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笑眼睛一亮,立馬點頭哈腰的說道:“哎呀,多謝中官栽培信任。如果真的有朝一日讓小的上位,我一定對你感恩戴德。”
“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當我的一條狗,總好過跟他們私混著,你說是不是?”中官羞辱的問到。
一笑不僅沒有惱怒,反倒是連連稱是。
見狀老苦頭忍不了了,直接朝一笑吐了口唾沫。
“呸,你個沒有骨頭的哈巴狗,誰都能把你領走是嗎?如果當初不是宗主把你救回來悉心培養的話,你那裏有現在的本事。”老苦頭怒斥道。
一笑陰沉著臉,說道:“哼,不要再拿當初的那點恩情來要挾我了。是,他是救了我,但我沒有對乾元宗盡心盡力嗎?我對他一片忠心,他卻從來不重用我,將所有的重任都交托在你們身上,我隻能在宿舍生活上指揮,他把我當什麽了?”
“你自己搖擺不定,做事情勢利不公,憑什麽要求宗主信任。”
“嗬嗬,是啊就你們剛正不阿,結果呢?現在不還是趴在這裏?”一笑高聲說道。
老苦頭怒氣衝衝的看著一笑,四了他的心都有。
如果不是一笑裏應外合將這些人放了進來,設計將他們給關押,乾元宗肯定會奮起反抗的。
就算不能直接斬殺梁如畫的隊伍,也可以換回他幾條命來。
看著乾元宗的人內部起哄,中官高興的一直在笑。
“真有意思。一笑啊,我看那葉塵一直不出來也怪無聊的,不如咱們來玩個殺人遊戲。你殺一個人,你便不用死。下一個人也是如此,若不肯動手的話,便隻能被加害者反殺了,如何?”
中官提出的變態遊戲來,一笑露出興奮的眼神,其餘人等便十分心慌了。
如果按照這樣的情況,兩者必然是有一個要死的。
可無論是自己死還是殺掉別人,都會是莫大的心理陰影。
大家咬緊了牙關,對這個中官恨入骨髓。
中官對於這些眼神不以為然,直接把刀子遞給了一笑,指了指台上的老苦頭。
“就這個老家夥的嘴巴硬,先拿他開刀吧。”
“是。”一笑痛快的答應了一聲,他巴不得如此呢。
就在一笑緩緩走上台時,葉塵悠悠的從後麵走了出來。
“你不是找我嗎?不是說我不在無聊嗎,現在我出來了,有本事衝我來?”
葉塵高聲說道,剛一出現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齊刷刷的看了過來,袁凱和肖田震等人露出驚喜的表情。
葉文和葉青更是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高聲喊道:“葉塵,葉家如何?”
葉塵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放心,已經解決,一切平安。”
聞言葉文和葉青鬆了一口氣,歡喜的抱在了一起。
肖田震指著葉塵說道:“你這個渾小子,該出來的時候不出來,現在冒出來陪我們一起死啊?”
老苦頭跟著說道:“你個蠢貨,他這是圈套!”
葉塵毫不在意的朝台上走去,指了指身上的黑色門服。
“我是乾元宗的大師兄,況且此時因我而起,我怎麽能鎖著尾巴逃跑呢。”
聞言大家心裏百感交集,一時間感動不已又驚喜與葉塵的見麵,另一方麵則開始憂心忡忡了。
看到葉塵後,中官的表情也認真了很多,收起了打趣的模樣。
“你就是葉塵?”中官問到。
“如假包換。”
“嗬嗬嗬,倒是個細皮嫩肉的俊俏少年郎呢。就是可惜了得罪了三王爺,不然的話跟著我也是好的啊。”中官說著,眼神還十分惡心的在葉塵身上上下打量。
葉塵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兒,嘲諷的說道:“就你這樣的人,給我提鞋都不配,跟著你去做沒根骨的嗎?”
中官的臉立馬拉了下來,生氣的說道:“不知好歹,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中官話音剛落,周圍卻沒有一個侍衛出現。
中官詫異的左右掃視了一圈,他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想來乾元宗也沒有什麽戰鬥力。
所以他把所有的人馬都放在外圍看守,佯裝聲勢,沒有帶入內部來。
眼下一個動靜兒都沒,他便有些心慌了。
“來人,都死哪兒去了?”中官怒吼道。
葉塵抱著胳膊,輕飄飄的說道:“不要喊了,所有人都死了。”
中官瞪圓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
“不可能,我的侍衛裏可是有好幾個武宗五重、六重的人,憑你一個小毛孩子也敢說這話?”
葉塵冷笑了一聲,緩緩地朝中官走了過去。
“我不僅要說這話,我還要讓你親眼看看我怎麽做到的。”
葉塵說完,直接將赤龍火槍召喚了出來。
中官早有防備,把自己的長劍靈器也拿了出來。
葉塵根本不把它放在眼裏,反手間雙生武元騰空而出,配合赤龍長槍開始與之糾纏。
在他們廝打的過程中,萬莊將老苦頭他們全部救了下來。
期間一笑妄想阻攔,被萬莊直接一掌打死了,一點生機沒留。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葉塵和中官的交手,沒想到葉塵竟然一點不落下風。
不僅如此,葉塵大概摸透了中官的路數後,立馬紮馬步踏罡步,將所有的靈力匯聚在普陀雙生之上。
“葉塵速戰速決!”萬莊提醒的說道。
葉塵點了點頭,將雙生武元召喚了回來,按照上次摸出來的規律將武元混合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老苦頭和莫須長老都驚呆了,更別說袁凱他們,紛紛倒吸了一口氣,眼睛都不敢轉一下。
葉塵看著中官那張陰氣森森的臉冷笑了一聲,猛的一掌打了出去。
火冰刀配合混合武元,靈力衝天而起直逼武宗八重。
中官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了,一時間震撼到忘記出招應對了,硬生生的挨了這麽一掌。
中官頓時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將地板震碎了數米。
中官咳血不止,指著葉塵,吃力地說道:“你,居然武宗八重?”
葉塵收起招式,神色自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
“不,區區六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