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自己更重要

就因為朵湛和鍾曉明這不清不楚的關係,老馬心裏上老火了,主要是學生不承認,家長不管,你看看朵湛?

“你中午去哪兒了?”

朵湛就不說話,你願意怎麽問就怎麽問,老馬被bi的沒招沒招的,心裏罵著狠話,這就是他托生托到好人家了不然就這樣的孩子你就等著以後吃自己現在浪費的後果把。

問他他和鍾曉明到底是不是在戀愛,朵湛否認,他也不傻,幹嘛承認啊?

“我們就是好同學,好朋友,家住的還近一起上學放學,要是老是聽別人說的,那我也沒有辦法,要是我早戀,我媽和她家長不會不管吧……”

一句話堵死了老馬接下去要說的,都被他給說了,自己還說什麽啊?

老馬輸的是一敗塗地啊。

鍾曉明打完針合計自己回去就行了,結果秦思朗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在自己身邊,她更加的不自在。

好不容易回家了,她想著這下該走了吧?

結果秦思朗擄著袖子就進了廚房,弄了半天給鍾曉明煮了一點粥,鍾曉明在屋子裏睡覺,身體不舒服隻能用睡覺來填補。

是餓了,就光往外麵吐了,一點東西都沒有吃,胃疼。

秦思朗喂完她吃粥,看著時間自己到廚房給她到了一杯熱水,自己拿著兩個杯子反複的倒來倒去的,稍微溫度涼了一點,拿著在醫院開的藥,讓鍾曉明吃了。

“你把藥吃了在睡。”

鍾曉明的溫度總算是回過來了,現在不那麽冷了,想著那校服都得給洗了,不然肯定有味兒,坐起身一口氣吃了藥。

她在屋子裏休息,外麵沒動靜她還以為秦思朗走了呢,醒了睡睡了醒,起來上衛生間,一拉門嚇了一跳,秦思朗蹲在衛生間裏麵洗那幾件校服呢。

回頭看著她,皺眉。

“別好了就折騰,我可沒時間天天陪你去醫院。”

鍾曉明低斂著表情說自己要上衛生間,秦思朗趕緊給她到地方。

那邊秦思朗同事下了班直接去了他家,想著出什麽大事兒了,自己得過來看看,結果家裏沒人,轉身的時候遇到秦昭昭了,秦昭昭著急忙慌的。

“昭昭啊……”

“叔叔,你怎麽來了?”

秦昭昭開門進去,然後翻箱倒櫃的收拾東西,她媽和秦歡顏都在醫院呢,秦歡顏下午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疼的就受不了,進了醫院一檢查才知道闌尾炎,要動手術。

“怎麽了?”

“歡顏闌尾炎,我媽叫我回來收拾衣服……”

同事這一聽就明白了,原來孩子進醫院了,說你爸中午就過去了把,秦昭昭納悶說沒有啊。

她回來一是收拾衣服,二是順便要給父親留個紙條,省得他回來著急。

同事說那就怪了,你爸中午就走了,秦昭昭沒有時間管那麽多,收拾好東西拎著包就往外麵衝。

向引素看著秦昭昭跑回來,問她,秦思朗知道了沒。

“我沒看見我爸啊……”

向引素想著你說孩子病的這麽嚴重都要開刀,得跟親思朗說一聲,結果打到單位去,人家說中午就走了,下午請假了,往家裏打,根本就沒人接,人去哪了?

這邊秦思朗怕鍾曉明晚上在反複就沒走,一直看著來著,半夜鍾曉明睡的很熟,秦思朗進來的時候她都沒有知覺,他站在門邊站了一會兒還是往床邊動了動,走到床邊停下腳,看著鍾曉明的臉。

其實鍾曉明張的有點像他,不,很像。

秦思朗給鍾曉明扯扯被子,把她放在外麵的手放回去,從來沒有這樣過,他們倆在一起永遠都是瞪著眼睛,像是仇人不像是父女,如果她現在是好好的,會這樣和自己待著嘛?

向引素打了一個晚上的電話,結果就是沒人接,秦思朗每過一個小時進來一趟看看她的體溫,然後在回去睡。

早上鍾曉明起來的時候秦思朗走了,桌子上壓著一張紙條,說稀粥在鍋裏呢,要吃什麽自己就買別不舍得,他不差那點錢,鍾曉明看著壓在桌子上的那幾張老頭票,蒼白的唇扯了扯。

秦歡顏第二天要動手術的,結果向引素到了十點多才聯絡上秦思朗。

“你去哪裏了?歡顏要動手術,闌尾炎……”

秦思朗一晚上沒有睡,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自己下班就過去。

向引素掛了電話回到樓上,等著秦歡顏回來。

今天周六,朵湛大清早五點就給保姆叫起來了,保姆納悶,他這又是為了那般啊?

“家裏不是有魚片嘛,做點魚片粥,算了算了,我去買吧……”

可是幹等田園就是不開門,這給朵湛急的,又讓司機送自己回家,打開冰箱就是一通折騰。

保姆說你要吃什麽,我給你做,朵湛信任不過她,知道保姆根本就沒有吃過,他想著自己那麽聰明,做一次應該不難,拿著刀在魚身上劃來劃去的,你說這魚凍的跟什麽似的,你能劃動嗎?

保姆看的眼睛疼,說小祖宗啊,你趕緊放下那刀把,她怕把他手給劃了。

朵湛想來想去還是不行,給他媽打電話。

葉師盈陪著丈夫在外麵談事情呢,看著電話抱歉的看著對方起身說自己出去接一個電話。

“寶貝,怎麽了?”

葉師盈聽完朵湛的話歎口氣:“你就等到十點鍾,然後在去吃不就行了,這麽早一定要吃?”

朵湛說就要現在吃,葉師盈也沒招,她是吃過,可是她不會做啊,讓身邊的的助理找一個廚師來,這才算是安撫了那小祖宗。

朵湛跟著電話那頭人的指導下手,人家做出來的那肯定是魚片粥,他做出來的是什麽那就不得而知了,但願鍾曉明同學吃了不會掛掉,保姆看著他拿刀一下一下片著魚肉,朵湛做的特別的認真,用手比這。

不過這粥做出來也就隻能領了心意了。

朵湛在拎著保溫桶在樓下喊鍾曉明。

“鍾曉明……”

鍾曉明聽著是有人喊自己名字,可是一探頭就沒人了,自己收回頭又有人喊,聽著那聲就知道是誰,自己穿了衣服下去。

外麵的雪下的很大,白刷刷一片,白茫茫的。

她從樓洞裏走出來撐開手中的傘,外麵的雪下的有點大,左右轉轉沒有人,難道真的是聽錯了?

雪花落在了臉上,一下子又化了變成了水順著臉淌了下去,鍾曉明伸出手摸摸臉。

在雪天有人悄悄地進入了她的傘下,像孩子一樣的眼睛,在雪中,有些潮濕的頭發貼在額頭上,臉上帶著調皮的笑容慢慢傘上傾,露出一張叫人過目不忘的漂亮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