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跑到洗手池邊上,用涼水洗了把臉,為了不影響眾人的興致,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回到包廂內,大壯沒有逃出眾人的魔爪,就連女同誌都開始上陣,用飲料開始敬大壯。

飯後,眾人喝的絕對到位,相互攙扶著朝著金聖大酒店外走去。

金盛大酒店大堂上,冀振民跟韓丹正在等著司機開車過來,看到劉紅等人,明顯神色一怔,二人的目光停留在邊晨藝的身上不住的打量。

劉紅感受到冀振民跟韓丹眼中的嬴**,仗著酒勁就要上前,卻被邊晨藝死死的拉住,朝著金聖大酒店外走去。

“小姑娘,我請你們喝杯醒酒茶!”韓丹率先上前,攔住劉紅等人的去路,搭訕著邊晨藝。

“麻煩請你讓開!”邊晨藝在飯局上喝了兩杯,此時俏臉泛紅,有著別樣的味道。

“誒呦,脾氣還挺衝!”韓丹轉頭看向冀振民,臉上嬴**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我就喜歡馴服脫韁的野馬!”冀振民在一旁,一雙綠豆眼泛著銀光,幫腔說道。

“滾開!”劉紅豈能容的了二人調戲邊晨藝,一把將邊晨藝護在身後,棱著眼珠子喝道。

“兄弟,出個價!”韓丹從腋下的皮包掏出近一千塊錢,用手裏的錢拍了拍劉紅的胸口,壓根沒把劉紅的話聽進去。

“嗬嗬,她值幾個錢!?”劉紅哪裏是個吃虧的主,抬手一指冀振民身邊的姚雪豔,歪頭問道。

“你喜歡啊!?喜歡拿去玩兒!”冀振民一把將姚雪豔推進劉紅的懷裏,不以為然的說道。

“艸,樂色!”劉紅張嘴一口方言,罵了一句。

“兄弟出個價,今天多少錢我掏了!”此刻的韓丹已經是米青蟲上腦,一心想著給邊晨藝帶走。

“你媽什麽價,我絕不還口!”劉紅推了一把擋在自己麵前的韓丹,梗著脖子喝問一句。

“艸,給來你不要臉是不!?”韓丹聽到劉紅問候自己的家人,拿起一旁的花瓶就要朝著劉紅的腦袋砸去。

“怎麽?!金爺沒了,你倆人稱王稱霸了!?”大壯結完賬剛好看到這一幕,踉踉蹌蹌的快走幾步,伸手抓住韓丹的手腕兒,吐著酒氣,喝了一句。

“稱王稱霸不敢說,但最起碼比你這個漢奸強吧!?”在冀振民跟韓丹眼裏,大壯幫著薑子晉整頓平原縣的市場,無異於就是漢奸行為。

“滾,別讓我說第二遍!”大壯眼珠子一瞪,身上散發的氣勢讓韓丹跟冀振民心裏頭一驚。

要知道冀振民跟韓丹見過大壯辦事兒時候的樣子,但是此刻二人又不能在大壯麵前退。若是在大壯麵前退讓,相當於是在薑子晉麵前退讓,能在金聖大酒店吃飯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二人今天退了,明天這件事兒絕對是平原縣的頭條。

“今天你動我一下試試!?”韓丹往前埋了一步,鬆開手裏頭的花瓶,毫不退讓的喝問一句。

“……”

大壯手握著花瓶,第一時間沒有出手,麵對韓丹,大壯還不知道薑子晉內心的打算,若是貿然出手,壞了薑子晉的計劃則有些得不償失。

“我們走,不理這條瘋狗!”大壯深吸了兩口氣,緩解這自己內心的怒火,轉頭衝著劉紅等人說道。

劉紅等人剛到平原縣,對於平原縣的勢力更是不了解,通過韓丹與大壯之間的對話,隻能得知這兩人跟薑子晉是對手,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韓丹跟冀振民,跟在大壯身後準備離去。

“狗就是狗,到了哪裏都是一條狗,都得跪著舔!”韓丹斜眼瞅著離去的大壯,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大壯手中的花瓶死死握住,指關節隱隱有些發白,依舊朝著金聖大酒店門外走去。

“你罵人了!?”薑子晉推開眾人,指著韓丹的鼻子,挑眉問道。

薑子晉從醫院出來之後,回去的路上剛好路過金聖大酒店。站在金聖大酒店門口遠遠的看到有人鬧事兒,薑子晉鬼使神差走進金聖大酒店想要看看熱鬧,剛擠進人群,薑子晉便聽到韓丹罵人,當看到冀振民的時候,薑子晉瞬間明白過來這二人絕對在找茬。

“子晉!”大壯看到薑子晉的時候,神色明顯一愣,下意識的喊道。

“子晉哥!”劉紅咬著鋼牙衝著薑子晉打著招呼。

“罵人咋了?!就你帶著這些孬種,要不是那個小賤人長得還算標致,我話都懶得跟你們說!”冀振民見到薑子晉走來,可謂是仇人見麵,瞪著眼珠子喊了一句。

“大壯,有時候狗咬了你一口你不能咬回去,但是你要給他打回去,有的狗犯賤,打多了在見到你的時候也就聽話了!”薑子晉走到大壯身邊時,伸手拿過大壯手裏頭的花瓶,拍著大壯的肩膀平靜說道。

“怎麽你想打人!?”冀振民自然也是聽明白薑子晉的話,邁步上前,指著自己的腦瓜子,繼續喝道,“艸,今天不打我就不是你爹艸出來的種!”

“真賤!”薑子晉言語簡練的評價一句,猛地抬手。

以劉紅對薑子晉的了解,在冀振民開口說話的時候就知道他要遭殃,站在一旁,歪著腦袋一副看戲的模樣。

“砰!”

一聲脆響,薑子晉手中的花瓶在冀振民腦袋上爆開,鮮血順著冀振民的腦袋緩緩滴在地上。

冀振民看著小孩拳頭般大的血點子,第一時間有些懵逼,不曾想薑子晉還真的敢動手。

“還有你是吧!?”薑子晉轉頭看向韓丹,眼神冰到極致。

說話間,薑子晉手中的半截花瓶,突然朝著韓丹的脖頸紮去,韓丹瞅著薑子晉手中的半截子花瓶,連忙後退,可是圍觀的人太多,韓丹不知被誰絆倒在地,依舊往後退著自己的身子。

“就這?!還想跟我玩兒這一套?!”薑子晉步步緊逼,半蹲在韓丹麵前,半截子花瓶抵在韓丹的脖頸,不屑的說道。

“冀總,發生什麽事兒了!?”開車的司機跑了回來,看到麵前的狀況,急忙上前詢問一句。

“給我幹他!”冀振民反應過來,徹底急眼了,紅著眼珠子指著薑子晉喝道。

“你別動!”薑子晉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句。

“我手底下的工人讓他們信佛,他們沒有一個願意聽我的,但是我讓他們動手幹.你,我相信他們還是很樂意的!”薑子晉把半截子花瓶丟在地上,轉頭平靜的看著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