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盈檀香香味的房間裏,旖旎氣氛在此間遊**。

唯美少女容貌絕美,彎曲細長的睫毛一抖一跳,眼眸合閉,瓊鼻泌出一層層細汗,不規則潮紅在臉頰浮現。

她平躺**,露出平坦的小腹,鼓囊的丘山用毛毯覆蓋,本該白皙如玉的小腹皮膚,卻有一塊塊漆黑如墨的斑塊。

陳默伸手輕輕揉搓,少女輕咬嘴唇,嬌軀一顫,被陌生人揉搓肚子,還是第一次。

房間內還站著一名老者,一名中年婦女。

兩人都緊張的直攥拳,老者忍不住說道:“活閻王爺,能治好嗎?”

陳默頷首,“小兒科。”

在揉搓少女小腹時,一絲絲靈氣從手指輸送入內。

區區五髒毒而已,不需要用別的手段。

少女小腹處的墨色斑塊,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消減。

直到恢複至原本色澤。

陳默輕輕一拍。

少女肚子翻滾,好似有什麽東西在湧上嗓子眼,無法控製的撤過身軀,趴在床邊,大吐一口黏稠的黑血。

過程中,毛毯滑落,暴露一大片春光。

陳默跟老者有先見之明,已然轉過身,沒有看到**的一幕。

婦女連忙上前,“若雪,你怎麽樣了?”

王若雪隻覺身體前所未有的舒服,擠出一絲笑容道:“媽,好了,我好了......”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婦女泣不成聲。

老者感激的拱手作揖,“謝活閻王爺的救命之恩,王家感激不盡!”

老者名叫王江河,是彭城一流世家的家主,在彭城極具話語權,有很高的地位。

被救少女王若雪,是王家下一任家主的接班人。

得到王家的恩情,今後,可以說在彭城裏可以橫著走!

陳默卻不以為然,“我是看在二狗的麵子上才出手,不用謝我。”

“要的要的,今後活閻王但凡有任何吩咐,盡管吩咐老朽,

隻要活閻王一聲令下,哪怕赴湯蹈火,我王家子弟亦在所不惜!”

王江河連忙說好話,表情嚴肅,攀上活閻王,對王家有益無害。

陳默知道王江河的心思,對此隻是淡笑一聲,“如果非要謝,那就與嚴家多多合作吧。”

“嚴家是?”

“我老婆的娘家。”

王江河立即回應道:“明白明白,從今往後,王家定會與嚴家緊密合作!”

送陳默離開後。

王江河立即讓人擬定合同,“快快快,趕緊準備,我們要馬上帶上合同去嚴家!”

同時語重心長的對已經能下床的王若雪語重心長道:“若雪啊,你可要努力,爺爺不要求你做正妻,做個外室也好啊......”

王若雪回想剛剛陳默治療的那一幕,臉頰紅潤,羞澀道:“爺爺,他真有這麽神嗎?”

王江河鄭重道:“有!”

......

陳默騎著小電驢,在馬路上風馳電掣。

清風拂麵。

陳默長歎一聲,心想,還有最後半年的性命......

他身患“天絕命”,這是命,不是病,難以治愈,活不過二十八歲。

陳默在孤兒院裏長大,八歲那年被人販子拐走,憑借機智和勇敢,他從人販子手裏脫困,跑到一個人數不多小村子。

村子裏臥虎藏龍,陳默是有緣人,便拜了一整個村子的人為師。

醫術隻是其中之一。

十五歲那年下山曆練,國內外都留下了活閻王的傳說;二十二歲那年“天絕命”發作,才回村,知道了自己身患“天絕命”。

天絕命,顧名思義,天要絕他。

二十四歲那年下山,回到彭城,這個小時候生活的城市。

除了平靜渡過生命裏最後的時間,也有找尋續命之法的原因。

師父們說過,從哪來回哪去,或許能有解決“天絕命”的法子。

期間,偶然遇上嚴舒婷,兩人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愛上對方,從此喜結連理。

並且扶持嚴家,擠入彭城的豪門之列。

陳默一直沒放棄尋找續命之法,隻可惜,續命之法虛無縹緲,難以尋找。

......

陳默回到別墅。

嚴家的嫡係全都在場。

見到陳默的一瞬間,他們臉色古怪,有幾個嚴家小輩,更是有意無意的看向二樓。

陳默察覺到氣氛不對勁,“爺爺奶奶,爸媽,你們這是......”

“快點,我要憋不住了。”

“別急嘛,煮夫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回來呢,我們慢慢來,要說你也是,為什麽非要在他房間裏,去我房間不好嗎。”

“嗬嗬,這你就不懂了,在煮夫的房間,會讓我更刺激!”

聲音是嚴舒婷的,還有一個,聽得很熟悉的男人聲音。

陳默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鬆開手裏的菜,快步往二樓走去。

“你要幹嘛!”

“給我站住!”

“給我站那,別亂走亂動!”

嚴家人臉色大變,趕緊攔著陳默,不讓他破壞好事。

可這些人,根本攔不住陳默。

嘭!

二樓陳默的房間。

房門被陳默暴力踹開。

**一片淩亂,還坐著兩個衣服淩亂,手腳慌忙的一對男女。

男的名叫何榮,彭城二流豪門何家的少爺,撬陳默牆腳,撬得最厲害的一個。

嚴舒婷神色慌亂了一會兒,然後很快惱羞成怒,指著站在門口,滿是失望、悲憤、悲涼的陳默,嗬斥道:“陳默,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

陳默沒有言語,箭步衝過去,把何榮拉下床,拳頭使勁往起臉上招呼。

動手過程中一聲不吭,隻有何榮的慘叫。

憤怒的盡頭不是大吼大叫,而是平靜。

“別打了別打了,哎呀!”

“救我,快救我啊!”

嚴舒婷連衣服的紐扣都沒扣好,暴露大片旖旎春光,主動擋在何榮麵前,“住手!”

上樓的嚴家人同時把陳默拉開,不讓他有行凶的機會。

何榮被打得鼻青臉腫,鼻子流血,十分狼狽。

嚴舒婷看得很是心疼,朝陳默憤怒大吼,“陳默,你瘋了?!”

身份對調,仿佛何榮才是受害者一樣。

“鬆開!”陳默麵無表情,抖開拉住身體手腳的那些嚴家人,冷眼掃了眼這對狗男女,“我需要一個解釋。”

“解釋什麽?你配嗎?陳默,我嚴舒婷跟誰上床,還需要得到你的指示是嗎?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個孤兒,你有權有錢有勢嗎,你比得過何少嗎,你什麽都不是,

我嫁給你三年,是你的福氣,養了你三年,你應該感恩戴德!”

歇斯底裏的不是陳默,反而是嚴舒婷,刻薄的嘴臉一下子表露在陳默眼前。

陳默笑了,笑容中帶著悲涼,“原來,你是這麽想我的。”

然後指了指外麵,情緒歸於平靜,“出去說。”

結婚三年,扶持嚴家,從一個普通家庭,打造成三流豪門,在他大限前,會盡可能的幫助嚴家,結交更多的大人物,這都是一筆隱藏的財富,隱藏的底蘊。

他不表明身份,是擔心嚴家會遭到國內外仇人的報複;不一步登天,把嚴家打造成彭城第一豪門,是擔心他死後,嚴家沒有底蘊,守不住產業,得讓嚴家一步步爬起來。

沒想到此時此刻,卻遭到了背叛。

......

此刻,王家已經將合同準備就緒,正在往嚴家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