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裸的威脅!

秦朗話中意思很明顯了,要走,周玄自己走可以,但不能帶著李惠媛、林峰離去。

而且看秦朗的樣子,若是周玄還不知好歹,他不介意給周玄一次深刻的教訓。

望著秦朗那副要吃人不吐骨頭的樣子,周玄視若無睹,反倒把林峰和李惠媛嚇了一跳,畢竟二人知道秦朗是個怎樣的狠角色。

在碩大的燕京城,年青一代中,除卻黃煜榮以外,秦朗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周玄隻是一個名不見經不傳的小子,自然不會被秦朗所認可。

“小子,識時務的,自己離開這裏,不要讓自己難堪。”

眼看秦朗發火,張恒幾個狗腿子冷眼瞪著周玄,厲聲喝道。

仍舊沒有回應,仿佛張恒和秦朗的話,被周玄當成了放屁。

他連看都懶得看幾人一眼,站起身,反拉住李惠媛的手,道:“我們離開這裏,太聒噪了,我不想被幾隻狗擾亂了心情。”

這裏太聒噪了?不想被幾隻狗擾亂心情?

耳畔響起周玄的話,不要說張恒和秦朗愣住,就連李惠媛和林峰都麵麵相覷。

葉峰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周玄,覺得這人的腦袋八成被驢給踢了,竟敢這樣和秦朗說話,難道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李惠媛也是滿臉驚愕,她看著周玄,想讓周玄少說兩句,然而接下來,周玄卻瞅向憤怒中的秦朗與張恒,語氣淡漠道:“不要在我麵前大呼小叫,記住一句話,咬人的狗不叫,而你們叫得越凶,越代表你們懦弱!”

嗯?

叫得越凶,越代表自己懦弱?

秦朗和張恒一張臉都變了顏色,像是便秘的那種表情,二人忽然覺得,今晚不給這小子一點教訓,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

“嗬嗬,好!很好,你想死,老子就成全你!”

秦朗怒極反笑,多少年沒人敢這樣跟自己講話了,就算是黃煜榮,也沒用過這種語氣罵自己,然而此刻卻被一個小崽子羞辱,秦嵐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他招招手道:“把這小子拉出去,打斷腿,然後扔出酒吧!”

“是,秦哥!”

張恒幾人也非常的氣惱,大闊步奔向周玄,作勢要修理周玄一頓。

張恒練過跆拳道,段位已經到了黑帶級別,是個很恐怖的跆拳道高手。

至於另外幾人,雖然在實力上不如張恒,可他們都曾經練過一些功夫,覺著修理周玄這種小蝦米不要太輕鬆,看周玄瘦瘦的樣子,估計也隻能堅持一腳。

“小子,你自己找死,不要怪我了!”

張恒臉上帶著獰笑,猛然出擊,一記教科書般的鞭腿,掃向周玄的頭顱。

這一腳,踢得又快又猛,普通人麵對張恒這勢大力沉的一腳,肯定無法格擋,甚至都不知道什麽情況,便被張恒一腳撂翻。

可那是麵對普通人,換做周玄這種正兒八經的武者,張恒踢出的這一記鞭腿,慢得跟烏龜爬行一樣,而且招式漏洞百出。

望著張恒踢出的一腳,周玄站在原地,都懶得動一下,當張恒以為自己要ko周玄的時候,缺看到比他更快的鞭腿襲來。

然後在張恒尚未踢中周玄之前,他被周玄狠狠一腳踢飛了出去。

身子倒飛出去幾米遠,咚得一聲撞擊在牆壁上,這才止住身形,若不是在包廂裏,周玄能一腳把張恒踢飛出去十幾米!

咣當——

與此同時,眾人耳畔響起人體落地的悶響聲,連帶著把包廂裏的餐盤、桌子、酒瓶什麽的砸碎一地,張恒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麵部表情痛苦到了極點,額頭上青筋暴起,五官都變得扭曲了。

被大力一腳抽飛出去,然後身子撞擊到牆壁上,再從牆上跌落下來,砸碎了酒瓶、餐盤、桌子等等,那種滋味,顯然很不好受。

張恒的痛苦聲充斥在眾人耳畔,秦朗、葉峰、包括幾個狗腿子,均是滿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對於張恒的實力,他們有所了解,平日裏一起出去玩,遇到打架鬥毆的事兒,都是張恒衝在最前麵,隻要對方不是一名武者,或者練家子,張恒都能輕鬆擺平。

然而今晚,在他們心目中格鬥實力相當不俗的張恒,卻像一條死狗般躺在地上,滿臉痛苦的樣子,令得秦朗幾人瞠目結舌。

“張恒,你沒事吧?”驚詫之餘,葉峰看向痛苦的張恒,詢問道。

而其他幾人,也紛紛走過去查看張恒的傷勢,隻有秦朗站在原地沒動,整張臉黑得跟一個鍋底似的,惡狠狠瞪著周玄。

他沒有料到,周玄竟然是一名練家子,看周玄剛才出招的速度與力道,很顯然是練過的。

這點倒是出乎秦朗的預料,不過秦朗作為京城四大少之一,武林中的高手也不是沒見過,周玄擁有這般強橫的武力值,並沒有太讓秦朗感到驚訝。

他驚訝的是,周玄本人竟然會武功,這是之前沒有料到的。

“走,我們回家。”

與此同時,一腳將張恒踢飛的周玄,無視秦朗憤怒的表情,開口對著李惠媛說道。

“好。”李惠媛微微頷首,相比於秦朗等人的震驚,李惠媛沒有感到驚愕,因為她早就領教過周玄的實力。

周玄不僅是個格鬥力超強的男人,更是一個槍法極準的男人。

依稀記得當初在世貿大廈,周玄憑借一己之力,把喪波等匪徒全部送進閻王殿裏懺悔。

那一刻,周玄就是她心目中的戰神,一代戰神,完虐張恒這種跆拳道選手,簡直不要太簡單。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相較於西方的拳擊、華夏的武術、忍國的武士道精神,韓國的跆拳道,就是花架子好看一點而已,比起簡單有效的中華武術,不止差了一個級別。

若是把跆拳道練到宗師的水平,興許還有能力與周玄一戰。

張恒隻是一個黑帶級別的選手而已,顯然不夠資格與周玄硬撼,周玄隨便出擊一腳,就夠他喝上幾壺的。

燈光下,在張恒痛苦的呻吟中,周玄帶著李惠媛走向門外,同時李惠媛回頭看向葉峰,道:“小峰,你跟著我回家,明天一早,我再帶你回燕京。”

李惠媛還是不放心讓葉峰留在這兒,因為和秦朗他們一起,葉峰就算是個好孩子,也會跟著學壞。

要知道葉峰這個年紀,正處於最叛逆的時期,跟著好人,還能做點好事。

若是跟著那種不學無術的矮騾子,即便葉峰本性是個好孩子,也會被秦朗他們拉下水。

正因為知道葉峰處於叛逆期,李惠媛才鐵了心要帶著葉峰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