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溫美娟和溫伯軒兩個人的臉色巨變。

“姓楚的,我跟了你二十多年,你現在居然懷疑我,你對的我嗎,我是不會和你去做鑒定的,這是對我的侮辱。”溫美娟氣急敗壞的說道。

現在的溫美娟像個瘋婆子一樣,毫無優雅高貴可言,就連他們的兒女都覺得母親的狀態不太對。

“啪。”楚建一巴掌打在溫美娟的臉上。

“你居然打我,你怎麽舍得打我?”溫美娟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老公打自己。

平日裏楚建對溫美娟是言聽計從,從來不會反駁什麽,兩個人更是相敬如賓。

“你現在為了兩個外人打我,你還是不是人了?”溫美娟大哭起來。

“妹夫,不是當哥的說你兩句,那個楚馨月和夏雲帆兩個人明顯就不是好東西,在這裏挑撥你們的夫妻關係,你可別上當啊。”溫伯軒說道。

“滾。”楚建指著溫伯軒讓他離開。

楚建看著老婆的樣子,就算自己再傻也知道這頂綠帽子是戴定了。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現在想要打死溫美娟的心都有。

“啊。”溫美娟的脖子被楚建死死抓住。

“給老子說,這兩個野種是誰的貨?”

溫美娟被死死掐著脖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嫉妒缺氧下她的臉色都開始發白,

楚天駿和楚姍姍急忙上前想要拉回楚建的手。

不管父親是不是真的,最起碼母親肯定是親生的,他們不能看著親生母親被活活掐死。

而這個時候夏雲帆擋在兩個人的麵前笑著說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管閑事,不要錯過了後麵的好戲。”

楚天駿看著夏雲帆得意的樣子就氣憤的向他打了過來:“都是你這個混蛋惹的禍。”

隨後楚天駿拿起一把椅子就向夏雲帆的腦袋砸了下去。

可是自己明明已經使了很大的力氣,椅子都直接被砸碎,但是夏雲帆卻一點事都沒有。

“這……這是怎麽回事?”楚天駿不敢置信的問道。

這個家夥難道是怪物嗎?

“你打完了,現在該輪到我了吧。”夏雲帆笑著說道。

夏雲帆一把將楚天駿的衣領提起來,頓時楚天駿的雙腳離地,整個人浮於半空之中。

“你……你快鬆開天駿。”溫伯軒在一旁大喊起來。

夏雲帆回頭看了他一眼:“既然是你讓我鬆的,那就別怪我了。”

當下夏雲帆便將楚天駿扔了出去,整個人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隨後撞擊在一旁的牆壁之上。

溫伯軒跑上前來看著已經昏迷不醒的楚天駿大聲的呼喚:“天駿,你快醒醒,你可別嚇我。”

直到他將楚天駿抱在懷裏,才發現他已經失去了呼吸,整個人的身體都在慢慢變冷。

而另一邊楚建和溫美娟看見這邊發生打鬥也停了下來,看見兒子沒了呼吸,溫美娟不顧一切的爬了過去。

“兒子,我的兒子,你醒醒啊。”溫美娟大聲的呼喊起來。

楚建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想不通自己隻是來奪權的,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楚馨月低聲問道:“楚天駿真的死了嗎?”

“沒有,隻是假死而已,十分鍾後悔醒過來。”夏雲帆說道。

當時在扔他的時候夏雲帆刺中了他的一個部位,才讓他產生了假死的狀態。

溫美娟和溫伯軒兩個人無論如何都叫不醒懷中的楚天駿。

“哥,我們的兒子死了。”溫美娟毫不避諱的喊道。

溫伯軒的眼睛裏布滿了紅血色:“別哭,我一定會給我們的兒子報仇,我會將他碎屍萬段。”

聽見兩個人的談話,夏雲帆用餘光看向了自己的嶽父大人,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嶽父的頭頂都在冒著綠光。

“你們……你們兄妹二人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真是太惡心了。”楚建憤怒地說道。

溫美娟已經什麽都不在乎了,她哭著說道:“我哥是被領養的,我們為什麽不可以相愛,我十幾歲的時候就和我哥哥在一起了,你才是多餘的那個人。”

既然兒子已經死了,溫美娟已經什麽都不在乎了,她隻希望可以為兒子報仇。

麵對這一切夏雲帆都覺得自己的三觀被震驚了,這年頭真是什麽樣的事都有。

這種驚天大瓜竟然都吃到了自己嶽父身上。

“額,我……我怎麽了?”懷裏的楚天駿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好像忘了點什麽。

“活了……兒子你活了。”溫美娟激動的將兒子抱在懷裏,溫伯軒也鬆了一口氣。

可是當兩個人平靜下來,去看向楚建的時候整個人都十分僵硬。

“哈哈。”楚建仰天大笑,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當了二十多年的傻子。

“從今往後,我楚家和你們溫家勢不兩立。”

說完楚建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大手一揮便離開了酒店。

溫家兄妹和雙胞胎孩子也覺得丟人丟到了姥姥家,不再這裏停留灰溜溜的離開了。

雖然酒店被弄得十分狼狽,但是最開心的竟然是夏雲帆。

“哈哈,今天真是看了一場好戲。”

楚馨月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做的好事。”

從小無父無母的夏雲帆沒有理解楚馨月的感受,按理來說他幫她將總裁的位置保住,讓父親和他們那群人丟盡了顏麵,此時應該很開心的才對,但是他能夠感受得到楚馨月並不開心。

回去的路上夏雲帆開著車,楚馨月將頭靠在車窗上悶悶不樂。

自己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父親便又找了一個後媽,很快就有了弟弟妹妹,從那以後父親給自己和妹妹的愛就少了很多,再加上有後媽的加持她們經常受到委屈。

楚馨月曾經恨過父親的冷漠無情,即便在創業失敗後,也沒有帶著她和妹妹,而是帶著她後媽一家去了國外過瀟灑日子。

那一刻楚馨月是真的很恨他,但是她今天看見父親那絕望又悲憤的樣子,她突然覺得父親不再可恨,而是那麽的可憐。

很快車子回到了別墅,楚馨月什麽也沒說便一個人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