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砸場子的人來了!

風水殺局!?

這麽說起來,這個曲念華的病症,豈不是和他一樣了?

齊天磊幽深的眼眸中閃爍著精芒,若有所思的看著曲念華。

“這風水殺局隱藏的真深,要不是看到土質有問題,根本想不到這裏有風水殺局的存在。”夜微染想到這裏,神情不禁一驚,驚駭的道。

“隱藏的越深,說明越有問題。”薑耀月拍了拍手,拂去手上的塵土。

“怎麽樣?要不要和我分頭尋找風水殺局,誰先找到了算誰贏?”夜微染神秘兮兮的建議道。

“有獎品嗎?”薑耀月挑了挑眉間,輕笑的道。

“當然有,如果你贏了的話,本公子不光把金蠶絲給你,還會送你一隻金蠶。”

“那我輸了呢?”薑耀月是何等的聰明伶俐,馬上就抓住了夜微染話語中的毛病。

“簡單,你就好好的和本公子說說,你是如何仰慕我的?”夜微染笑的好像一隻偷腥的貓兒,甩著貓尾巴得意洋洋的道。

“仰慕?”薑耀月眨了眨漆黑分明的眼眸,語氣愕然的道。

“你派人送的這枚易角,本公子還安好的留著。”

“……”

你想多了,真的想多了。

“嗬嗬,貼身戴著嗎?”齊天磊嘴角微微揚起,似乎帶著一絲絲冷意。

薑耀月瞄了他一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輕笑的道,“好說,既然你這麽喜歡易角,你贏了的話,我再送你一枚。”

“那就這麽說定了。”夜微染隨意的找了一個方向,準備兵分兩路去尋找異常。

西閔初和南少華要跟著薑耀月一起走,沒想到剛走了一步,就被齊天磊和年離痕攔住了,無奈之下西閔初和南少華隻能更改目標。

“你們趕他們幹什麽?”薑耀月眉間一揚,狐疑的道。

齊天磊幽深的眼眸閃爍著精芒,輕飄飄的道。“怕你暴露。”

暴露!?

西閔初應該不會猜到是她吧?

她那時和他說話的時候,不僅有簾幕擋著,她還刻意改變了聲帶,不過說的也對,她是應該小心一點,西欽侯侯夫人元氏可不是簡單的人物,被她盯上了她會很麻煩。

想到這裏,薑耀月感激的看向了齊天磊,輕聲的道,“謝了。”

齊天磊輕笑了一聲,挑眉的道,“應該的。”

“哎?等一等,好像又來人了。”年離痕忽然打斷的道。

一聲聲清脆的摩擦聲還有鈴鐺聲交纏的由遠及近的飄**而來,薑耀月和夜微染齊齊的停下了步伐,看向了曲家的大門口。

易師一步,七星易位!

這個聲音是易章和易角互相碰撞而傳出的摩擦聲,這也意味著在曲家大門口,還有一位易師在靠近而來。

“這鈴鐺聲聽起來好熟悉。”薑耀月眯了眯眼角,若有所思的道。

果不其然,在曲家大門口出現了一個熟人,她穿著一襲鵝黃色的衣服,在腰間掛著一枚看起來相當廉價的銅鈴,在世家小姐中似乎隻有落柒柒一人有這種裝扮。

落柒柒一看到薑耀月的人,眼睛就亮了起來,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親切的抓住薑耀月的胳膊,撒嬌的搖晃道,“我就說你會來這裏湊熱鬧,我猜的準確不?”

“我才不是閑的蛋疼來這裏湊熱鬧。”薑耀月抽搐了一下嘴角,無語的道。

她隻是來回禮,湊巧碰到這些事情罷了,在這裏湊熱鬧的人可不是她,而是旁邊這兩位王侯子弟。

“好吧,你不是湊熱鬧,我是來湊熱鬧的。”落柒柒語氣敷衍的道。

“我看你是帶人來砸場子。”

薑耀月看向落柒柒身後的人,那人嘴角帶著微翹的八字胡,眼神中帶著倨傲,穿著一襲青衣,與夜微染的青衣完全不同,夜微染穿著的那件青衣是易院學子獨有的院衣,穿上去頗為俊美,反倒是這人穿著的青衣,背後繡著黑白太極圖,給人的感覺相當的矛盾異常。

“這都讓你看出來了,這位是我爹最近請來的程易師,他專門負責幫我消災解難的,易術相當的高超,聽說曲家今日請來的是易院的夜微染,我可是久仰大名,特意把程易師帶過來開開眼界。”落柒柒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弧度,笑眯眯的道。

“他的易章怎麽是紅色的?”薑耀月皺了皺眉頭,語氣驚疑的道。

“紅玉易章所屬之人是流浪易師,和易院是兩個派別的,你小心一點。”齊天磊靠在薑耀月耳邊,小聲的囑咐道。

薑耀月被耳邊的熱氣一**,下意識的偏了偏頭,不過齊天磊的話倒是讓她想起來了其他的東西,有些流浪易師在風水殺局上麵尤其的出色,可比夜微染這種正統的易師要有用的多,說不定真能幫上忙。

“這位程易師來的剛好,我們夜公子正準備尋覓府裏的風水殺局,這風水殺局藏的隱秘,已經在謀害曲家公子的性命,不知程易師是否願意出手相助?”薑耀月抱了抱拳頭,英姿颯爽的道。

這樣的她少了一分柔氣,多了一分英氣,顯得落落大方。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換來的是那程易師厭惡的眼神。

“哪來的小丫頭,風水殺局豈容兒戲,這樣的東西,我勸你不要碰。”程易師臉色陰沉的道。

“嘿,你這老家夥在倚老賣老嗎?”

“無礙!”薑耀月抓住想上去理論的年離痕,輕輕的搖了搖頭,漆黑分明的眼眸中閃爍這若有所思。

“我是讓你來砸夜微染的場子,不是砸她的場子。”落柒柒拉了拉程易師尷尬的道。

程易師眯著眼角,撫摸著自己的八字胡,冷笑的道,“小姐天天嘟囔的高人想必就是這丫頭吧?我瞧著也沒多大的本事,倒是這脾性真是傲氣的很,遇到前輩竟然以平禮相稱,不知所謂!”

他這是在嫌棄薑耀月抱拳的舉動,似乎玷汙了他的身份一般,就差沒有破口大罵,你算什麽身份,你有什麽資格。

薑耀月抬起眼簾,狹長的睫毛上下顫抖了一下,沒有動怒反而輕笑的道,“說起來我隻是外行人,先生你也不過是鄉土易師,你都沒有被司天監的人承認,又有什麽資格讓我對你彎腰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