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帆笑了笑,看來這個來搭訕的女人絕對是拜金女中的高手。

隨後夏雲帆走下車,將車鑰匙扔到美女的手上:“喏,這輛車歸你了。”

美女震驚的看著夏雲帆:“給我了?”

“是啊,你說的那句話我很開心,送給你了。”夏雲帆說完便離開了酒吧門口。

而那個美女握著車鑰匙,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這應該是我撈到最有價值的東西了吧。”

雖然這輛車沒有過戶,但是美女覺得哪怕開出去和朋友炫耀一番也是不錯的,而且有了這次交集,以後說不定還能和他成為朋友。

而另一邊的夏雲帆早就換成了其他的模樣,這輛車可是趙義的,送出去他一點不心疼。

而且趙義已經死了,很快有關部門就會查到這輛車子,到時候這個美女就會有些麻煩事,不過這也給她上了一課,讓她以後知道當拜金女的下場。

經過幾次變裝,夏雲帆已經換成了一個帥氣的小夥子模樣,一身休閑的衣服背著一個旅行包,給人一種前來旅遊的感覺。

隨後夏雲帆按照地址找到了九娘所在的那家酒店,經過身份確認夏雲帆住到了九娘的隔壁房間。

這次出來夏雲帆準備好多個身份證,想要成為誰就可以成為誰。

走進房間,夏雲帆將背包放下,環視一圈在一個隱蔽的角落裏將一個針孔攝像頭拽了出來。

“這種東西,發現一個就毀一個。”夏雲帆直接將它揉成渣。

每次來到酒店發現這種東西,夏雲帆都十分厭惡。

而這個時候外麵走廊傳來了一陣男女說話的聲音。

來到房門貓眼的地方,夏雲帆看見一個女人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臂回到了隔壁的房間。

“看來這個人就是九娘了。”夏雲帆說道。

通過一道門,夏雲帆感覺出來這個人是暗金中期的武者,實力要在趙義之上。

待他們二人走進臥室,夏雲帆則是用一根銀針打開了他們的大門。

裏麵臥室傳來了一陣男女的靡靡之音。

夏雲帆沒有去理會而是環顧的一下這個房間,發現茶幾上有一台還沒有關閉的電腦。

夏雲帆直接對著電腦操作起來,果然發現了一些很有用的信息。

裏麵記錄著血霧閣的一些重要信息,還有很多核心成員的資料。

而那個趙義和這個九娘都是核心成員之一。

通過其他的人的一些聊天記錄,原來血霧閣的大本營竟然在京城。

“他們這群人也真的大膽,居然敢把總部建在京城。”夏雲帆說道。

在他的認知裏,京城可是匯聚武者最多的城市了,裏麵不乏一些高手。

即便是夏雲帆隻身前往都不一定能夠對付得了。

“看來真是越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難不成這群人都生活在下水道裏嗎?如果在明麵上京城的人不會不知道。

了解的越多,夏雲帆就越是覺得這個組織神秘。

而這個時候臥室的房間門被打開,九娘穿著一件黑色吊帶群從裏麵走了出來。

當她看見夏雲帆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是誰?怎麽進的我房間?”九娘吃驚的問道。

自己即便在行周公之禮,但是隻要有人侵入她第一時間也會有所感應。

可是夏雲帆不知道在這裏呆了多久她竟然毫無察覺。

“噓,別打擾我。”夏雲帆眼睛盯著電腦屏幕說道。

真是豈有此理,來自己的房間居然還不讓自己說話。

九娘氣憤的握起拳頭,一拳向夏雲帆打來:“混蛋,看我不收拾你。”

夏雲帆伸出一隻手直接接住九娘的一圈,動用身體的暗勁之力,九娘的整個手臂就像是麻花一般扭曲起來。

“我說了不要打擾我,怎麽不聽話。”夏雲帆冷聲說道。

“哢嚓。”夏雲帆直接捏斷了九娘的手臂。

一時間痛苦蔓延全身,九娘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隨即夏雲帆收回手,一掌打在九娘的胸前。

“噗。”一口血霧從九娘的嘴裏噴灑出來,整個人毫無生機的半躺在地上。

夏雲帆走上前來蹲在地上抓起了九娘的頭發:“和我說說血霧閣的事情,否者我不介意讓你死得更快一點。”

九娘還真是小看了這個穿著休閑裝的男人,從他的身上一點都看不出來有武者的感覺。

“你別費心機了,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的。”九娘倔強的別過頭。

夏雲帆笑著說道:“何必這麽硬氣呢,落在我手裏的人從來沒有不說實話的。”

這個時候一根銀針出現在夏雲帆的手中,他對著九娘的譚中穴就刺了進去。

一瞬間九娘就感覺痛苦就像海浪般席卷而來,整個人好像身處十八層地獄一般。

為了不讓招來其他人,夏雲帆用衣服直接堵住了九娘的嘴。

不再去理會九娘現在的痛苦,夏雲帆站起來向臥室走去,因為兩個人打鬥期間裏麵的人居然沒有反應。

可是當他走進來卻發現一個男人什麽都沒有穿的躺在**,而且身上到處是淤青傷痕,走上前夏雲帆發現他已經沒了呼吸。

“真是一個該死的人渣。”

夏雲帆並不反對這種買賣交易,但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將人置於死地。

他伸出手在男人的眼睛上摸了一下,讓他可以安息,將一條幹淨的被子該在他的身上。

等他走出房間,九娘整個人都處於痛苦的邊緣,無論怎麽掙紮都逃不出這個房間。

而夏雲帆則沒有理會,而是來到沙發上,隨手拿起一本書閱讀起來。

九娘不斷的給夏雲帆磕頭,嘴裏還發出嗚嗚的聲音,希望夏雲帆可以看她一眼。

可是夏雲帆卻根本不為所動,這就是人渣應該付出的代價。

不知不覺夏雲帆已經看完了三本書,對書中的知識又增加了一些。

他對麵的九娘此刻就像一個一百多斤的女娃娃,痛哭流涕的坐在地上。

夏雲帆走過來將他口中的衣服取出來,拔下了銀針。

“我說……我什麽都說。”九娘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全身,那種痛苦她真的不希望在經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