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霓裳鐵衣曲》已經更新了五十多萬字,如果打個比方的話,這本書已經經過了序幕,開始進入正場了。聰明的讀者應該能從草燃卷的最後一句話猜到,下一卷的開場是在大唐長安,確切的說是去長安的路上。是的,一本唐代曆史小說怎麽能不寫長安呢?那是權力的心髒,帝國的中心,偉大的詩人們在這裏詠歎,灞橋、大明宮、驪山、大慈恩寺,這些名字讓每個中國人都覺得耳熟親切。
但如果《霓裳鐵衣曲》隻寫這些的話,韋伯就不是韋伯了,華麗的霓裳之下是堅硬的鐵甲,是的,這本書的角色有僧人、士大夫、天子、公主、農民,但終歸是一本武士的書。那些披堅持銳,騎著高頭大馬,開疆拓土,將大唐的旗幟插都目光可及之地的人們。他們才是本書中未來世界的中心,一開始他們很微弱,就如同落入幹草堆中的火星,但隨著幹草燃起,火焰聳立,整個世界將變成他們的世界。
也許有讀者會覺得這本書不夠進步,不夠資本主義,不夠工業化,不夠左。韋伯隻想說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超越時代的局限性,用通俗一點的話說,步子太大會扯到蛋。曆史上時代的進步並不是改變人的思維,而是老的人死了,新人出生達到的,主角的壽命有限,在他的有限的一生中是不可能完成那麽大的進步的。
是的,有一天這些剛毅果決勇士們的後代們會變得腐朽而又軟弱,除了騎在人民頭上吸吮血汗就什麽都做不了。難道這就能抹殺他們祖先曾經所做的一切嗎?用父輩的功績來證明子孫特權的合理性固然是荒謬,那用子孫的腐朽墮落來抹殺先祖的勇武功績就很合理嗎?世間萬物,有生即有滅,沒有什麽能夠永存,即便是人類居住的這顆星球,有一天也會陷入死寂,但這不能抹殺人類存在過這一事實。我能做的隻是盡可能好的講述這個故事,至於別的,這不是我能負責的,也不該由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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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不計入今天這章,晚上更新那章四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