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帆一步步的走到冉玉瑤的麵前,發現這個女人低著頭不敢看自己。
而且她的那張臉紅的有些過分了。
夏雲帆伸出手在冉玉瑤的眼前晃了晃。
“玉瑤,有些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夏雲帆溫柔的說道。
來了!
來了!
終於要來了!
冉玉瑤身體都在不斷的顫抖,心髒更是急速跳動,腦子慌亂之下,她……她竟然點了點頭。
“啊呀!”
冉玉瑤感覺自己都要瘋了:“我……我怎麽就點頭了呢,帆哥哥會不會認為我是一個不檢點的女人,這……這太丟人了。”
此刻的冉玉瑤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著牆上。
冉玉瑤聲音如同蚊子般小聲說道:“帆哥哥你說吧,能同意的,我……我不會拒絕的。”
“太好了。”夏雲帆笑道:“我想將針灸秘術《九針訣》交給你,以你暗勁的修為,學習起來應該比較簡單。”
掌握《九針訣》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了解人體所有穴位,然後根據這些穴位進行針灸。
冉玉瑤雖然隻是一名暗勁武者,但從小習武讓她對人體穴位非常的了解。
夏雲帆再教導他一些《九針訣》獨有的秘術和施針手法,隻學會治療冉家的心脈之病,還是比較容易的。
“我……我治療?”
冉玉瑤這才明白,原來帆哥哥根本沒有別的想法。
這一瞬間,冉玉瑤又是驚喜,又是難受……
還有些憤怒……
花費了一點時間,整理好心情之後,冉玉瑤奇怪的看向夏雲帆。
“帆哥哥,你想讓我治療冉家的強者?”冉玉瑤有些不自信:“為什麽一定是我呢,萬一我沒治好怎麽辦?”
夏雲帆笑道:“你隻學習這一種治療方法還是比較簡單的,而且你想一想,冉家所有神境強者的心脈都有病,如果隻有你能治,那麽你在冉家將會是什麽地位?”
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冉玉瑤瞬間就明白了夏雲帆的想法。
夏雲帆笑著摸了摸冉玉瑤的頭:“你很聰明,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冉玉瑤點了點頭:“如果我能治療冉家的神境強者,就相當於將他們所有人的命都捏在手中,有冉家這麽多神境做後盾,就算是楚家都不敢招惹我。”
她是個聰明的女孩,當然明白夏雲帆的心思,這個男人是在為自己布局呢。
如果真的能做到這一步,她在冉家的地位甚至還要超越她父親。
夏雲帆點了點頭:“學習《九針訣》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丹田中布置出九針圖,這需要去掉上衣。”
“這……”
冉玉瑤緊張到身子都僵住了,一臉詫異的看向夏雲帆。
夏雲帆解釋說道:“九針圖非常複雜,所以……”
“帆哥哥,我早就將自己當成是你的女人了,這身子遲早都是你的,我……可以的。”
冉玉瑤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自己的上衣,雪子奶白色,白花花的一片……
夏雲帆連忙說道:“褲……褲子不用的!”
深呼吸兩口氣,夏雲帆努力的平複自己的情緒,畢竟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如此一個美女做到這個地步,如果不是有正事要做,他真頂不住。
“乖乖的躺平,九針圖就我來吧。”
“好。”
冉玉瑤弱弱的說完後,就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太羞澀,導致她的身體皮膚都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
嗅著飄入到鼻子裏麵的少女清香,夏雲帆強行的壓下在化身為狼的衝動。
將手掌放在冉玉瑤的小腹上,然後將真元力灌入到冉玉瑤的丹田之內。
這種事情夏雲帆也算是做過很多次,輕車熟路的開始布置九針圖。
“呀呀呀……”
冉玉瑤感覺到真元力進入到身體後,那種似折磨,又似舒爽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想要扭動。
但她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忍到汗水都在不斷流淌。
半個多小時後,冉玉瑤感覺自己都要被折磨瘋了的時候,夏雲帆總算是收回手掌。
夏雲帆說道:“九針圖已經布置完成,我這就叫你如何使用……”
還沒等夏雲帆將話說完,兩條修長美腿就盤住了夏雲帆。
被折磨到快要失去理智的冉玉瑤,眼中滿滿都是春色,她一把掀開了夏雲帆的浴袍。
“快……要了我吧……”
這話一出,一直強行保持理智的夏雲帆,也撐不住了,直接化身成狼,撲了過去。
房間之外。
冉家眾人都像是熱鍋之上的螞蟻,等了好幾個小時了,都不見夏雲帆出來。
“我也是服了,一個男人洗澡,比我老婆生孩子都踏馬慢!”
“確實,難道他不知道咱們一親人都在等他一個嗎?”
“嘿嘿,都別叫了,剛剛我可是看到了,玉瑤那孩子和那小子在一個房間,孤男寡女,幹柴……咳咳,久是久了點,耐心等等吧。”
聽到冉玉瑤也在那個房間,眾人都將目光鎖定在冉天遠的身上。
就看到冉天遠背負雙手,一副正在眺望遠方的樣子。
這裝逼的德行,眾人恨不得衝上去,一腳踢飛這個無恥的王八蛋。
雖說大家心中都鄙視冉天遠,但大家心中都有些發酸。
“瑪德,讓這個狗賊搶先了,我咋就沒想到將自己的女兒送給那小子呢,說不定我就成為這小子的老丈人了,到時候我比冉天遠都牛逼。”
“槽,冉玉瑤那妮子真把血色刀客拿下的話,冉天遠這老小子估計要飄上天了。”
“唉,我為啥就沒有一個貌如天仙的女兒呢!!!”
有人歡喜有人愁,當冉家眾人大罵冉天遠的時候,冉天遠背負雙手眺望遠方心中再不斷祈禱著。
“我的寶貝乖乖女兒,一定要把夏雲帆拿下,到時候有血色刀客機和冉連城兩個人支持,誰特麽也別想奪走我家主之位。”
就在眾人心懷鬼胎的時候,房間門終於打開。
冉玉瑤挽著夏雲帆的手臂走出來,出來的那一刻她的臉上還滿是不正常的紅色。
在場的冉家成員都是過來人,當然清楚這對年輕男女到底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