桑琴不會來,結果桑琴還是來了,而且還是站在青陽的身邊,和他比肩,而且自己站在他的對立麵,這種感覺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聿珩的心在滴血,可是他沒有動,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桑琴。

青陽沒有被回應,臉色變青了,他注意到了聿珩看著桑琴的目光,他得意的笑了笑,居然伸手勾住了桑琴的肩膀,桑琴有些愣神,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被攬著。

這可把聿珩的怒氣給激出來了,他接受不了桑琴這樣的變化,更接受不了桑琴的不拒絕。在他眼裏,桑琴不拒絕就是默認了和青陽的關係。

等桑琴反應過來,青陽就立馬反應過來把桑琴鬆開了。

聿珩差點就要原地爆炸,他本身就深邃的瞳孔變得更加血紅,濃鬱的氣息散打。

“你們仙界怕不是腦子有點問題,怎麽什麽都賴在王上的身上?”

“魔族有老鼠屎,難道還要怪整個魔族嗎!”漱玉雖然說和青陽合作,但是聽不得青陽對聿珩這般汙蔑。

魔界這裏也是女人偏多,一個兩個貌美年輕,站在聿珩的身旁,那也是一副風景畫

更別提都是一群帶刺的玫瑰,一點也不給青陽麵子。

聿珩冷笑,看著青陽惱怒的模樣。

“你放狠話都不會,或者你出來,我們先單挑?”

青陽自然知道聿珩在挑釁他,可他根本沒有什麽對抗的能力,他隻有那把嘴能夠有點用,又怎麽可能夠聿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