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雲帆的吩咐下,杜小曼卸下所有一覽無餘的躺在**,夏雲帆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強大化勁湧入到杜小曼的身體之中,慢慢的在她的丹田之中凝聚。

因為之前有過幾次構建圖譜的經驗,所以這一次夏雲帆十分的順暢,很快九針圖就出現在她的丹田之內。

“現在感覺怎麽樣?”夏雲帆問道。

杜小曼笑著說:“感覺肚子暖暖的,而且身體一下充滿了力量。”

這個圖對身體十分有好處,不僅可以滋養身體,還可以提升自己的修為。

雖然現在杜小曼還隻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在圖譜的滋養下,說不定有一天也可以成為一個武者。

“帆哥,謝謝你。”杜小曼將手放在夏雲帆的手臂上,感覺此刻的她十分幸福。

“撕拉。”

夏雲帆手臂上的袖子直接就被撕碎,杜小曼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啊……怎麽會這樣,我……不是故意的。”杜小曼尷尬的說道。

她心裏發誓當時真的沒有怎麽用力,怎麽就能給撕壞了呢。

越緊張慌亂情況下,杜小曼想要將衣袖捋好,可是更加離譜的事情發生。

“撕拉。”

夏雲帆整條袖子都被撕碎了。

“其實你想要完全可以跟我說的,不用撕壞衣服。”夏雲帆壞笑道。

杜小曼感覺現在快要社死現場,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

不等杜小曼去解釋,夏雲帆直接將撕壞的衣服脫掉,像餓狼撲食一般的將她撲倒在**。

小別勝新婚的感覺越演愈烈,整個房間頓時就陷入了春色之中。

就在兩個人戰鬥激烈的時候,黎晚從外麵推門而入。

看見裏麵的場景忍不住笑道:“小曼呀,你不是說要和姐姐平分秋色嗎,怎麽自己一個人偷吃呢?”

杜小曼羞得連忙將頭藏到被子裏,這真的是解釋不清了。

“小曼臉皮薄,你就別逗她了。”夏雲帆笑著說道。

“好,那你們先玩,我先出去,等你們結束,我再……”

剛要轉身離開的黎晚直接被夏雲帆一把拉了回來,巨大的力量讓她毫無反抗之力。

此刻的黎晚雖然在用力推開夏雲帆,但是眼神卻十分享受這種感覺。

“壞蛋……。”

很快黎晚也在夏雲帆的進攻下軟了下來,徹底淪陷了。

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裏,夏雲帆都在和自己的女人們在一起,有時間就在提升自己的戰鬥力。

可能大家都知道夏雲帆要去做一件危險的事情,所以和夏雲帆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都十分珍惜。

最後夏雲帆不辭而別坐上了前往南部雪山的飛機。

剛到機場上就收到了楚馨月的信息。

“別忘了,我還在等你。”

夏雲帆回道:“放心,我會回來的。”

隨後夏雲帆坐上了飛機,一路上看著外麵的景色,回想起了當年很多事情。

夏雲帆此刻的心情十分平靜,對於即將迎來的廝殺沒有一絲慌亂。

這個時候一個壯漢直接坐在了他的身邊,一股力量似有似無的圍繞在身邊。

夏雲帆隻是用餘光看了他一眼便笑道:“你來了。”

男人粗狂的聲音問道:“你猜到我會來了?”

“我想到你會來了,就是沒想到你能和我坐一趟飛機。”夏雲帆說道。

“弟弟有事,做大哥的怎麽能不來。”男人大笑道。

隨後他叫來了空姐要了一瓶酒遞給夏雲帆:“來一口?”

“來。”

夏雲帆直接將瓶蓋打開,一口直接灌了進去。

好久沒有這樣痛快的喝一口了。

“大哥什麽時候成為宗師的?”夏雲帆問道。

“小半年了吧,之前接了一個小國的任務,人都被炸飛了,以為自己快死了,沒想到最後彌留階段突破了宗師境界,竟然還撿了一條命。”

夏雲帆看著他說道:“把手伸出來。”

壯漢直接將手伸出去,他知道夏雲帆這是要給他把脈了。

“唉,你身上怎麽這麽多暗傷,還不及時調理,要不是我發現得早,再過十年你就要被病痛折磨而死了。”夏雲帆責怪道。

“哈哈,自從我們分開後,我就沒有再治療過傷勢,而且任務一個接一個,也沒有時間調理,你就看著來吧,能治療多少是多少。”男人無所謂的說道。

“你這個人就是不把生命當回事,真是讓人生氣。”夏雲帆說道。

如果是別人這麽說他,他一定會打爆別人的頭,但是夏雲帆這麽說他卻是嘿嘿一樂。

“喬靈已經在路上,到了雪山會支援我們,莫不易沒有具體消息,但是肯定會和我們在雪山之巔會和。”馬汀說道。

這個壯漢正是五人組裏的馬汀,也是他們的大哥,知道夏雲帆和南弦決戰雪山之巔,特意推了幾個億的任務獎金。

“這次我們就合力將南弦那個小子幹倒,也讓司天監的人知道我們五人組的厲害。”馬汀笑著說道。

“好,我們就在合作一次。”夏雲帆笑道。

下了飛機後,夏雲帆能夠感受到有人在窺探他們。

“走吧。”

不用猜就能知道這群人一定是司天監的情報員,夏雲帆和南弦的決戰圈裏的人都傳遍了,很多武者都來到這裏準備一睹風采。

但是司天監的人不會輕易動手,不說打不打贏的問題,傳出去也不好聽。

兩個人直接入住了雪山腳下的五星級酒店,也給司天監一個傲世的態度,擺明了就住在最顯眼的地方,你們也不敢來偷襲。

隨後的兩天時間裏,夏雲帆一直在給馬汀治療舊傷。

本來馬汀就是一個普通級別的宗師,這一次暗傷被治好後,很快就能脫離普通這個級別了。

除了南弦和其他三位長老,馬汀可以在司天監完全橫著走。

“篤篤篤。”

夏雲帆將房門打開,一個帶著帽子的男人站在外麵。

不用抬起頭,夏雲帆就知道這個人是莫不易。

“你這個家夥終於出現了。”夏雲帆一拳輕輕打在他的胸前。

莫不易抬起頭嘿嘿一笑:“我這不是剛把老婆孩子安頓好,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嗎,沒想到還是比你們晚到了兩天。”