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隊今日遭受重創,正是全隊疲軟,最易攻破之時,我們自當要借此難逢戰機,滅了他們的威風!

“而且剛才我們已經向三少隊提出挑戰,他們肯定會做足準備,到那時要想像今日這般占盡先機,就不可能了。

“我今日要去三少隊行刺,便是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隻要我毀了龍三少,三少隊群龍無首,整個三少隊便沒有威脅了!”

蟲它對無關隊的眾人說出要行刺龍三少的原因。

“可是,蟲隊你說的是去行刺,你一個人跑到三少隊去,一旦被發現了,豈不是很危險?”徐苗根出聲反對道。

“就是,蟲隊你可不能冒險,如今你是我們的主心骨,你若有什麽損失,叫兄弟們怎麽活啊?”其他人也紛紛應和著。

“而且,沒有我們拉拉隊的助力,你確定你能打敗龍三少?要去也要把我們帶上!”席媚媚則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這個拉拉隊的大隊長,自從在剛才的戰鬥中表現非凡之後,便早已經將拉拉隊的地位,抬升到了決定戰隊勝敗的關鍵地位。

“你們若去,那還叫什麽行刺啊!”蟲它白了席媚媚一眼,正經道,“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什麽危險的,三少隊休想傷到我分毫!”

他說罷,打了一個響指,邊朝外圍走,邊放出行刺龍三少的豪言:“你們放心,明天早晨,你們就能聽到龍三少被打折骨頭,功力大退的消息!”

就這樣,蟲它借著夜色,離開了無關隊。

待到離了眾人視線後,蟲它用意念觸發向自己的令牌戒。

此刻蟲它的令牌戒中東西可就多了,不僅有聯通戒,加持手套之類的東西,還有許多其他的寶物,包括那隻可以載人飛行的紙鳶。

寶物雖多,但階別大都在三階以下,唯有這紙鳶,卻是三階的東西,而且也隻有三階以上的寶物,才可以載人飛行。

若論飛行,這種三階的紙鳶還隻是低等貨,但價格不菲,如果不是因為反劫了三少隊的不義之財,蟲它都不知道自己何年

何月才能買得起。

在蟲它的意念催動下,那紙鳶便從令牌戒中呼啦一聲,飛了出來。

這東西剛開始是一張薄紙,見風即長,不久後便膨脹擴張成一隻四米多高的仙鶴。

這仙鶴雖假,但卻被製鳶師們打造得惟妙惟肖,就像真的一樣。

和真仙鶴不同的是,它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個靈符袋,裏麵裝了滿滿一袋子的靈符箭,這是供仙鶴飛翔的靈力,隻要將箭插在仙鶴的屁臀上,仙鶴便會獲得動力繼而飛翔。

蟲它是第一次乘座這家夥,見著這家夥變大到可以坐了,臉喜成一朵海棠花狀,翻身就騎上了鶴背。

“尊敬的新主人,請問我要如何稱呼您?”蟲它一上鶴背,那隻仙鶴便轉過脖子來,朝蟲它問道。

“乖啊!叫我爹就行了!”蟲它見這家夥這麽乖,忍不住摸了摸它的鶴頂,順便從它脖子處的靈符袋內,取了一支靈符箭。

蟲它那種摸腦袋的樣子,就仿佛他真的已經是當爹的人了,那隻仙鶴,便是他的乖兒子!

“爹,您取了靈符箭,玄鶴已經等不及了,快告訴玄鶴,我們要去哪兒吧!”原來這隻紙鳶,還有一個名字,就叫做玄鶴。

這玄鶴之名,倒是有些太通俗了,任何一隻紙鳶,都可以這麽稱呼。

蟲它在想要不相給它換個名,最好是女孩的名字,天天騎著,該多好啊!但想了一陣子沒想出好名字來,便暫時作罷了。

“你先等一下啊,等我和男人婆通一下,再告訴你我們要去哪兒!”

蟲它吩咐了一聲,隨即身體朝後仰趟在仙鶴背上,用意念啟動了令牌戒中的聯通功能。

不久,王牧的麵容出現在了蟲它的對麵,王牧長得其實很美,但因為處事作風都像個男人一樣的,所以蟲它看她總會有種看男人的錯覺。

“怎麽回事,蟲隊,你打的究竟是什麽主意啊?你明明知道我們隊裏有叛徒,這麽明目張膽地去,豈不是自投羅網啊?”王牧怪問著,她可不相信蟲它真會那麽做。

“嘿嘿,知我者,王母娘娘也,你說對了,我怎麽可能自投羅網啊!”蟲它朝王牧豎了豎大拇指,王母娘娘是王牧的別名。

“那你這麽說是為了什麽?”王牧不解地問。

“為了揪出叛徒啊,這個叛徒在我們隊內,猶如芒刺在背,所以,在正式對付三少隊之前,我們一定要將叛他出來!那,隻要我做出和三少隊有關的決定,他應該就會有所行動,我離開後,你要注意觀察,把那家夥給揪出來哦!”

蟲它解釋著,按照一般情況,蟲它隻要他與三少隊聯係,叛徒就會與三少隊聯係,他便有暴露的可能。

“而且,即便查不出來,最近幾天我也會不斷釋放出假消息,我要讓那叛徒的情報失效!”蟲它補充著,他此刻已經有了一連串的計劃。

對付叛徒和龍三少,他有的是高招!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去安排,那你坐在玄鶴背上,真正要去的地方,是哪裏呢?”王牧回應道,女人終究是女人,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八卦之心。

“這麽大晚上的,身為男人的我,自然是去找一位漂亮的妹子囉!”蟲它眯笑著,想起了那個俏丫頭的姿容。

“是誰啊?”見蟲它色迷心竅的嗔樣,王牧越發地好奇了。

蟲它臉朝王牧微伸,裝出一個要說出其名的樣子,待到王牧湊過耳朵來聽時,蟲它卻是臉色驟變一聲怪叫:

“要你管啦男人婆,你又不是我的雪蓮姐,滾開啦!”

虛空中的王牧,沒想到蟲它會玩這招,被蟲它吼個正著,整個臉瞬間就變綠了。

她皺著眉頭正要破口大罵,蟲它卻是右手朝著令牌戒一扣,將王牧的虛影連同她沒來得及說出口的罵聲,一並扣入令牌戒內,結束了此次的聯通。

至於從令牌戒那頭傳來的一縷接著一縷的聯通請求,蟲它自然是理都不理。

“可憐的男人婆,給我跺腳跺腳再跺腳吧,你生氣的樣子,我最喜歡了!”蟲它在這邊得瑟著,露出一排人畜無害的小白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