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它摸著自己的小雷精出了神,心中默默地分派著:

雪蓮姐姐必須得有一顆,我和她,到時候可是要生下超級大帥娃。

至於另一顆嘛……不可預料!

“蟲它哥哥,您捂著褲襠幹什麽?”

他的身後,傳來天意好奇的詢問聲。

原來天意已經從天空中落回到了雷池底部的河**,他現在年齡尚小,並不知道蟲它這是在幹什麽鬼。

蟲它驟然聽到後麵有人說話的聲音,嚇了一跳,隨即感覺那若隱若現的小雷精,茲溜一下縮回寶貝家夥裏麵消失不見了。

不過還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再怎麽溜,應該也還是會藏在他的玩意裏。

“這個……”蟲它聽著天意的疑惑,抽回褲襠內的那隻手,停止了不雅的動作。

“你小屁孩,大男孩的事情你不懂,就不要什麽都問,知道不?”

蟲它仗著自己比天意大,朝天意訓道。

“好吧!”

天意答了一句,愣愣地望著蟲它,那種神態,依舊是似乎什麽事情,都與他沒有太大關係的神態。

“那個,我幫你找回來了天地大戰時代所發生的那些往事,你除了給我一點雷力外,就沒有別的補償了嗎?”

蟲它想起正好趁此機會,向天意討要獎賞的事。

其實天意給他的獎賞,已經很大了,就單是一項天賜雷霆,便是一億人之中,都難得有一個,說整個天堂驛界隻他一人擁有,也不見得是誇張。

擁有了天賜雷霆之力,他將來要走的路,將會越發精彩,他卻還想著要獲得更多,果然是貪得無厭啦!

天意打量四周,似乎是想要尋找看有沒有什麽東西可以送給蟲它。

他們此刻所處的是地妖雷池空間,頂端是地殼,周邊包裹整個雷池的,也全都是地殼。

天意那種神態,有些像是家徒四壁者,打量著自己的房屋。

“我沒有……”天意喃喃地說。

蟲它看著天意那傻傻的樣子,

覺得天意這斯似乎挺好壓詐的。

而且,天意是怎樣的存在呀,有什麽寶貝東西留在他這裏也是浪費!

他追問道:“沒有?真的沒有?你堂堂的天意,不可能什麽東西都沒有的,你給我好好想想,看有沒有私藏貨什麽的?”

天意依舊是那麽愣愣地,也不知道他思索過了沒有,過了一陣後,他望著蟲它,手中突然變出一把刀來。

“我的腦袋裏麵,好像裝了些東西,要不然,我把腦袋切下來送給你吧……”

天意說著,做出一個開始割自己腦袋的動作。

蟲它嚇得心髒都差點崩了,他沒想到天意被逼之後,居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他可不想好端端的天意,把頭顱割下來給了自己,連忙擺手道:“我說著玩的啦,不要了不要了,哪能要您的腦袋,要不然,您還是送我回去吧!”

蟲它已經不想再和天意呆在一起了,他不想感染天意那種“蠢癌”……

“我也不知道要怎麽送你回去……”天意又流露出那種愣愣的表情。

天意渾身綻放著靈光,卻偏生說出這種蠢死人的話,這讓蟲它真的是難以適應。

好在貅貅出現了,它來到蟲它的頭頂上方,劃動著中間一對蹼爪,開始朝雷池空間之外遊動,那種神情,似乎是要帶蟲它離開雷池空間。

蟲它也不想多在這裏浪費時間了,便跟著貅貅飛升而起,朝著空間之外飛去。

被天意怪力排斥而開的雷池,開始朝中間回湧,蟲它上升到哪裏,雷池便漲到哪裏。

跟著貅貅前行的蟲它,很快就來到了上次他所接觸到的,雷池世界與水潭世界的接壤處。

兩個世界的中間,依舊有一層透明的光膜。

稀稀落落的雷貅們,正在光膜的左右穿進穿出。

就要離開了,蟲它再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有些空**與蕭條的地妖雷池空間。

興許某一天,他體內的天賜雷霆之力修到一定境界,擁有甚至超過了地妖雷王的力量,那麽也許,他

還能再一次振興這方狂悍的雷池!

就在他回頭時,他看到了單腳獨立,站在雷池之上的天意。

天意是那樣地聖潔,靈性,讓人隻是看一眼,便會不自禁地升起一股親切與敬仰。

他的形態雖然隻是一個靈性的男孩,但看著他,卻會讓人不自禁地升起愛戴與尊崇。

“蟲它哥哥,我還要請你幫我到第二個時代去看看,那裏是我哥哥的時代,也是你曾經的時代,我等著你回來!”

藍漾漾的雷池之上,響起天意清脆的聲音,那聲音如春天的泉水般,悅耳又動聽。

天意還想著蟲它能夠為他尋來第二個時代的往事。

他說著蟲它暫時來說,聽不懂的話語,但隻要蟲它能夠去夠五個時代,經曆一場從天地最初,到天地之末的傳奇人生,一切的答案,終將揭曉!

蟲它望著天意笑了,他朝天意扛起右手,做出一個很強壯有力的表情,腦袋朝下一點,重重說出一個字——

“嗯!”

他這麽嗯著,終有一日時機成熟時,他會再次啟程,去到天外,為天意追尋到第二個時代的往事。

然後他毅然轉身,跟在地水雷貅獸貅貅的身後,鑽破光膜,進入了水潭世界之中。

貅貅在藍色的潭水中歡快地遊動著,蟲它抓在貅貅的尾鰭上,跟著貅貅一起朝前遊。

風秋送給蟲它的天血妖楓玉又開始啟動,它從令牌戒中釋放出一層紅色的光芒,將蟲它護住。

很快蟲它的紅色體表外,便多了一層氣體交換後所留下的氣泡。

要從地妖雷池空間遊回地府洞天需要很長的時間,而且路線也有些詭異,如果不是貅貅對地妖雷池空間有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雷覺,單憑人力,應該很難到達那個空間之中。

這也是造物的奇特之處,合理而又深奧,讓人揣摩不透。

想不開的人,因為總去想著那些揣摩不透的東西,往往就會自尋苦惱;想得開的人,則會把那樣當作一場遠處的風景,看過之後,盡是美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