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流煙看著她們離開,冷哼了一聲,餘光瞥到蕭雲景,卻又有些不好意思。
“讓你看笑話了。”鳳流煙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蕭雲景卻很讚賞:“你做的很好,若是一味地退讓,她會覺得你很好欺負,更加囂張。”
他繼續說道:“雖然動手打人不對,但是這卻是能保護自己的唯一方式。”
鳳流煙點了點頭:“我知道。”
另一邊,蕭澤琰有些懊喪,怎麽能讓蕭雲景和鳳流煙單獨相處呢。
於是他急忙跑了出去,碰巧看見鳳竹悅落荒而逃。
蕭澤琰有些疑惑,這不是鳳流煙的院子嗎?難不成她回來了?又或者鳳竹悅去偷東西了?
蕭澤琰三步並兩步的來到鳳流煙的院子,正好聽見她在問這句話。
蕭雲景看了一眼蕭澤琰,為什麽他每次都來的剛剛好。
“那我便先離開了。”蕭雲景站起身,離開了。
鳳流煙抬起頭,看著蕭澤琰,一副了然的模樣。
“某人這是信不過我啊?”
蕭澤琰臉有些紅,“沒有,就是……”
“好了,陪我休息一會。”
“嗯。”
【蕭澤琰我人都是你的了,你不至於這樣多疑吧。】
蕭澤琰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好,可就是控製不住
申時一刻,丫鬟帶著請柬而來。
鳳流煙展開信紙看了看,大致意思就是辦宴席為蕭厚泓接風洗塵,隻不過皇上臨時有事回京了。
而這所謂的宴席大概與皇宮並無任何區別,各種吹噓,奉承。
“無聊死了,我可不想去。”鳳流煙撇了撇嘴。
“不想去就不去。”蕭澤琰說道。
另一邊,蕭厚泓心中舒坦極了。
“殿下,看來皇上還是在乎您的。”宮女奉承道。
蕭厚泓輕笑了一聲,並不做辯解。
酉時,桌椅已經擺好,瓜果美酒已上桌,三三兩兩的朝著觀月閣前來。
戌時一刻,眾人已經來齊。
蕭厚泓故意晚來的片刻,表現出自己的尊貴。
“太子殿下。”眾人隨著賀危站起身,拱手彎腰,齊聲喊道。
蕭厚泓單手背於身後,格外享受這一刻。他虛抬手:“不必多禮。”
“太子殿下,請入座。”
蕭厚泓毫不客氣,撩起衣袍,便入了座。
蕭厚泓朝著亭外看了看,見天空萬千星辰閃爍。
“殿下,那些星辰似乎都在歡迎您。”跟隨蕭厚泓多年的宮女低聲說道。
在皇宮摸爬滾打,她早就練出三寸不爛之舌,各種吹噓奉承,學的精通。
“說的好,回去就賞。”蕭厚泓笑著說道。
可令蕭厚泓沒想到的是,蕭澤琰與蕭雲景來的比他還晚。
兩人在來時就已經想好借口,蕭厚泓看著來人,麵色不愉。
不等蕭厚泓問責,蕭澤琰主動說道:“我二人下棋,忘了看時間,這才來晚了。望太子莫怪。”
“怎會,快入座。”蕭厚泓隱藏在衣袖下的手,緊握成拳。
蕭厚泓舉起酒杯,揚聲道:“本宮敬諸位,日後恐怕要麻煩諸位照顧一二。”
眾人站起身,舉起酒杯,其中一位說道:“太子,客氣。”
隨後便有樂師彈奏,舞女跳舞,好不快活的場麵。
一曲終,蕭厚泓眯著眸子找尋著鳳流煙的身影,想讓她坐在自己身側,以表真心,卻始終沒看到她的身影。
鳳流煙覺得此事無聊,不肯去,抱著苒兒睡了一下午。
蕭厚泓見她遲遲不肯,難免有些生氣,這個女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
鳳竹悅打扮的俏麗,頗有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
她見鳳流煙不在,覺得這是接近蕭厚泓的好機會。
樂師彈奏著琵琶,舞女紛紛而入,隨著琴聲,翩翩起舞。
舞女深知,主位上的人必然不同凡響,若能得他青睞,恐怕一夜之間,躍枝頭,變鳳凰。
曲停,舞終。
舞女故意朝著蕭厚泓拋媚眼,隨後離開觀月閣。
鳳竹悅冷哼了一聲,區區一介舞女,也妄想貪圖富貴!
“太子殿下,民女自幼練習舞技,自認為跳的比旁人好,願為太子舞一曲。”鳳竹悅微微屈膝,自大道。
蕭厚泓這才來了興趣:“那你便舞一曲!”
鳳竹悅勾唇:“多謝太子殿下!民女先去換身衣裳。”
片刻之後,鳳竹悅赤腳而來,胸口**大片,肌膚如雪。
樂師彈奏,鳳竹悅走到中間空位。
扭著腰肢,嫵媚至極。
她從捉上捏起酒杯,隨著琴聲湊到蕭厚泓麵前,朝著蕭厚泓拋了個媚眼,舉起酒杯,仰起頭,一飲而盡。
像是故意一般,酒水順著纖長的脖頸隱藏在衣領之下。
眾人看的迷了眼,紛紛鼓掌。
一曲終了,鳳竹悅屈膝致謝。
她端起酒杯,扭著腰肢,湊到了蕭厚泓跟前。
“太子殿下,我敬您一杯。”鳳竹悅柔聲說道。
隨後一飲而盡,衣袖隨著她的手臂滑落,露出光潔的手臂。
蕭厚泓二話不說,喝了一杯。
“也不知道姐姐怎麽還沒來,可能是忘了今日有宴席吧。”鳳竹悅故意嘟囔著。
蕭厚泓撇了她一眼,她故作害怕的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隻不過姐姐一直不喜歡這種場合,恐怕今晚是不會來的。”
而這話在蕭厚泓聽來,就是不喜歡他!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蕭厚泓惱怒,仰頭喝了一杯酒。
他撇了一眼鳳竹悅,故意說道:“罷了,你今晚就陪我喝酒,不用下去了,就坐我身旁罷。”
鳳竹悅暗自竊喜,本隻想挑撥他與鳳流煙的關係,沒想到還占了個便宜。
鳳竹悅光明正大的坐在蕭厚泓身側,旁人若是不知,還以為她是太子妃呢。
“多謝太子殿下美意。”鳳竹悅笑得搖曳。
她將畢生所學都用在今天,各種奉承蕭厚泓。
蕭厚泓聽的也開心,任憑她說。
蕭雲景主動端起酒杯:“琰王,敬你一杯。”
蕭澤琰舉起酒杯,兩人隔空碰杯。
另一邊,鳳流煙迷迷糊糊醒來,眼睛還未睜開,感受到肚子咕咕叫,她才勉強爬了起來。
“娘親,我餓。”苒兒委屈的捂著肚子。
肚子不合時宜的發出聲響,鳳流煙歎了口氣:“娘親也餓了。”
可眾人都去觀月閣吃宴席去了,哪有人做飯啊。
無奈之下,鳳流煙穿好衣裳,牽著苒兒來了觀月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