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聽外麵有人喊道:“皇上駕到。”

啊,嚇得趙玉蝶頓時呆若木雞直怔怔的看著李明軒。

就見李明軒微微一笑用手指在嘴邊噓了一下,翻身鑽到床底。

趙玉蝶大駭,轉身急步走到宮門跪倒。

“哈哈,蝶兒朕回來了,可想煞朕了。”德宗快步走進宮中攔腰將趙玉蝶抱起扔到**。

“咦?蝶兒你怎麽換了件衣服?”德宗湊近細細打量了起來。

趙玉蝶強自一笑:“那件衣物髒了就換了一件,怎麽這件衣物不好看嗎?”

“蝶兒穿什麽都好看。”德宗哈哈大笑快速的褪去趙玉蝶衣物……

突覺眼前人影晃動,猛聽德宗突然大叫一聲:啊,唔唔唔唔。趙玉蝶一驚忙扭頭一看,啊,李明軒滿麵怒容一手堵住德宗的嘴,一手掐在德宗的脖子上。嚇得德宗雙腳哆索頓時一泄千裏。噗全噴在趙玉蝶雪白的屁股上了。

“狗皇帝,你害的我好苦。”李明軒怒火中燒掐著脖子的手漸漸用力。啊啊啊德宗滿臉通紅舌頭吐出多長,一個勁的搖頭。

趙玉蝶嬌喊一聲雙手拉住李明軒的手,泣聲說道:“李明軒你快放手,快放手。”

德宗雙腿猛蹬,兩眼翻白眼看就要不行了,猛然用勁全身力氣稍稍拉開李明軒掐住脖子的手奮力說道:“我……不……是……皇……帝。”

李明軒冷笑一聲道:“你騙誰?當我是小孩嗎。”話雖這樣說手上卻微微鬆了鬆,想瞧瞧德宗還想說什麽,反正他一叫就立刻掐死他,在遁地逃跑。

德宗喘息著說道:“我真的……咳咳不是皇帝。皇帝……早就死……咳死了。”

李明軒哼道:“你不是皇帝,那麽你是誰?”手又鬆了鬆。

德宗長吸了口氣說道:“我本是長安街上一個賣菜的,隻因是陰年陰月生人國師就把我抓到國師府讓我假扮皇上。”

陰年陰月?我不也是嗎?李明軒心中微微一動,鬆開掐在脖子上的手說道:“你接著說如有半句假話,我立刻掐死你。”嚇得德宗連連點頭說起了來龍去脈。

原來這個德宗隻是個替身,三年前因為是陰年陰月生人就被國師抓到府中,叫他假扮皇上,當時他嚇得手腳冰涼說什麽也不幹。國師就對他說了,當今皇上己經死了,你隻要照我說的做但保你沒事,而且能當上九五之尊,賓妃無數。當時他就心動了點頭答應。後來在國師府學了三個多月皇帝的禮議,國師就帶他來到了皇宮,見到了皇上,也不知國師又了什麽法子手指一點皇帝就昏了過去,然後衝我一指我也昏了過去。

等醒來時發現自己己變成皇上,而原來的自己倒在地上死了。就這樣就當上了皇帝。

德宗將話說完,就聽趙玉蝶一聲嬌呼暈了過去。

“此話當真?”李明軒疑惑的看著德宗。

“我沒說假話啊,我本是賣菜的張三。”德宗一臉哭腔渾身哆索哪像一國的帝王?

嗯?如他說的都是真的,這又是什麽妖法?

李明軒問道:“我且問你,除你之外你還知道誰是假的?你要實話實說我就不殺你,膽敢有半點假話。

哼!”

德宗嚇得牙齒打顫忙說道:“據我所知,除我之外,鎮國將軍陳進,宰相趙遠航都都,是假的,別人我我就不,不知道了。”

趙玉蝶悠悠醒轉聞聽此言,櫻嚀一聲又昏了過去。

李明軒虎目圓睜:“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就……就就是你官印丟失,趙遠航和陳進前來求情,國師一怒之下,就就……就把他們換了。”

啊哎呀!李明軒隻覺腦袋嗡的一下子顯些暈倒在地。

想那鎮國公陳進和父親乃是八拜之交,陳文台就是他的獨子,還有趙相國,為了自己也搭上了性命。李明軒鼻子一酸眼淚落了下來。

騰的伸手掐住德宗的脖子悲道:“我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你可有證據。”

德宗連忙點頭,將頭伸了過來扒開頭頂的頭發,露出一個豆大的紅點。

“這就是證據,國師說過每個移魂的人頭頂百會穴都有一個紅點。”

啊,如果這是真的很可能寧王也是假的!李明軒猛然想到從寧王頭頂逃走的小金人,如果寧王是假的,那麽自己官印被騙,父親的死全是這個國師一手策劃。

李明軒想到此處問道:“我在問你,國師身邊可有一個死人臉樣的青年人,一個長像狐媚的女子,你可曾見過?”

德宗點了點頭:“男的叫恨無名,女的叫紅蓮,都是國師的徒弟。”

嗯看來這個德宗沒說假話,小蓮和恨無名的師父當真就是國師。李明軒終於想明白小蓮說的話了,為什麽不殺自己,想來是因為自己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人,估記這個什麽移魂術也隻能是陰年陰月生人的才能用。所以我對他有用,他才不想殺我,可是小蓮為什麽說殺了我恨無名就沒命了呢?

李明軒皺著眉頭苦思半天不得其解。一旁的德宗渾身哆索,緊張的看著李明軒。

“好,我今天不殺你,不過如果你敢對國師說半句……哼”李明軒說完重重的哼了一聲。

德宗聽罷大喜雞搗米似的連連點頭:“就是您不說,我也不敢對國師提起半句,如果此事被國師知曉,安有我的命在?”

“你知道就好。”李明軒冷哼了一聲。

“你,現在就下旨宣鎮國公,趙遠航,上殿。我要當麵查清此事,看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德宗一聽苦著臉說道:“宣他們前來到好說,可是國師問起宣他們進宮所謂何事,我該如何回答?而且他們兩個都是我知道的替身。”

這個……李明軒低頭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先宣一個。”

德宗問道:“宣哪個?”

“就宣……鎮國公吧!”李明軒說完心中一痛,自己何嚐不想見那趙遠航查明真相,可是陳文台三翻兩次幫助自己,心中愧疚還是幫他吧。

“好好,我這便去,你在此稍等。”德宗說完穿戴衣物起身就要出去。

“切慢。”

德宗苦著臉問道:“你你還什麽事?”

“我怎麽知道你出去會不會找人來抓我?不過就算你找人也抓不住我,不信你來看。”李明軒說完默念法決嗤遁入地中,嚇得德宗哎呀媽

呀癱在地上。李明軒露出個頭哼道:“你若找人來抓我,我大可遁地逃走,隻不過……”李明軒麵色一寒:“我會回來要你的命。”

德宗嚇得麵如土色一個勁的搖頭連道不敢,正要在走。

“切慢”李明軒又叫住他。德宗兩腿一軟跪在地上哭腔說道:“爺爺你還有什麽話就一次說完嗚嗚。”

李明軒暗笑心想這德宗是嚇破了膽,又一想他也不敢說出去,如果這事傳到國師嘴裏他的小命恐怕也就沒了。想罷當下說道:“嗯,你宣他前來隻須在金鑾殿內等候,到時我自會前去。”

德宗如袱重釋忙快步走出宮門。

李明軒低頭看著昏迷中的趙玉蝶,用手輕拍粉臉。

“喂喂醒醒,太陽曬屁股了。”

趙玉蝶櫻嚀一聲幽幽醒轉,睜開杏眼就哭,嚶嚶咿咿哭個不停。

李明軒俊麵一寒說道:“你在哭我便再和你來一次。”

話音剛落,哭聲嘎然而止。趙玉蝶抽抽嗒嗒眼淚劈裏啪啦掉,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李明軒歎道:“剛剛我和皇上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趙玉蝶點點頭,低聲抽泣。

“如果德宗說的是真的,你想怎麽辦?”

“我我我不知道。”趙玉蝶雙手掩麵泣道。

李明軒笑道:“我看這個德宗對你不錯,真的假的也沒什麽分別。”

趙玉蝶低聲泣道:“我隻是一介女流又能怎樣?隻是我父,如果此事是真,我父親恐怕己遭不測。”

清茹又何嚐不是,李明軒搖頭歎息仰麵朝天倒在**,閉上雙眼腦中全是趙清茹絕世的麵容。

趙玉蝶見狀止住哭聲問道:“你怎麽還不走?”

李明軒嗯道:“我叫德宗宣鎮國公上殿,我好查明真相,如果此事是真的,恐怕清茹也不安全,我懷疑寧王也是假的,到時還得要你幫忙,設法讓我混進寧王府。”

趙玉蝶纖手指著李明軒罵道:“你,你還想去害我妹妹,我和你拚了。”

說罷粉拳猛錘李明軒。

奈何趙玉蝶一介女流,能有多大力氣?這般打法不像是打,反像是小倆口逗笑話嘻笑打鬧一般。

李明軒猛的抓住趙玉蝶的雙手哼道:“你不知其中原由,怎可一再汙賴與我?”當下也不氣惱從第一次見到清茹,送錦盒說起,隻到夜入寧王府。一五一十全對趙玉蝶說了。

趙玉蝶不禁啊的一聲哀怨的望著李明軒幽幽歎了口氣:“但願你此言是真,我哪可憐的妹妹。”說完又嚶嚶咿咿哭個不停。

哭得李明軒心煩意亂實在無法隻得寒臉說道:“別哭了,你快穿好衣物省得我瞧到又忍不住再來一次。”

趙玉蝶呀的一聲方此想起自己,麵紅耳赤手忙腳亂的穿起衣物。

李明軒見狀不禁暗自好笑,上都上完了還怕光身子。

“你去叫下人送些飯菜上來,我好餓。”

趙玉蝶無法歎了口氣,走出宮門吩咐下人送來一些飯菜。

“嘖嘖,宮裏的飯菜就是比外麵的強,好飽,呃。”李明軒吃完飯菜打了個飽嗝,回到**眯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