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剛的突然出現,不僅讓老五懵逼,更是讓呂誌清跟呂誌軍懵逼,眾人看著突然闖出來的呂昂,心裏邊各懷鬼胎。

呂誌清見呂剛朝著自己走過來,不住的衝著呂剛使著眼色,想要呂剛離去。可在這漆黑的夜色中,先不說呂剛能不能看到呂誌清使的眼色,即便是呂昂能夠看的清楚,也不見得願意離去,畢竟他這一晚上嚐到的甜頭,他可不願意錯失這次機會。

“你要殺人是吧!?”呂昂走到呂誌清與老五中間,抬手猛地推了一把老五,梗著脖子質問一句。

“你誰呀?!”老五被呂剛這一把推得有些懵逼,皺眉喝問一句。

“你別管我是誰,是不是你要殺人!?”呂剛是真的被金錢衝昏了頭腦,見老五最終沒有對呂家兄弟二人下手,主觀的認為老五就一個裝腔作勢的孬種,沒有殺人的膽兒。

“艸!”平日裏都是老五在質問別人,這突然被這麽一個傻逼跑出來質問,老五心裏頭的那股子邪火瞬間壓不住了。

“罵我?!你踏馬罵我?!整個陽城村都沒有人敢罵我一句!”呂剛可謂是真的剛,跳起身,牟足了勁兒朝著老五的天靈蓋兒拍了一巴掌。

呂剛的這一巴掌是真的給老五惹急眼了,老五一把搶過青年手裏的手槍,直接扣動扳機。

呂誌清在看到老五拿槍的瞬間,下意識的拉了一把呂剛,就在呂剛身子往後倒的瞬間,老五手裏邊的槍也響了。

“亢!”

這次輪到呂剛懵逼了,剛才老五試探呂誌清的是將彈J退出,可麵對呂剛的時候,那可是真真實實的實彈。

子D擦著呂剛的腦門兒劃過,給呂剛驚出來一聲冷汗。

“你幹什麽?!”老五見一槍沒有給呂剛崩了,棱著眼珠子衝著剛剛拉了一把呂剛的呂誌清喝道。

“五爺,他是我們村的人,這人突然沒了,警察肯定會上門調查的,到時候我哥倆肯定脫不了關係!”呂誌清擦著腦門兒上的虛汗,老五的行為讓呂誌清徹底相信了薑子晉的話。

“如果他把今天晚上的事兒說出去,誰能擔得起這個責任!?是你?!還是我!?”老五一把薅住呂誌清的脖領子,往前一拽,貼著呂誌清喝問一句。

“五爺,我保證他不會說出去,如果他說出去了,這事兒我自己擔,行嗎?!”呂誌清皺著眉頭,嗓音沙啞的保證一句。

“……”老五聽著呂誌清的話,沉默了半晌,最終將呂誌清鬆開,狠狠的瞪了一眼呂剛,這才開口說道,“我今天賣你一個麵子,如果他亂說,我絕對讓你們哥倆給他陪葬!”

“五爺,你放心!”呂誌清不住的拍著胸口保證著。

“走!”老五鬆開呂誌清,衝著兩名青年男子喊了一嗓子,直接開車離去。

老五離去之後,樹林子裏頭隻剩下呂誌清三人,呂誌清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桑塔納已經看不到蹤影。

“誌軍,沒事吧?!”呂誌清轉頭看著剛才被嚇尿了的呂誌軍,輕聲問道。

“哥,我沒事兒,就是褲子濕的有點兒難受!”呂誌軍依舊有些沒有回過神來,應了一句。

“呂剛,今天的事兒你做好不要說出去,如果你說出去出了什麽事兒,我也救不了你!”呂誌清緩的差不多之後,站起身衝著呂剛喝了一句,帶著呂誌軍離去。

“呂誌清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沒完,要是你不賠我精神損失費,我天天偷你媽的褲衩子!”呂剛看著離去的二人,跳腳叫嚷著。

呂誌清壓根沒有搭理呂剛,帶著呂誌軍快步離去,他也不願意在跟呂剛沾上什麽關係。

“哥,你咋知道老五不會殺我的?!”呂誌軍走路時,叉開著雙腿,姿勢格外的奇怪。

“我猜的!”呂誌清舔著嘴唇,繼續開口說道,“他如果想殺我,早就動手了,何必帶著你一起來呢?!那個時候隻有硬抗,隻要你一鬆口絕對就是死!”

“幸虧你捏了我一把,不然我說了,咱倆不都得死啊!?”呂誌軍壓低聲音,心有餘悸的說道。

“行了,這件事兒回去誰都不要提!”呂誌清打住話題,二人快步朝著家裏邊頭去。

一連七天過去了,薑子晉在得知呂誌清已經徹底取得了老五的信任,心裏頭的開心堪比跟沈如月結婚時的那份開心,計劃著怎麽給老五抓住。

陽城村內倒是一片太平盛世平,呂誌清平日裏無事,撩騷撩騷村子裏邊的大姑娘,給大姑娘調戲的麵紅耳赤這才作罷。

這日,呂誌清一如往常的坐在村門口,給村花一頓調戲,路過的呂剛看到呂誌清的時候,一臉的不屑,坐在村花跟前,想要占點兒便宜。

“嗡!”

呂剛剛剛坐下,一輛沒有拍照的桑塔納速度極快的開到村口,村口的村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車上跳下兩名青年男子,把麻袋直接套在呂剛的頭上,將呂剛扔進後備箱,車子猛地一下躥了出去。

當村民反應過來的時候,連車尾燈都看不到了。村民議論紛紛的時候,呂誌清臉色極為不好看的退出人群,也顧不得調戲村花了,朝著自己家裏走去。

在場看到的村民覺得呂剛被帶走有些稀奇,但是呂誌清心裏頭卻是跟明鏡兒一樣,雖說動手的兩名男子帶著帽子,蒙著臉,可那雙眼睛呂誌清是見過的,辦事兒的兩名男子絕對是老五身邊的那兩名男子。

呂誌清回到家中,這事都沒有跟呂誌軍提起,自己坐在院子裏抽了大半包煙之後,起身朝著村長家中走去。

剛好村長不在家,呂誌清撥通了薑子晉的電話。

“薑總,出事兒了……”呂誌清將一周前的事兒以及今天的事兒如實的告訴薑子晉,“薑總,老五必須的盡快讓他伏法,否則我心裏邊不踏實。”

“我明白,這事兒我來安排!”薑子晉聽過呂誌清的話,眉頭緊鎖,應了一句之後,二人草草的將電話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