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響起周玄的話,劉月軒知道周玄這樣做的目的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林家與忍國人的合作,等於不恥的行為。

隻要找到他們合作中的犯罪證據,便能讓林家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甚至就連林傑的外公——鑽石王老五,也難逃其咎。

“我哥應該在家裏,待會回去後,我給他打個電話。”

“好。”周玄點點頭,這一路上風馳電掣,很快抵達津沽市。

劉家別墅裏,劉牧才剛剛回來,勞累一整天,背靠在沙發上,一邊喝著酒,一邊與合作商打電話。

自從劉宗田去世後,家裏的大小事務,都由劉牧操心,他主持大局,細節方麵的問題,交給妹妹劉月軒打理。

嗡嗡——

就在這時,劉牧聽到院落裏響起汽車的轟鳴聲,抬頭順著窗戶往外一看,發現是妹妹的座駕駛入院落裏。

“這麽晚了,去哪了?”劉牧一邊和合作商通著電話,一邊從客廳裏走出來,並且對著電話說了幾句什麽,之後掛斷電話。

“月軒,怎麽回家才這麽晚?去見客戶了嗎?”劉牧順手把手機揣進口袋,出聲問道。

“劉哥,我和劉姐出去辦了一點事,這才剛回來。”

周玄從右邊車門下來,劉牧一看,不由樂了,“我當時誰呢,原來是周兄弟,你和月軒的正事辦完了?”

說著話,劉牧露出一抹壞笑,大半夜孤男寡女的出去,劉牧用腳指頭都能猜到,二人去幹嘛了。

他並不反對周玄和妹妹廝混一起,甚至持著讚同意見,覺得妹妹和周玄成為一對情侶,是非常合適的。

周玄的本領和能力,他都見識過,對周玄很欣賞,曾經邀請周玄到他身邊做事,卻被周玄婉言拒絕了。

聽見劉牧的話,再望著他嘴角上噙著的壞笑,周玄和劉月軒都知道劉牧想歪了。

夜色下,劉月軒的臉蛋一紅,啐道:“哥,別說那些沒用的,正好周玄找你有點事情商量。”

“哦?提親來了?”劉牧心中一動,暗道這小子挺快的,幾天不見,就搞定了妹妹。

要知道妹妹在讀書期間,乃至畢業這些年裏,有著不下三位數的男人追求,可也不知道咋回事,是那些男人太屌絲?還是妹妹眼光實在太高?

這麽多年過去了,愣是沒有一人追到妹妹的。

現在周玄的出現,讓劉牧看到了一絲曙光,暗道終於能把這個頭疼的妹妹嫁出去了。

心裏這般想著,劉牧不動聲色道:“談事情啊?來,先進來再說,你們小兩口啊,不要那麽害羞,該做到位的事情,一定不能手軟。”

周玄:“……”

劉月軒:“……”

二人無言以對,這都哪跟哪?

劉月軒的臉蛋愈發緋紅,周玄也是滿臉的尷尬,深知劉牧誤會了,走進客廳,開口說道:“劉哥,你誤會了,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想讓你深度調查一下京城的林家。”

“什麽?!”劉牧一愣,之後問道,“調查他們幹什麽?”

“哥,是這樣的,我和周玄今晚去了一趟明珠市……”

劉月軒將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劉牧,讓劉牧知道,周玄和林家之間的恩怨。

聽完劉月軒的話,劉牧將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冷聲道:“沒有想到,這林家還挺能蹦躂的,他們的存在,威脅到了周兄弟的安全和利益。”

“是的,所以我想徹底整垮他們林家,他們不是想讓我死嗎?那好,我先讓他們去地獄裏報道!”

周玄麵色冷峻,林家不除,難以讓他睡一個安穩覺。

總是有幾隻蒼蠅來回的蹦躂,不拍死他們,自己別想安寧。

“劉哥,我覺得,林家的家主林百盛,以及林傑的外公王老五,和忍國那邊苟且偷安,他們之間,肯定有著見不得光的事情。這些年來,上層一直對忍國有所防範,而林家還不知死活的跟忍國人交好,如果能調查出林家和忍國家族之間的醜聞,扳倒他們,易如反掌!”

劉牧讚同地點點頭,“周兄弟,你說得很對,林家和忍國之間,肯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至於見不得光的醜聞,肯定也有,不過這些東西,都屬於暗地裏的小動作,想要調查,並非那麽容易的。”

“當然了,周兄弟你來找我幫這個忙,我自然要答應你,盡我最大的能力,幫你調查清楚他們林家和王家。”

“嗯,那就多謝劉哥了。”周玄道謝,之後又說道,“我先回去了,一旦有什麽消息,劉哥通知我就好,最近一段時間,我會對林家展開反撲!”

“別,喝杯酒再走,反正人都來了,也不急於這一時。”劉牧和劉月軒同時邀請,示意周玄喝杯酒再走。

周玄隻得點點頭,又重新坐下了。

……

與此同時,百裏之外的燕京城,林家大廳中,王老五和林百盛鬱鬱寡歡地回到了家。

王翠然看向老爹,又瞅了瞅丈夫林百盛,開口問道:“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那個忍國高手,有沒有幹掉姓周的那個雜碎?”

“翠然,你先坐下,複仇計劃失敗了,不過也別氣餒,因為咱爸說了,還有機會除掉那個姓周的。”

林百盛在王老五麵前不敢對著王翠然吆五喝六,語氣比之前溫和。

王翠然才不管那一套,沒給兒子林傑報仇,就意味著失敗,故而她氣憤道:“簡直沒有用,你早上時怎麽說的?你說可以利用那個忍國人幹掉姓周的,可結果呢?你就是一個廢物,那忍國人也是,全是廢物!”

“你!”被媳婦當著嶽父的麵罵廢物,林百盛頓時被氣得蛋疼,忍了忍,終究沒有衝著王翠然發火。

王老五坐下,點燃一根古巴雪茄,對著發飆中的王翠然,說道:“翠然,別大呼小叫的,姓周的沒死,和百盛沒什麽關係,比賽又不是百盛上去打的,怪隻怪那個忍國人太高估自己了,輸給了姓周的小子,不過我這裏還有第二套方案,那個姓周的小子,活不過年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