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齡女子站在二樓的窗戶邊上,穿著一件真絲睡裙,朝著院子裏的鄭明輝輕輕擺了擺手。
鄭明輝見狀,衝著樓上窗戶邊上的妙齡女子輕笑著,擺手示意妙齡女子回去休息。
妙齡女子並未動身,而是站在窗戶邊上,看著鄭明輝走遠之後,隔了半個小時,拿起留下的電話,往出呼了一條傳呼信息。
妙齡女子隨後上了樓上的臥室,找出來自己最好的看的衣服,開始試了起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妙齡女子總是覺得自己不是最美的狀態,衣服試了不少,最後妙齡女子選擇了一件旗袍穿在身上。
不得不說,旗袍展現著我國女性的魅力,無論是大家閨秀還是平民百姓,隻要穿上旗袍,都是透露出來一種別樣的韻味。
這旗袍給妙齡女子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精致,妙齡女子走到廚房取出來一瓶紅酒,在餐桌上擺上了兩個高腳杯,親自下廚,炒了幾個小菜,這一切折騰完了之後,妙齡女子坐在沙發上,翹首以盼,不時的望著窗外,盯著別墅門口,像極了期待自己愛人回家的一個妻子。
晚上七點半,天色逐漸的黑了下來,可別墅外依舊沒有任何的人經過,這偌大的別墅,隻有妙齡女子一人坐在沙發上,打著瞌睡,隨後躺在沙發上熟睡過去。
就在妙齡女子熟睡之後,一個黑影躡手躡腳的走進屋內,看著躺在沙發上熟睡的妙齡女子,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隨後坐在妙齡女子旁邊,用手輕撫這妙齡女子那烏黑的秀發,情不自禁的在妙齡女子的側臉上親吻一口。
妙齡女子被這一舉動驚醒,看著眼前的人,不由的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這是在鄭明輝麵前沒有過的笑容,這是擁有愛情之後的笑容。
妙齡女子坐起身,雙手環住眼前青年男子的脖頸,小腦瓜子靠在青年男子的肩頭,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
“怎麽不上去睡?!”青年男子僅僅的抱著懷中的玉體,柔聲問道。
“我在等你!”妙齡女子說話的聲音軟糯入耳。
青年男子聞聲,雙臂不由的緊了幾分。
“做好的飯菜都涼了,我去給你熱一下!”妙齡女子鬆開青年男子,一雙美目看向廚房的方向,撇嘴說了一句。
“不用,你做的都好吃!”青年男子搖著頭,一把將妙齡女子抱起,朝著廚房走去。
“那是我做的飯菜好吃,還是我好吃?!”妙齡女子把頭埋在青年男子的耳邊,吹著熱氣問了一句。
“都好吃!”青年男子笑著應道。
看著桌上的飯菜,有的才炒的糊了一些,青年男子沒有任何的嫌棄,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妙齡女子坐在青年男子對麵,看著青年男子的大快朵頤的模樣,雙手托著粉腮,一臉寵溺的笑著。
“婉芳,這件事兒結束之後,我帶你去見我媽,咱結婚吧!”青年男子突然抬頭看向眼前的妙齡女子,柔聲說道。
“洪文,隻要能在身邊,我怎麽都可以!”妙齡女子猶豫了半晌,咬著紅唇輕聲說道。
這名青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跟蹤監視高龍跟趙林二人的章洪文。
章洪文明白,婉芳是覺得她配不上自己,畢竟跟著鄭明輝,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在這個年代,女孩子如果不是完璧之身,會遭到很多人的詬病,背後嚼舌根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婉芳心裏邊期盼著自己嫁給章洪文,同時也害怕自己嫁給章洪文,畢竟能夠嫁給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並且喜歡著自己的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是婉芳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本就是一個殘破之人,嫁給章洪文之後,先不說章洪文母親的看法,就連章洪文身邊的人都會是對自己有著意見。
“你嫁的是我,以後和你過日子的也是我,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章洪文放下筷子,神色有些不悅的說了一句。
“洪文,你不要急!”婉芳見章洪文有些生氣,伸出玉手抓住章洪文那張布滿老繭的手,急忙開口勸說一句。
“那你嫁不嫁給我?!”章洪文像一個孩子一樣,置著氣的問道。
“嫁!”婉芳眉眼帶笑的應了一句。
“嘿嘿……”章洪文聞言,像個傻子一樣不住傻笑著。
二人不知不覺的把一瓶紅酒喝完,喝慣了高粱白酒的章洪文,隻覺得這紅酒不是很好喝,微苦還沒勁兒。
所謂酒後亂興,章洪文與婉芳本就是處於熱戀期的二人,自然是圓了房,放飛自我,好在著別墅裏邊隻有他們二人,無論如何吵鬧的聲音都不有外人聽到。
這紅酒雖不好喝,可是後勁兒大,加上二人劇烈的運動,躺在**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徹底改變了章洪文的命運。
說好今夜不回來過夜,對薑子晉以及晉實的謀劃進行一個準備籌劃的鄭明輝,由於有文件忘了帶,突然返回到別墅內。
鄭明輝打開別墅大門的時候,並未發現異樣,可是上樓的時候,看著樓梯間散落的衣裳,讓鄭明輝臉色逐漸陰沉起來。
這棟別墅之內,除了鄭明輝便沒有其他的男人,可這樓梯間的衣裳,卻是男性的衣裳,鄭明輝明白婉芳背著自己有人了,順著衣裳一路上樓,看著穿上赤果果的二人,鄭明輝一雙虎目通紅,嗔目欲裂。
鄭明輝返回到廚房,拔出一把菜刀再次上樓,這接近三十秒的時間,讓鄭明輝的怒火不似剛才那般上頭,鄭明輝看著**的章洪文,舉起的菜刀遲遲沒有落下。
不是鄭明輝不敢落下,而是這個時間段,由不得鄭明輝有著其他的閃失,章洪文的親生父親,鄭明輝是知道的,如果這個時候章洪文出了事情,那章洪文的親爹,絕對是會插手到這件事情當中,麵對章洪文親爹的怒火,鄭明輝不願意去承受,眼下薑子晉才是自己的目標。
鄭明輝咬著鋼牙,猶豫了半晌,最終舉在半空中的菜刀,終究是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