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一十九章 和曹智重歸於好

大嘴看我態度這麽堅決,也就沒在墨跡,在小太妹的陪同下去做了藥流。大嘴吃完藥,我們3個人就在醫院走廊裏坐著,過了一陣子,大嘴就開始肚子疼了。能看的出來,疼的相當厲害,小太妹在一旁邊握著大嘴的手。大嘴剛剛還在哭,還在流眼淚,現在也不哭了,眼淚也不流了,但是麵部表情卻是超級痛苦。

我在一旁說:你要是疼的厲害,就哭吧,沒事。這時大嘴低著頭都沒看我,對我說:我不想看見你,你走吧,我自己能行。我本想說,自己能行,還找我來幹嘛,自己來墮胎唄。但是話到嘴巴卻沒說出去,小太妹看看我,朝我搖搖頭。如果一開始小太妹還看大嘴不順眼,但是如今能感覺到,小太妹已經在可憐,同情大嘴了。

小太妹朝我小聲的說:要不,你走吧,我在這陪著她,有事我給你打電話。我說:我不走,我去哪啊?大嘴在一旁突然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聲:滾~~~。這一聲長吼,把當時的我都嚇蒙了,這是怎麽了,我怎麽了啊,能讓大嘴這麽吼我。基本整個醫院裏的人都看了過來,還有個賤醫生從診室裏走了出來,對我們說:這是醫院,要鬧出去鬧。我操你媽,我當時就對著那醫生大罵。

我有一股衝動,要上去幹死這個SB醫生,但是被小太妹給我拉住了。小太妹讓我別鬧事,給我推到了樓梯口,我當時一個勁的朝那醫生罵髒話。其實我心裏特別的煩躁,被大嘴這一個滾,給我罵的太痛苦了,就是痛苦,沒有別的形容詞能貼切來形容我的心情了。小太妹對我說:你聽老對一句話,行不行?回家,回家去,什麽事我都幫你搞定,放心吧。

我沉思了一下,囑咐小太妹:幫我照顧好她,真的,我就相信你了,現在!小太妹點點頭,又推了我一下,淡淡的笑著說:男人啊,都太自私了,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小太妹的笑容很和善,說這話的語氣好像是在安慰我一樣。我的心也穩了下去,告訴小太妹:那我走了。說完,我就轉身下了樓,離開了醫院。

其實藥流,沒必要一直呆在醫院裏的,但是大嘴沒有地方去,而且一旦出現什麽大出血意外之類的話,在醫院裏還能保險一點。我並沒有回家,我一個人在外麵瞎逛,雖然天氣很冷,但是我的心更冷。腦子裏很亂,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我還是第一次被女生煩成這樣。就在我心神不寧的時候,小太妹來了條短信,告訴我:大嘴已經流了出來,同時讓我別擔心。

我和小太妹交流了一陣子,我的手因為發短信已經凍僵了,最終我還是坐車回了家。晚上小太妹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她和大嘴已經分開了,她把大嘴送回了家。藥流結束後,還得過幾天去醫院複查,看看有沒有流幹淨,如果流不幹淨的話,那危害可是超級大。至於複查,小太妹已經和大嘴說好了,她會帶著大嘴去複查。至於我,大嘴似乎決定再也不想看見我了。

離過年越來越近了,大家都在各忙個的,大嘴那也沒了消息,不過似乎已經沒有問題了。去網吧上網的時候,看到好幾條消息,就是年後有各種聚會,私立高中,普通高中都有小規模的同學聚會,都有人發消息給我留言讓我去,不過我都沒有回。如果當天心情好,沒什麽事,我會去湊湊熱鬧,要是心情不好,我就不去了。

其實我好想組織一次初中同學聚會,因為小太妹回來了,而且自從畢業後,我們初中就沒有過同學會。其實我們初中班級有能耐的同學真的很多,可別忘記了,當年我的初中班級可是重點班啊。就像我這樣墊底的學生,都能上高中。不過初中同學真的非常難聯係上,而且聯係上的話,根本就是無話可說。

當年我在學校那可是風光無限,而如今現在他們在上著名牌大學,我卻在全國數一數二的超亂大專裏瞎混。見麵後,估計我會成為大家的眼中的笑話,就算當麵不能說什麽,但是心裏肯定超級瞧不起我這種人。其實我把我的想法跟小太妹說過,小太妹跟我來了句:在咱班,我就能記住4個人,你,郭強,王東,楊芳,其他人我基本都記不住了。至於後來分班後,那小太妹更是一點印象沒有了,我基本也是一樣。

自從有了這個想法後,我動不動晚上做夢都會夢見初中同學聚會的情形,或者是大家都重新回到班級裏上課。早上醒來後,那心情真的甭提了,特別難受,特別想一直睡下去,繼續做著夢。我終於忍不住了,我決定過完年,去聯係一下初中同學。大年三十當天,正好趕上我爸上夜班,晚上隻有我和我媽過年。於是我和老媽就去了我姨家過年,那是我第一次沒在自己家過年。

於是往我家打電話拜年的電話,我都沒有收到。有很多同學都不知道我新換的手機號,隻知道我家裏的電話。尤其是在當年沒有手機的時代,大家彼此的聯絡方式就是家裏電話。當晚我手機也收到了不少短信拜年和電話拜年,最意外的短信拜年是龍哥!因為今年龍哥才有我的手機號,所以我也有幸首次收到了龍哥的過年好。當然,我回了龍哥一大串過年問候語,以表示我的崇敬之心。

最意外的電話,那必須當屬是曹智了!曹智回來了,曹智失憶了,曹智想我了,這就是我和曹智通完電話後,得出的結論。我倆約好,過年這幾天串完門,我倆單獨出來敘敘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年放鞭的原因,把曹智的心情變得很好,曹智說上次分開時鬧的太不愉快,這次一定要開開心心的。聽到曹智能如此大度的說,我就放心了,就像古話說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和曹智那絕對就是一輩子最好的朋友。

今天過年,我可是真是好好體驗了一下親情,我和老媽老爸忙得不可開交,天天都要串門。活動一直安排到了初七,直到初八我才有時間出來。高中同學聚會,一個初五,一個初六,我都錯過了。當然情人節我也理所當然的錯過了,在親戚家打麻將渡過了那天。初八,我和曹智約定上午我倆出來見麵,下午再把小太妹她們全都約出來玩。

見到曹智後,曹智真的真的是越來越帥了,我一個勁的誇他變帥了,曹智笑著說他那是被女生給滋潤的。曹智說他現在就是個花心大蘿卜,換對象換的超級頻,這次去南方旅遊,就是為了去旅遊,才和現在這個對象好上的。看曹智過的這麽好,我心裏也特別替曹智高興。同時我也為自己感到失望,因為我除了能搞搞破鞋以外,其他真的都幹不了。

我倆聊女人的時候,曹智對我說:南方小姑娘,真的比咱東北好多了。尤其是咱大連女的,太厲害了,找對象談著太費勁了。有傳言說:大連女的就喜歡敢兩件事,一是錢,二是打架。曹智說的太對了,我們那當地小姑娘的確都愛錢,要麽就是喜歡打架,例如晨晨,小太妹的那種類型。

曹智還大大方方的問我和蘭蘭進展的怎麽樣了,我告訴曹智我和蘭蘭都沒怎麽能聯係。不知道是不是曹智裝的,還是他真的什麽都看透了,反正我倆聊的很開心。就算是說到蘭蘭,曹智也是那麽的大方,那麽的灑脫。曹智還在南方帶了點紀念品給我,讓我改天去他家拿。聊完了曹智的事,我把我最近的遭遇也告訴了曹智。其實我是不想說我的那些破事的,但是曹智當時這麽問我:別的我不關心,就你說挨沒挨打吧。

曹智聽完了我在住院那段時期的經曆後,表示一定要幫我打聽到那個玉東,要幫我報仇。聊完了我倆的事,曹智又問我關於晨晨的事。曹智問我:晨晨和嘴賤男分手了啊?我說:是啊,你怎麽知道的?曹智說:韓曉雪在網上告訴我的。我問:那韓曉雪怎麽說的?曹智說:具體情況她沒說,你知道怎麽回事嗎?

我當然不能把實情告訴曹智,就說了謊話:不是那天嘴賤男幫我解圍,把事辦的太窩囊了嗎,而且後來還拍了我一磚頭,所以晨晨看不下去了,為我和他就分了。曹智笑笑說:你是真行啊,連晨晨你也搞,我是服你了。這次和曹智的單獨聊天,基本上也把我倆的心病給聊沒了,最起碼我對曹智是完全沒有了愧疚感。

下午我倆一起去了晨晨的店裏,準備和她們其他人匯合。當曹智和晨晨見麵的第一瞬間,曹智就一個擁抱緊緊的把晨晨抱在了懷裏。當時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曹智也許什麽都知道了,隻是他不說,罪魁禍首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那嘴賤的韓曉雪。曹智抱著晨晨,報了好久,晨晨也沒有掙脫曹智,就是一直靠在曹智的懷抱裏。

說實話,在那一刻我吃醋了。而且不得不說曹智比我強,比我會安慰人,比我會照顧女生。我一般這種情況都會先開罵,然後叫著說去報仇之類的。但是曹智是一言不發,就是緊緊的抱著晨晨。正好過年,店裏也沒什麽人,500斤也沒來上班,隻有我們三個在店裏。我不是傻子,如果此時,我默默的離開店裏,曹智也許就會和晨晨鬆開,然後倆人悄悄的講一些心裏話。

但是我的醋勁上來了,我就是不走,我就一旁看著曹智抱晨晨,不給他倆單獨相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