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寶物,大多都是些奇兵鎧甲加持手套之類的玩意,那些能夠直接提升弟子們元力的丹藥卻不多,這樣一來,蟲它想要直接提升整個戰隊實力的想法,可就要泡湯了。

“蟲隊,按照正常情況,丹藥才是他們最想要搶奪的東西,他們不可能隻有這麽一丁點的,很明顯是對我們有所隱瞞!”

王牧火眼如炬,掃了一眼堆起來的法寶朝蟲它道。

蟲它知道,那些法寶鎧甲加持手套之類的東西雖然也有用,但相比起能夠直接提升實力的丹藥來,無關隊對這些東西的需要,就不那麽迫切了。

“我們現在整體實力不行,要的就是你們的丹藥,既然你們敢藏著掖著,那也就別怪我無關隊絕情了!兄弟們,奪了他們的納虛戒!”

蟲它朝著王牧等人言語著,整體階別太低,是他們無關隊的短板,他們現在得罪了三少隊,便是與龍三少及其背後的勢力為敵,將來還不知要迎來多少挑戰。

所以無關隊現在迫在眉睫要做的,便是提升自己戰隊的整體實力,蟲它覺得,最少需要有二十個丹沙境弟子,才能與未來的強敵抗衡吧?

今日錯過此次整體晉升的機會,到龍三少及背後勢力來犯,那他們無關隊就後悔莫及了。

所以,直接奪取這些人的納虛戒,再找高人抹去這些納虛戒的禁製,便成了蟲它勢在必行之舉!

“我把丹藥全給你們,隻求你們別奪我的納虛戒啊!”

“這太過份了,你們這是趕盡殺絕,破壞俗成啊!”

“該死的,納虛戒中不僅有我搶來的東西,還有本就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你們不能奪走!”

……

三少隊中的人開始響起稀稀落落的叫聲,看來這些人表麵上將東西都交出來了,實際上還藏了不少,對付這樣的家夥,也隻有直接將納虛戒都給奪了,他們才會死心。

“真是好笑,我們不能奪走本就屬於你的東西,你又怎麽可以奪走本就屬於別人的東西?你們

既然敢劫人寶物,又怎想不到此刻被人反劫的下場!”

王牧說著,不客氣地奪走那還想跟他們講理的家夥的納虛戒。

“就是,哪個再敢多嘴,我曾鐵牛就打斷哪個的手腳,青雲門門規隻是說不可殺同門弟子,卻沒有說不能打斷你們的手腳!”

曾鐵牛也凶叫著,一個個地奪走了三少隊弟子們的納虛戒。

“剛才還裝作將寶貝全繳了的樣子,其實真正的寶貝卻藏著掖著,一樣都沒拿出來,你們這是活該!”

令狐壯也罵著,不客氣地收奪著敵方的納虛戒。

就這樣,沒用多少時間,四十名三少隊弟子的納虛戒,又全都被收攏到了導師台上。

“蟲隊,這些人平日裏橫行霸道,欺壓我魚雛區的其他戰隊,今日他們既然落於我們之手,我們應該要給他們施以嚴懲,為魚雛區其他戰隊出氣!”

“對!嚴懲這些家夥,為無關隊豎立威望,相信魚雛區被他們打壓的其他戰隊,應該就會來投靠我們!”

“這些人今天不是借著巡隊之名想來橫搶其他戰隊嗎?我們幹脆將他們扒了,讓他們剩個褲衩回去,以此告誡三少隊,想要搶劫,便都會是如他們一般的下場!”

眾隊員們越說越激動,這也是平常時候大家被三少隊壓迫得太多,此刻終於有了反抗的機會,情緒激動所致。

“懲戒自然是要懲戒,不過懲戒所有人倒也沒必要,這樣吧,讓郝戰代為受罰,兄弟們,扒了郝戰,讓他回去告訴龍三少,三日之後,今日的郝戰便是他龍三少的下場!”

蟲它下決定道。

眾人聽得蟲它如此說,立刻動手,可憐郝戰被蟲它揍得狠了,到此刻還沒醒來,卻是稀裏糊塗就被扒得隻剩下褲衩。

正在這邊眾弟兄們解了恨,蟲它即將要打發三少隊的殘兵敗將們滾出無關隊的時候,兩個出人意料的人物,卻是陡然出現在了武戰場外。

居然是無關隊的主導師葉無關和藥導師王福,他們

兩個一前一後看似慢實則快,轉眼就掠到了武戰場上!

“喂喂喂,打個架而已,要不要把人衣服也扒了啊,你們這麽凶殘,到時候我和你們葉導,還怎麽去見三少隊的導師呢?”王福一飄到武戰場上,便張開大肥嘴道。

“扒個衣服倒也沒什麽,反正這家夥是個男孩子,隻是連納虛戒也搶了,這就有點過份了!”葉無關則是冰冷冷地說。

葉無關邊這麽冰冷冷地言語著,邊還逐一地點數了一下導師台上的納虛戒,那種一個一個數的數法,說明她的算術功底得有多差啊!

“不過話說回來,才四十個人,居然有四十六顆納虛戒,三少隊的成員,還真是富裕啊!”葉無關喃喃著,最終撒手感歎了一句,“隻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

望著葉無關一個一個數著納虛戒的動作,蟲它總覺得怪怪的,但怪在哪裏,蟲它卻是無從說起。

而且他很疑惑,自由活動日時,導師們應該都是會休假吧?但瞧這種情形,他覺得這葉無關和王福,應該是早早地就埋伏在某個地方看著大家才對!

他止不住朝著四麵八方掃視了一遍,武戰場上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他狐疑著,這兩個導師,究間是藏在哪裏才能監視到大家的一舉一動?還是說其實武戰場的四周,還不止這兩個,隻是因為某些原因,這兩個才會暴露出來嗎?

蟲它越想越覺得古怪,看來青雲門對弟子的監管,完全不止表現上大家所看到的那麽鬆散。

正在蟲它懷疑著青雲門導師對弟子們的監管時,王福的大肥掌陡然朝著他伸出,隨即一抹強橫吸力,從王福的大肥掌中釋放出來,將他吸得離地而起。

“啊——王導,您要幹什麽呀,突然間的,吸我幹嘛?”蟲它怪叫著,不知王福為什麽要吸自己。

當他的身體離王福雙手越近時,便越能感應到一股熱力,到貼到王福的手掌心時,他甚至產生了一種衣服貼在了烙鐵上的錯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