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五章 為了晨晨 上
晨晨問完我,我想都沒想的說:我必須也想你啊,你什麽感覺,我就是什麽感覺,絕對隻能比你強烈。晨晨說:但是我也想嘴賤男了,那怎麽辦?我剛剛被晨晨感動的心,突然一下子沉了下來。我勸晨晨:那你就和他和好吧,既然想他,那就和好唄。晨晨說:不行,我一看到他就想哭,每次見到他我心裏麵別提多難受了,天天裝作沒事一樣,真的太累了。況且他身邊還有某人一直在,哎……。
我問晨晨:那你想我是什麽感覺?為什麽想我?晨晨突然有了點精神頭,口氣也沒有剛剛那麽柔和了,告訴我:為什麽想你啊,因為我有什麽話都能跟你說,因為你朋友不多,因為你有時不怎麽精還帶點彪勁。晨晨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雖然她是在說我的缺點,在調侃我,但是我聽的卻是那麽的甜蜜。
我喜歡這樣聊電話,要不一天天兩個人天天對著電話訴苦,說自己有多慘,那真的太虐心了。我反過來逗晨晨:你不是喜歡我的下麵吧?晨晨哼了一聲:滾蛋,姐我什麽樣的沒見過,怎麽能喜歡你的小雞子。我切了一聲,說:正好可以配上你的小奶子。和晨晨一直聊到很晚,掛了電話後,我心裏美美的。但是我卻下了決心,我要幹了蹴手男這個畜生,要不然我心裏實在是咽不下這鼓氣。
周日上午我跑去網吧上網,好久沒上網了,一上QQ一堆加我好友的人,留言也是很多。加我好友的,我都通過,留言我也看,但是基本不回。不是我吹牛B,在當時,我就是那麽拽,老同學老朋友給我留言,不管男的女的,我一概不回。當時我私立高中和普通高中都有同學錄,那時基本所有玩同學錄的都在163上麵玩。
我去私立高中的同學錄上麵一看,我的天啊,上麵留言全是說我的。原來大喇叭在同學錄裏說我在學校見義勇為,被打劫的捅了一刀。留言都是什麽班長還是那麽的猛啊,班長比以前更男人了,還是咱班班長帥之類的話。我看著留言很暖心,真心感覺私立高中的同學對我感情最深,雖然隻在班裏待了半個學期,但是大家卻對我的印象這麽好。
看完私立高中,我又去普通高中的同學錄上麵看。很多條留言,我閑著無聊就慢慢看。看了一陣子,終於有一條是提到我的了。有一個女同學,我看見她的名字,卻記住不她的樣子。這個女同學是這麽說的:轉筆婷你怎麽把黃忠拋棄了啊,不過這男生挺帥的,是你們學校的嗎?之後都是他們留言聊轉筆婷戀情的。雖然我知道轉筆婷找對象了,但是看見他們的留言對話後,心裏還是很傷心。
我為什麽翻同學錄,其實我主要是看蹴手男的信息。看完我自己的同學錄,我就去翻蹴手男班的同學錄。他們理科班,全是男生,所以留言很少。不過我還是在他們班的同學錄上找到了蹴手男的電話號碼和大學信息。正事辦完後,我就打開冒險島,開始玩起冒險島。好久沒玩了,這一上遊戲,我傻眼了。
冒險島變樣了,變得不是遊戲,而是有外掛了。我原以為隻有傳奇這種遊戲才有外掛,但是沒想到冒險島也有了外掛。那時的外掛有無敵,飛天,吸怪,全屏撿取。我研究了半天,也下了一個外掛,就從此玩起了帶有外掛的冒險島。從那天起,我把我的QQ也改了名字,叫做“霸王劍”。玩了一天的冒險島,出了網吧之後,都已經是晚上了。
回家的路上給野豬打了個電話,問野豬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一天也沒我來個消息。野豬接了電話後,就說自己載了,被對方賴上了。野豬上午和導員書記一起去了警局做筆錄,下午去了醫院看望傷員。到了醫院,對麵的家長就瘋了,要見野豬的父母。無奈之下,野豬就把他媽他爸都給叫去了醫院。在學校,警局,還有野豬,傷員的4方商量協商之後,最終決定私了解決這件事。
醫藥費全拿之外,野豬他媽還得天天去醫院送飯給傷員,早中晚每頓飯都得去送,說是不習慣吃外麵的飯。其實這就是在整野豬,但是沒辦法,私了就必須得這樣。野豬跟我訴苦說:我媽,罵我罵的嗓子都啞了,我爸一天沒跟我說話。我安慰野豬別太上火了,以後找機會再報複就完事了。野豬叫著說:報複是必須的肯定的,但是小李絕對不能輕饒。
我問野豬:都是一個寢室的,你打算怎麽辦?鬧的太僵了,沒意思啊。野豬說:我得找外寢室的幹他,我和小李打,他肯定跟我拚命,說不定我還不是他對手呢。野豬這句話是在開玩笑,不過也是在諷刺小李這個窩裏橫的家夥。聊到後來,野豬說他現在就想打人,心裏特別煩躁。我當時腦子靈機一動,跟野豬說:我現在也想打一個人,我說真的,你還敢動手打人嗎?
野豬在電話裏叫:怎麽不敢?誰啊?我認不認識?我說:不認識,是晨晨對象的鐵哥們,我認識,以前和我一個學校的。野豬說:不認識更好了,怎麽個打法,你說吧。我想了想說:打爆他的眼,打爛他的雞巴。野豬興奮的說:沒問題,這都是我最擅長的。我警告野豬說:他可不是一般人,練空手道的,以前就比我能打!
野豬說我:你是廢物,別強調比你能打了,找機會把他騙出來,你在一旁看看我是怎麽教育他的。於是我就和野豬說定了,決定明天上午去找蹴手男,下午再一起回學校。晚上到家後,經過我一番思考,我決定給蹴手男打個電話。這次不能讓野豬一個人打蹴手男,我必須得親自出馬了,得搞正麵,得讓蹴手男知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還有他為什麽會挨這頓打。
蹴手男接了電話後,問我是誰,我報了名字之後,蹴手男倒是很興奮很熱情的跟我套近乎。我假裝很在意的聊了幾句之後,我問蹴手男明天上午有沒有空,有空的話,就去海邊見我。蹴手男一口答應了下來,說明天肯定到。但是蹴手男卻問我為什麽要去海見麵,我撒了個謊說:因為馬上要過元旦了,我想提前去海邊看2004年最後的日出,順便見見你。
雖然這個理由非常的彪,但是蹴手男也沒多懷疑。約定完事後,蹴手男還繼續跟我聊天,說他知道嘴賤男經常帶人去我們學校幫我。表麵上蹴手男很熱情,但是實際上,他也在暗暗的諷刺我。電話打完後,我立馬給野豬打電話,告訴他明早去海邊看日出,順便打人。野豬罵我真會挑個地點和時間,不過還是答應我,他肯定不能遲到。
周一早上。天還沒亮,我就從家走了。臨走時,老媽還念叨我,讓我別打架在學校裏,趕緊找個對象。打車去了野豬家,直接敲門,我知道野豬肯定在熟睡,果然讓我猜中了。野豬半睡半醒昏昏迷迷的被我帶到了出租車上,繼續向室內的海邊出發。到了海邊,天已經開始要朦朦亮了。
一下出租車,被海風一吹,野豬和我都精神了很多。我給蹴手男打電話,好嗎,這家夥也沒起床。蹴手男還在電話裏說:起不來了,昨晚睡晚了,今早我就不去了,你自己看日出吧,等會看完日出,再給我打電話,我請你吃中午飯。媽的,想都不用想,他昨天就打算好了,什麽答應陪我看日出,就是在應付我,然後用請吃飯補償我。
無奈之下,我和野豬兩個人在海邊吹著大冷風,在2004年最後一次看日出。野豬由於沒怎麽睡醒,凍的大鼻涕直往下流。太陽升起來的時候,野豬罵我:你說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彪病啊,兩個大老爺們大清早那麽老遠跑來看日出,是不是閑大了。太陽出來後,我和野豬就打車回了野豬家,倆人在野豬家睡到中午才起床。
這次我又給蹴手男打電話,蹴手男早都起來了。蹴手男還在電話裏一個勁的道歉,說早上不好意思爽約了,等會要帶我好好玩玩的。這次我和蹴手男又約在了海邊,蹴手男納悶的問我:還去海邊幹嘛啊?我這次的借口更離譜,我告訴蹴手男:咱倆好久不見了,去海邊見麵,顯得浪漫,有回憶感,更有兄弟情義。蹴手男答應了我,但是心裏肯定在想我是不是有點彪病。
為什麽我一定要約蹴手男去海邊,因為我要和野豬把他扔進海裏。這12月末的天氣,在海水裏凍他個10分鍾的,估計就能讓他凍個半死的。蹴手男讓晨晨受了這麽大的痛苦,不狠狠的整他一次,根本不能緩解我心裏的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