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哈……”

張文豔聽到韓學林的話,先是一怔,之後哈哈大笑起來。

貌似有點兒尷尬,她本以為韓學林是蘇柔的男朋友,結果並不是。

“好好好,小夥子你努力,現在的女孩子都傲嬌,當然傲嬌不是什麽壞詞兒,隻是女孩在試探你們男人呢,隻要你……”

“張阿姨,你能少說兩句嗎?”

蘇柔實在聽不下去了,熱情其實是好事,可一旦熱情過度,那就容易招人煩了。

張文豔便是這樣,她有點熱情過頭了,使得蘇柔很生氣,覺得張文豔說的那些話,全是廢話,沒一句有營養的。

“這……柔柔,你看張阿姨這張嘴,一旦打開話匣子,就關不住了,這是我的錯,我的錯!”

張文豔雖然講話不討人喜,但她好歹沒有蠢到家,通過察言觀色看到蘇柔表情不悅,立馬閉上了嘴巴。

這時她的丈夫——吳奇走了過來,對著張文豔嗬斥道:“一個娘們頭子,怎麽那麽多屁話?是不是欠修理?說了半天都是些廢話,而且右邊的那位才是柔柔的男朋友,那位是韓家公子,你眼瘸了嗎?”

“啊?”

吳奇的一番話,直接讓張文豔傻眼,也讓在場一些人傻眼。

右邊的那位才是蘇柔的男朋友?

是那個穿衣打扮像個鄉下人的小子?

後背上還背著一個竹筒,不知道他要幹嘛。

同時大廳裏的那些成功人士也都覺得,蘇柔嫁給這個青年,可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還不如韓學林呢,盡管韓家的整體實力比不過蘇家,可好歹也比那個村小子強吧?

一時間,大廳裏的人均對著周玄指指點點,周玄本不想出風頭,結果被吳奇的一番話,硬生生推到風口浪尖。

韓學林的一張臉也是很難看,蘇柔結婚的事情,始終是他心頭的一塊疙瘩,眼下被吳奇點破,他覺得很沒有麵子。

心裏的那團邪火想要發泄出來,但不能發泄在吳奇身上,更不能衝著蘇柔發火,琢磨半晌,隻能發泄到周玄的身上。

想到這裏,韓學林眼珠子轉動幾下,他在找機會,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讓周玄顏麵掃地。

“柔柔,蘇叔叔和阿姨呢?”

他壓下邪火,微笑著詢問蘇柔,迫不及待的等著蘇炳穗和邵麗英從樓上下來。

今晚的壽星是蘇炳穗,隻要蘇炳穗一露麵,眾人們的目光肯定全部聚焦在蘇炳穗的身上。

屆時他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珍品禮物,狠狠挫敗一下周玄的銳氣。

一個大山裏走出來的鄉巴佬,想必也不可能送給蘇炳穗什麽有牌麵的禮物。

隻要自己拿出父親韓毅珍藏多年的寶貝,肯定能在今晚上無形暴打周玄的臉。

讓大家夥都瞧瞧,他雖然不是蘇家女婿,但送出的珍品禮物,卻完爆周玄那個土包子一萬次。

蘇柔不知道韓學林心裏在想什麽,聽見他的問話,興趣缺缺的回答道:“我爸和我媽都在樓上呢,今晚是一場生日聚會,很隆重,所以需要化妝,等會就下來。”

簡單回複韓學林便沒再搭理,她現在唯一的想法,是周玄給蘇炳穗準備了什麽禮物?

如果是一件能拿出手的禮物還好說,萬一是一件很爛的禮物,不僅周玄自己丟臉,她和家裏人也會跟著丟臉。

畢竟在場之人,大多數都是蘇炳穗在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他們也知道自己家來了一個上門女婿。

現在又經由吳奇的點醒,大家更知道那個上門女婿就是眼前的周玄。

故而眾人在推杯換盞的同時,也小聲對著周玄說三道四。

當然說三道四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女人,男人們倒是沒幾個議論的。

隻是多瞅了周玄幾眼,然後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了。

麵對一些貴婦人的指點,周玄並未理會,他也不屑去理會,從小到大,周武途都告訴他。

人生在世,難免會有些閑人在你背後說三道四,麵對這種情況,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不要理睬,把他們當做空氣完事兒。

因為他們不是你,他們的議論充其量就是過嘴癮,而你的存在,是為了給這個社會創造價值,僅此而已!

套用一句很俗的網絡用語: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

“姐,爸媽還沒有準備好嗎?”

就在這時,大廳門口跑來幾個小姑娘,為首的一人,正是蘇欣。

她上課剛回來,身後還跟著三位女生,看模樣都是她的同學。

這三個女生打扮的花枝招展,在姿色上和身材上,也是絲毫不輸於蘇欣,放在大馬路上,也是三道靚麗的風景線了。

三個女生好像沒有經曆過這種大場麵,顯得有些拘謹和害羞,不敢去看大廳裏麵的人。

蘇柔回頭望向蘇欣和三個女生,笑道:“快了,剛才化妝師告訴我,再有幾分鍾就好了,畢竟今天是咱爸的生日,我找來一個化妝師給咱爸好好捯飭一下。”

“嗯嗯,這個是很有必要的呢。”

蘇欣雀躍的說道,然後看向韓學林,仰頭翻了個白眼。

那天在學校裏,韓學林的一通牛逼,可是把蘇欣惡心壞了,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情形,蘇欣還忍不住一陣牙疼。

這個韓學林,簡直太不要臉了,也不知道都這樣了,他怎麽還有臉來自己家裏?

“欣欣,這些都是你的同學嗎?怎麽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啊?”

說他不要臉吧,他真的沒臉沒皮,蘇欣送給他一記白眼,他還上趕著跟人家蘇欣打招呼。

“是的,都是我同學,但這些和你有什麽關係嗎?”

蘇欣沒好氣地說道。

“呃……”

韓學林不由尷尬,也知道蘇欣不待見他的原因是什麽。

這吹牛逼吹得太大,不僅會閃到舌頭,更會閃到麵子。

現在蘇欣對待他的態度,已經和之前是雲泥之別了。

“啊哈,我認識你,你不就是那天和欣欣一起去學校的那人嗎?當初你還上台跟鄭凱旋鬥琴來著,隻可惜後來被鄭凱旋完虐,那人是不是你?”

蘇欣身後的一位小姑娘,看模樣俏生生的,開口扒出韓學林的老底。

那天在學生會大廳,被鄭凱旋吊著打的那個人,就是這家夥。

她這一開口,另外兩個女生也記起來了,當下紛紛說道:“是啊是啊,娜娜你不說我們還忘記了呢,這人的確去過咱們學校,還跟鄭凱旋鬥琴來著,結果輸掉了,後來我記得又出來一個人,把鄭凱旋給戰勝了!”

“咦?那個戰勝鄭凱旋的人,怎麽跟他長得很像啊?”

第二個開口的女生看向站在後麵的周玄,指了指,然後滿臉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