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腳下,修建著一座山莊,山莊占地麵積不大,約莫有一個籃球場那麽大。
在山莊的大廳裏,掛著一台超大型的LED顯示屏,在顯示屏上,能夠直播實況比賽。
原本在雲山腳下沒有這座山莊,後來開發商聽說在雲山附近,總有許多飛車黨來此飆車。
這也讓開發商看到了一絲商機,因為賽車比賽,不同於其他的體育項目,在賽車比賽中,觀眾們是無法親眼目睹的,總不能讓觀眾和車手一樣,滿山頭的亂跑,那樣也不現實。
故而,那個開發商很有頭腦,他在雲山的盤山公路上,每個路口和路況中都安裝了超清攝像頭,這樣一來,隻要花錢買票,便能看到實況直播。
來飆車的人,都不差那幾百塊的票錢,所以每當有飆車的來這兒,總會有許多小太妹、飛車黨花錢進入大廳看比賽。
今晚也是如此,當周玄、葉峰、李惠媛、以及秦朗三人來到盤山公路的入口處時,山莊內早已燈火通明,許多飛車黨、小太妹圍在一堆篝火旁,大搞聯歡。
這些飛車黨一般都是騎著摩托車,要麽是公路賽,小太妹則是打扮的性感妖嬈,坐在公路賽的後車座上,身穿皮衣皮褲,勾勒出火爆的身材。
對於這些飛車黨、小太妹,周玄無比的熟悉,當年在倫敦,他見過太多這種人。
喜歡追求速度和**的女人,必定是個辣妹,不是辣妹子,也不會和這幫飛車黨混在一起。
打個比方說,讓書香氣息濃鬱的李惠媛來這兒和幾個飛車黨廝混,就是打死她,她都不會來。
性格決定成敗,性格同樣也決定交什麽類型的朋友。
篝火旁,那十幾個飛車黨和小太妹應該是去山上跑完一圈了,故而這些人圍在篝火旁聊天打屁,十幾個青年男女行為**,說出去的騷話也讓李惠媛這種臉皮薄的女生感到羞臊。
隨著跑車發出的陣陣轟鳴聲,驚動了正在聊天打屁的一眾飛車黨與小太妹,他們下意識扭頭觀望,看到了秦朗所帶領的豪華車隊。
蘭博基尼Aventador、法拉利法拉利812Superfast、瑪莎拉蒂GranCabrio、以及最後麵那輛純進口的野馬新款。
葉峰的這輛車,在國內知名度稀鬆平常,普通車迷,並不認識這輛車。
而國內的野馬車,價格並不高,屬於小資家庭開的轎車。
但葉峰的這輛純進口野馬,卻需要一百來萬,在野馬的配置裏,是最高的那一款。
雖然在豪華程度上野馬跑車很一般,可也架不住它的線條流暢,車身酷炫的優點。
當一眾飛車黨和小太妹看到這一支豪華車隊後,激動地連連尖叫,這四輛跑車,隨便開出去一輛,都值得愛車的車迷們放聲尖叫。
“哇,快看!好酷炫的四輛跑車啊!這些都是什麽人?”
其中一個小太妹看到四輛豪華跑車後,激動地從原地蹦了起來,雙手指著車隊,興奮地又蹦又跳。
帶頭的飛車黨經常來雲山,有一次運氣好,親眼見到秦朗和別人飆車,也知道秦朗是京城超跑俱樂部的車手,他認識秦朗的車牌號,看過後,對著那個尖叫的小太妹說道:“沒見過世麵的女人,這是秦少來了,秦少是超跑俱樂部的車手,我們過去跟他打個招呼吧!”
說著,這名飛車黨像是清宮劇裏的奴才一樣,邁著小碎步,屁顛屁顛地跑向秦朗的車旁。
“秦少。”飛車黨距離蘭博基尼跑車還有五米遠的地方停下,衝著車裏麵的秦朗深深鞠了一躬,表示他的卑微和虔誠。
秦朗也認識這個飛車黨,沒有記錯的話,此人好像叫什麽‘彈頭’,當然這是飛車黨的綽號,形容他開車快,像是子彈頭一樣飛馳。
想起為首飛車黨的綽號,秦朗將車窗降下,開口道:“彈頭,今晚雲山上麵沒有人來飆車吧?”
“秦少,沒有的,今晚我們本打算跑上幾圈的,但現在您來了,我們把地方騰出來供給您使用。”
“嗯,那好。”秦朗點點頭,又道,“待會給你們看一出好戲。”
“怎麽?難道今晚秦少要跟職業賽車手較量嗎?”彈頭知道秦朗的光輝曆史,戰勝印度職業車手傑西達的事情,彈頭就聽人提起過。
秦朗聞言,不屑道:“嗬嗬,什麽職業賽車手,隻不過是一條找死的臭蟲而已,待會你們等著看好戲就成,讓山莊裏的人都出來,然後我們準備比賽。”
“哦,好,我這就去通知山莊裏麵的人。”
彈頭領命而去,看秦朗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應該是遇到不知死活的臭蟲了。
極有可能是那條臭蟲挑釁,這才激怒了秦朗。
伴隨著彈頭離去,不大一會,周玄、秦朗、外加另外兩個秦朗的小弟,看到在山莊大廳裏走出來一位身穿性感三點式的妙齡女郎,女郎看年紀不大,身材和相貌都堪稱一絕。
夜幕下,她手裏拎著一麵用黑白格子做成的小旗,隨著她走向盤山公路的起點處,站在那兒,勾了勾手指後,秦朗開著車,行駛到起點線上。
見此情形,周玄知道比賽馬上開始了,扭頭看向葉峰和李惠媛,道:“你們下去吧,比賽馬上開始了。”
葉峰聞言,像是見了鬼一樣,慌忙下車,臨下車前,還不忘對周玄叮囑道:“我告訴你啊,你給我悠著點,因為我隻有這麽一輛車了,要不是看在媛媛姐的麵子上,我是不會把我的車子借給你的,但願你不出什麽事才好,要不然的話,我這輛車也就等於報廢了。”
葉峰很怕周玄在半山腰上掉入懸崖,最終來個車毀人亡,若是那樣,自己這輛野馬車也就宣告報廢了,而周玄也必然活不成。
李惠媛沒有像葉峰那樣慌忙下車,她在後座上穩如磐石,周玄讓她下車,她並沒有下去,而是目光堅定地看著周玄。
周玄透過車內後視鏡看到李惠媛並沒有下車的意思,不由問道:“你怎麽不下車?”
“我陪著你!”李惠媛堅定地說道。
看似很普通的一句話,卻令得周玄心窩一暖。
他深諳李惠媛為什麽這樣做,無非是留在車裏給自己加油鼓勁,別讓自己輸得太難看,亦或提防著別被秦朗等人給算計了。
說到底,她這樣做的目的,都是為了自己著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