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紛亂的戰地軍營

正文-肆零

深處異國偏遠地區的美軍庫爾德基地內,軍人們過得生活身處的環境是極其枯燥和殘酷的。//.//肯迪有時會跟我嘮叨幾句,抱怨他的軍營生活中如何如何不堪忍受。不過相對於嘮叨他在基地內的糟糕生活,他更喜歡跟我聊一些基地內的‘花’邊故事。而每每說起這些‘花’邊故事,他表情總是那樣詭異又略帶愜意和陶醉。‘花’邊故事有很多,但內容並不豐富,無非就是那個嫵媚的軍醫又跟不可一世的中蔚偷偷在宿舍裏**了;躁狂的大兵又鑽進了細腰翹屁股的通訊‘女’兵的被窩了;還有就是炮兵營的兩個行為詭異的家夥時常出雙入對,關係看上去有些非比尋常,讓人們不得不懷疑他們正在搞不正當的同誌關係了……等等等等……

對於肯迪所津津樂道的這些‘花’邊故事,我不過隻是付之一笑。因為我不關心更不意這些是否是真的,而且我也相信這些所謂的‘花’邊故事,大多應該都是大兵們用以排解枯燥生活的無稽之談罷了。其實有時候軍營怎麽樣,大家都是年輕人,總是一本正經地崩著一根弦,時間長了總會出問題的。而且很多和平年代裏軍隊的三緘其口,在戰爭年代就不會有人那麽刻板地去遵守了。

說起‘花’邊故事,當然就一定少不了‘女’人,可是阿富汗乃至整個中東地區,它不像東南亞地區那樣,處處充滿了‘誘’‘惑’和可以發泄途徑。刻板的穆斯林民眾們嚴格遵守著他們的教義,無論在街上還是在任何一個地方,你一個外國大兵休想讓當地那些裹著圍巾的‘女’人跟你說上一句話,更別想讓她們跟你有什麽肢體上的接觸。

正因為如此這些如惡狼似猛虎的大兵們,才都把目光齊刷刷地瞄向了基地內的那些‘女’兵。

在原來,作戰部隊是不配備‘女’兵的。可是後來,也許是因為在軍內瘋傳的駐外軍事基地中吞槍自殺、虜囚、甚至‘雞’‘奸’戰友等極端事件的頻發,五角大樓才開始真正考慮改變駐外事基地的軟環境。無論軍事基地內那些大兵的極端行為是否與沒有‘女’兵有直接關係,反正自伊戰結束之後,五角大樓便開始有計劃地往海外軍事基地派駐‘女’兵了。五角大樓的這種做法,也許是為了讓‘女’兵到來,有效的緩解一下那些大兵們的焦躁情緒。

往部隊派遣‘女’兵,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俠骨柔情必定可以讓長期飽受戰爭之苦的大兵們轉變心境;同時也教育他們,讓他們正視自己是一名為了維護正義與和平的戰士,而不是一個戰爭的殺戮機器;讓他們看到身體素質和心理承受能力都遠不如自己的‘女’‘性’戰友們與他們在同樣的條件下堅持著戰鬥,以此來有效‘激’勵和鼓舞他們的戰鬥意誌。

可是事實卻往往事與願違。也許製定駐派‘女’兵到戰地部隊的長官們忽略了或者故意忽略了‘女’‘性’在戰場上的弱勢地位,也忽略了她們容易被侵犯的現實。自從駐外軍事基地特別是作戰部人隊有了‘女’兵,‘性’侵犯就成為了部隊內的最大和最棘手的問題。而且長期以來,這一問題始終不能得到根本的有效的解決。

誠然,孤獨在戰場上的男‘女’軍人們,在戰鬥中相互吸引並萌生愛情,這也無可厚非,但是必定這些‘女’軍人最初是懷揣著一顆如男兒一樣的赤子之心走進軍營的,戰爭的殘酷和軍營的艱苦她們並沒有足夠的心裏準備來應對。因此,她們中除去為數不多的選擇成為職業軍人外,絕大多數會選擇在兩年服役期滿後,退伍回到自己的家鄉。在這一點上,她們與很多為了不菲津貼而參軍的多男人不一樣。也正為這種價值觀上的本質分歧,才造成了男‘女’軍人間關係不和諧根源,致使矛盾尖銳,極端事件出現。

有‘女’人的地方,特別是有‘女’人但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的地方,就容易出現荒唐的事情。而地處戰場一線的作戰部隊這樣一個男人占絕大多數而‘女’如鳳‘毛’麟角的地方,那荒唐的事情就更不可避免的發生了。當然,庫爾德軍事基地也不會例外。

美軍庫爾德基地內,連老帶少,一共隻有十一名‘女’兵。其中九名是戰地醫院的醫護人員,她們中除去衛生隊長是一名年過四十歲的中年人外,其他的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另外兩名‘女’兵是通訊連的技術人員,她們全都畢業於專業軍事通訊院校,擁有著豐富的現代通訊知識和掌握著紮實的通訊技能。這些‘女’兵大都是在自己的申請下來到戰場一線作戰部隊的。從這一點上,我十分的佩服她們,因為在我的內心深處我始終認為,戰爭與‘女’人無關,‘女’人更不屬於戰場,因此她們能夠選擇來到戰場參加戰爭,真得需要極大的勇氣。

五角大樓在‘女’兵作戰部隊輪值問題上,有著別於男兵的很明確的優撫政策。《政策》中規定,‘女’‘性’軍人隻要在進入一線作戰部隊滿三個月後,即可根據個人意願,選擇繼續留隊或者回防國內。

庫爾德軍事基地內的‘女’兵流動‘性’應該是所有美軍基地中最大的。因為據肯迪說,基地內的‘女’兵從來都沒有在待滿三個後,還繼續選擇留下來的。聯想到基地內的‘混’‘亂’現實,我起初認為那些‘女’兵是因為不堪忍受男兵們對她們的‘騷’擾而憤然選擇離開的。可是後來我才明白,殘酷的中東戰場,真得不是‘女’人能夠長期待下來的地方。即便你是軍人,隻要是‘女’人,那也一樣不適合長期待在中東戰場上。

中東戰場,特別是阿富汗戰場上的戰鬥是常態的,雖然與敵人的戰鬥都是小規模的,但是它卻是無時無刻都在發生著的。在這樣一個死亡‘陰’影時刻籠罩的死寂環境中,男兵們甚至都會‘精’神錯‘亂’,就更別說‘女’兵了。很多中東戰場上退役的老兵,都患有不同程度的‘精’神疾病,而這是比死亡更大的,留給軍人們的創傷。因為這意味著,曾經保家衛國的軍人在回到祖國回到家鄉之後,將可能變成一個一無是處的廢人,甚至成為社會的“垃圾”。

從這一點上,我感到了自己身為一名中**人的幸運。因為我們的國家和政fǔ從來不自我標榜是世界的領導者,也不自詡為世界警察。也正因如此,國家在維護基本和平和穩定的條件下,從不主動發動對外戰爭,盡最大的努力來讓自己的士兵們免受戰爭之苦。從而以最好的和最直接的方式愛護了自己的士兵。也正因為如此,我們中**人才有了更強的戰鬥意誌和奉獻‘精’神。

我們的革命前輩們在極其艱苦的條件下,建立了卓著的戰績。特別在很多年以前,就在爭取國家獨立的時候,前輩們用小米加步槍趕走了武裝到牙齒的日本侵略者。後來在朝鮮戰場和南線戰場上,他們又用劣勢的武器裝備戰勝了裝備優良的美**隊。這令我們現在的軍人感到自豪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